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銳聽到席錦淳有過喜歡的女孩子時就覺得奇怪了,他跟他大哥隔了幾歲,他在國内念書時,他哥在國外念,後來他也出國念書後,又是不相同的國家。
所以對席錦淳的私生活,席錦銳還真的不清楚。
不過席錦辰以前開過玩笑說,說大哥這麽多年清心寡欲的,是被女人傷透心了。
……但是現在看來貌似不是那個樣子的?
“爺爺,你們爲什麽……阻止大哥的感情呢?”而他,家裏人卻一個個歡歡喜喜的?
是因爲大哥的事情讓大家終于想通了?還是因爲别的?
席老爺子歎了一聲生,“我們都将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其實錦淳那孩子最死心眼。”不然也不過了這麽多年,他還是有着要獨身下去的意思。
真的有那麽喜歡那個女孩子嗎?
席老爺子眯了眯眼,他是見過那個女孩子一面的,很有禮貌,也很活潑……
就是家境學識差了一點……與錦淳差太遠了。
“爺爺,你們不會是想着在我的生日宴給大哥逼婚吧?”一想到是這樣,席錦銳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可不想被大哥給怨死。
而且這樣的話也太過份了吧。
“胡說什麽。”席老爺子瞪他,“好了,别吵我釣魚,走走走。”
“……”明明是爺爺叫他來這裏的啊。席錦銳站了起來,“那我走了。”
“走吧。”
池塘恢複了甯靜,那個回避的老保镖又走了回來,席老爺子的魚鈎也終于有魚上勾了,他收線,看到是一條小魚,心情更不爽了,“這池塘裏的魚怎麽長得這麽慢?”
“老爺子,垂釣是愉心的活動。”就别生氣了。
席老爺子站了起來,“那個女孩子找到了嗎?”
“還沒有。”
“……”席老爺子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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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一萱整個人都有些懵的,如果說席錦銳之前的話隻是個推測,那麽從傅書恒裏聽到的片段再拼湊起來,她覺得那個推測要接近百分百了。
從傅書恒的家裏出來,沈一萱臉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她想了許久,然後攔了一輛出租車……
席錦銳來到小區門口的時候并沒有見到沈一萱,打電話她也不接。
也不知道她幹什麽去了,席錦銳在車上等了幾分鍾耐心便已用光,再給沈一萱打電話,還是沒有人接!!!
他直接的下了車,來到傅書恒的家裏。
傅書恒開家門看到門外的席錦銳時是呆了呆的。
席錦銳沒有寒喧的意思,“萱萱呢?”
這個人是誰,他知道,顧心怡的同父異母的哥哥。也好在是哥哥,如果是弟弟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的性質了。
婚前有孩子,與婚後再在外面生孩子就是完全兩碼事了。
“你是……”傅書恒知道他是席三少,他之前在川菜館裏見過他一次的。
“席錦銳。”
“原來是席先生,萱萱剛剛已經走了。”傅書恒說道。
席錦銳站在門口,天生的強勢氣息并沒有怎麽收斂,冰着個臉怪吓人的,但是他說話還是有着最基本的禮貌,“我能進去嗎?”
“當然,請,請進。”傅書恒也不知道席錦銳來這裏是什麽事情。
“席先生請做,我去泡茶……”
“不用了,萱萱剛來找你,你跟她說了什麽?”席錦銳坐了下來,很直接的問道。
眼睛掃了一下傅書恒的家裏,很書香氣的家庭環境,也大緻的看出傅書恒與他所知道的調查到的那個人的形象相差無幾。
隻是這樣一個書香氣十足的家庭的男人,卻當初找上了沈一萱,爲什麽覺得那麽的奇怪?
傅書恒隻覺得眼前的席錦銳真的是無比的強勢,明明比自己小了那麽多,但是卻強大太多。
這就是家庭環境造成的人才吧?
心下這樣想着,嘴巴卻沒有停下,他開口說道,“就閑聊了一下,萱萱問起了關于她媽媽的事情。”
席錦銳望着他,一雙眼睛帶着犀厲,“什麽事情?”
“也沒有什麽大事情,就是心怡的個性和興趣愛好之類的,我跟心怡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關系,我對她所知的也有限。”
“傅先生既然所知有限,那麽當初拿着合同找萱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的所知有限,隻會給她造成困擾?而不是幫助。”席錦銳看着傅書恒。
他戴着眼鏡,斯文的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神情。
兩人的視線相對,傅書恒望着他,“我會帶合同找萱萱,是因爲時間已經到了。”
“你沒有想過再等等?”
“爲什麽要再等等?”傅書恒輕笑出聲,“我明白了,席先生是覺得我另有所圖?恰恰相片,我别無所求,我要是對公司有什麽所圖的話,在我年輕的時候有的是機會。”
席錦銳深看一眼傅書恒,沒有吭聲。
“唯一讓我想不到的是沈厲基對萱萱的态度。”傅書恒看着席錦銳,“但是我還是不後悔将合同給了萱萱,讓她知道,她媽媽是很愛她的。”雖然這份愛,令沈一萱現在變得越來越沉重。
但是,隐瞞了就會更幸福嗎?
還是說,假裝的幸福也可以說是幸福?
“席先生,你會幫萱萱吧?”傅書恒推了推眼鏡,“雖然不知道席先生這樣幫忙的用意,但是,很感謝你給了萱萱一個這樣大的靠山。”
傅書恒眼睛裏全是坦誠。
席錦銳深看他一眼,想不到傅書恒真的隻是這樣傳達顧心怡的遺囑的意思而已,沒有别的想法。
“抱歉,是錦銳小人之心了。”
傅書恒搖頭,“席先生這樣想人之常情,隻是我對心怡一直是很内疚的,因爲我的存在,她跟父母鬧得很不開心。”
兩人又聊了一些時間,席錦銳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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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獄
沈一萱打車來到監獄,要求見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