男人的劣根性是很強的,席錦銳一定是嫌這還不夠刺激,他聽到了沈一萱突來的呻2吟聲。
池墨手死死的握着手機,然後挂了。
席錦銳,他動作夠快的,七八點的時候還在給他打電話說,他解開催眠了。
他以爲席錦銳解開催眠的第一件事是難過于池桐的死,但是現在看來……他真的想太多了。
沒有頭疼折磨,他理智清醒了?思維也清晰了?
但是,他和沈一萱已經訂婚了。
沈一萱真的懷疑席錦銳是故意的,剛剛她真的不是有意的,池墨他……
這注定是一個所有人都無安眠的夜晚。
………………………
席錦銳以爲醒來見到的人會是池墨,但是,沒有想到見到的人是席家的保镖。
是阿彪親自帶的人來的。
至于人家怎麽知道這裏的,這種白癡的問題真的不是最重要的關注點。
情景有些像昨天發生的事情,但是這會卻是在帝都,阿彪并沒有進來,隻是站在外面,傳遞着老爺子要他帶來的話,“錦銳,老爺子說,你的任性時間結束了。該回家承擔責任了,蘇家的訂婚禮确定下來了。就在昨天。”
沈一萱從房裏走出來,步伐在聽到阿彪的這句話後頓了頓。
她站在客廳的位置,看着那位阿彪。
她知道他是誰,席老爺子的保镖,還被席老爺子認了幹兒子,在席家挺有說話的份量,不過他一直陪在席老爺身邊,并不管席家的任何事情。
但是,席老爺子年事已高,阿彪通常就是席老爺子的代言人。
阿彪的話說得很直接很明白了。
“沈小姐。”阿彪還是禮貌地與沈一萱打了聲招呼。
沈一萱微微的點了點頭。
訂婚……
是了,本來他也是要訂婚的啊。
最先開始籌備的就是他,隻是池墨的動作更快,變成了她和池墨訂婚更快而已。
“沈小姐,老爺子說錦銳的訂婚禮在一周後,你若想來可以前來。”阿彪隻是一個傳話的,但是這話很明顯是敵意很重啊。
沈一萱臉色微微的白了白。
席錦銳站在那裏冷着臉,“彪叔,你說夠了嗎?”
阿彪望着他,“錦銳,老爺子等你回家。”做一個……交待。
先禮後兵,如果他不聽話,那隻能是這些人強行的逼迫他回Z市了。
席錦銳很明白這話的意思,他看着阿彪,“等我十分鍾。”
“好的。”
大門關上了。
席錦銳突然有一種無力感,這會有些許羨慕池墨的獨身了。
說白了,席錦銳現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家族賦予,責任,家人,這些也都是之一的條件。
沈一萱站在那裏,忘了該怎麽反應。
眼睛被動的眨了眨,她想擠出一抹笑來說點什麽,但是,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她訂婚了。
而他……也要訂婚了。
他就算知道真相,卻也已經遲了。
席錦銳看着她這個樣子,上前将她攬入懷中,“别想太多,我不會跟蘇家訂婚。”
“可是我跟池墨訂婚了。”她已經是池墨的未婚妻。
搶人未婚妻這種事情太打臉,池家整個家族都不會容忍吧?
也許,當初她該拖一拖的,也許……
可是這世上哪來那麽的如果和也許呢?
“我先回Z市。”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不準再聽信池墨的任何鬼話,聽到沒有,那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必須得是!
“錦銳。”
“池桐的命,如果他要,我可以用我自己的還他,但你,不行。”他将他抱緊,以行動證明他的在意,“你是我的。”
沈一萱鼻子都酸了,這個時候說這些有什麽用?
席錦銳剛離開不到五分鍾,池墨就來了。
沈一萱透過貓眼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池墨。
他一身黑的站在那裏,身上的衣服是黑,臉色也是黑的。
沈一萱打開了家門,池墨挑了挑眼,“奸2夫呢?”
“……”這個詞能從池墨的口中說出來也真的是讓人醉人了。沈一萱當下的反應就是嘴角抽了抽。
池墨直接的越過她走了進去。
他霸道的像進入自己的家門,其實從身份上來說,身爲她的未婚夫他的确是可以當作是他的家的。
他掃了一眼周圍便很确定席錦銳已經不在這裏了。
他輕笑出聲,“看來是被席家給逮回去了?”
能用詞好聽些嗎?沈一萱緩緩地關上房門,然後回到客廳看着站在那裏的池墨,“池墨……”
池墨卻是忽地将她推倒了在沙發上,整個人覆身上去,笑得有些冷,有些壞,“聽說,讓一個女人愛上他的最快速度便是占有她的身子。”
聽到這樣的話,沈一萱整個人都僵住。
他想幹什麽?
他的手粗魯的撕扯她的衣服,沈一萱被吓到了,他平日裏再紳士對她,都不應該忘記,他是一個男人。一個是會變臉跟翻書那麽快的男人。
“放開我。”她掙紮。
池墨擒着她的雙手,“沈一萱,你是我的未婚妻!”而該死的,昨晚她和他席錦銳在……
“三少什麽都知道了。”沈一萱一邊掙紮一邊尖叫,他太大力了,她根本松脫不開。
池墨輕哼,“他知道了又怎麽樣?”
“……”
“席家跟蘇家是肯定聯姻的,婚期都定下了,現在整個帝都都知道。”池墨人壓在她的身上,冷冷地望着她,“你利用我的時候,我甘之若饴,現在,你想不要了?”
“我沒有利用你。”她什麽時候利用他?
“你要離開Z市,你要讓相信你是不愛他而離開他,這些……你都忘了?”池墨眼裏的冷意更冰了,“看來你的記憶真的不是那麽的好。”
“那都是你逼的。”是他把她逼成這樣的。
“那我現在就再****你。”他終于扯開了她的衣服,“如果你做了我的女人會怎樣?!”
他對她紳士,對她禮貌,她無動于衷,那就換種方式好了。
沈一萱真的被他吓到了,他是在說真的,他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