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算最後錦銳想要解開催眠也不行。
席世樓在想什麽,席老爺子一下子就猜到了,瞪了他一眼,“這事暫時先壓着,一切等我明天去了J市見了池家家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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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萱輾轉難眠,其實她沒有刻意的等席錦銳,因爲他也說了,今晚不用等他了。
可是她就是睡不着啊。
嗚,好像是有些越來越嬌氣了,而且也有蹭鼻子上臉的趨勢。
但是,真的睡不着啊!
口渴,她起床出去大廳倒了杯水。
時間已經是零晨四點了,天都要亮了,但是席錦銳卻還沒有回來,到底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他得半夜應酬,還要這麽晚都不回來。
難道是……
她腦海裏突地就冒出他在衆美女相陪間的畫面,那畫面真的是太刺激,她隻想了一下便有些接受不了。
甩甩頭,讓自己不要瞎想,席錦銳不是那種花花公子,他不會去做那麽無聊的事。
但是自從她懷孕,他們已經……不能那什麽什麽了,他一個正常的血氣方剛的男人。
“夠了,沈一萱你在瞎想什麽呢。”她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頭,讓自己停止這種可笑的猜想。
可是如果真的是呢……
如果他真的跟别的女人……
心突然就疼起來了,她突然覺得鼻子也酸酸的,如果席錦銳真的控制不了他的下2半身,而做出那樣的事的話,她,她一定……
家門忽地開了,席錦銳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那裏,捧着水杯發呆的沈一萱,俊顔上輕輕地蹙眉,“怎麽這麽晚還沒有睡?”不是讓她不要等他了嗎?
混雜的想法還沒有從沈一萱的腦袋裏冒出來,席錦銳就回來了。
她呆呆地看着他。
他看起來有些疲憊,但也僅僅看出來這麽一點了。
嗯也不是,他的衣服有折皺,褲管也是是,這跟他平時的風格不同,他的頭發也……淩亂?
等等,這個樣子怎麽看都像是……鬼混回來的男人!
“你去哪了?”沒有過多的思考,她已經是情感戰勝理智,像個吃醋的妻子,看着他問。
他走向她,“很晚了,快去睡。”
她看着他的襯衫,“你去應酬了嗎?”但是并沒有聞到一丁丁的酒味。
席錦銳此時不想跟她談什麽,關于池墨的事他也不會跟她談,他隻是露出疲憊的神情,“我去洗澡。你先去睡。”
“……”爲什麽不回答她的問題?
“怎麽了?”見她不動,還看着他,席錦銳更加不解。
“沒什麽。”他不想回答還是不願回答?算了,他要不想說的話,她是沒有辦法從他口中撬出來的。
她喝了兩口水,然後回了卧室。隻是心情略爲的……不爽。
洗完澡的席錦銳回到床上,動作很輕,沈一萱側睡着,看樣子好似已經睡着了。
他的手輕輕的圈抱住她。
看着她的背影,鼻尖是她熟悉的味道。
回來的路上他想了很多,但是最終,他都否決了讓她離開的想法。
訂婚禮會繼續,孩子會生下來,他……會娶她。還有,長勝會回到她的手上。
這些,一如一開始約定好的。
隻是沒有那麽順利罷了。
沈一萱其實并沒有睡着,她又不是豬,哪能這麽快就進入了夢鄉,她還在心記記的想着他今晚這一半夜幹什麽去了。
可是他丫的不說。
她閉着眼睛,完全的不想動。
她也感覺到他圈抱着她的動作,據說,這是最浪漫的睡覺動作,但是這會她一點也不覺得浪漫……
“愛上你了嗎?”他忽地輕輕地吐出一句話。
而伴随着這話說出來,他也感覺到了他的頭疼。他的隐忍功力不是說笑的,其實這段時間一直都有頭疼,但是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一直在忍着。
之前她還能看得出來的,現在,她是完全看不出來的。
如果木柏岩說的是真的,那麽……最後會不會随着感情越來越深而頭疼加劇?
以前他尚且沒有認知到他對她的愛,抗據着。
而現在他開始慢慢地正視,如果這是真的……
沈一萱卻是被吓得一動也不敢再動了,他,他剛剛說什麽?
愛上你了嗎?這是疑惑,還是反問?
她不敢動,她怕她一動會錯過她這輩子也聽不到的最想聽的話。
因爲席錦銳并不是那種一切都用嘴說話的男人,他吝啬于甜言蜜語,也吝啬于表達。
但是,她等得都快睡着了,也沒有聽到第二句話。
要不是她剛剛超級清醒,真的以爲自己聽錯了。
也許,她的主動終于讓他和她之間的關系慢慢變了?是這樣吧?所以他疑惑了?
不過一旦有了這樣的疑惑,其實肯定結果也差不多了。
好困,他的疑惑不需要答案嗎?
她最終還是抵抗不住睡神的召喚,睡了過去,以緻,她的确是錯過了席錦銳最動聽的那一句,“喜歡你。”這是他能确定的。
…………………………
長勝集團再次召開股東大會,隻是,今天的這一次股東大會有兩個人出現了,是大家所料想不到的。
一個是沈郁琳。長勝最熟悉的沈厲基的女兒。
一個則是沈一萱,除高層外,别的人都不大清楚的真正的豪門千金大小姐!
如果說沈郁琳的出場是大家預料之中的,那麽沈一萱的出現則完全是驚訝之外了。
隻見沈一萱穿着一套白色的套裝,筆直的褲管配着中跟卻是很穩的鞋子,長發利落的紮了起來,怎麽看都像是一個幹練的職場女子。
沈一萱怎麽說也在騰信呆了大半年,秘書室裏的着裝論她還是有學到不少的。
而且今天陪她來的人是容誠。
沈郁琳坐在董事長的位置。
沈一萱來長勝的時候,會議已經開始了,其實本來夠時間的,但是席錦銳不放心她一個人來,便派了容誠,等容誠花了點時間,所以才現在變得遲到了。
沈郁琳沒有想到沈一萱能上來,會議的門被推開的那一刹那,她臉色就變得很難看,“沈一萱,誰允許你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