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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棺中葬着誰【求訂閱】

第137章 棺中葬着誰【求訂閱】

薛紅魚十五歲那年便在石碑研究領域展露出了驚人的天賦,沒多久便被議會發現,向其投去了橄榄枝。

出于對禁區的興趣,她很快就進入了石碑研究院當中,在十年時間裏從一名助手成爲了如今研究院最年輕也是最出色的研究員之一,舉世聞名。

可以說,她将自己的整個青春都奉獻給了禁區石碑,幾乎沒有社交,終日與石碑爲伴,或許也正是因爲如此,她對石碑有一種常人難以理解的親切感。

墓園裏的這些墓碑跟禁區石碑其實是有不小差别的,否則莫青橙之前就能發現不對了。

可雖然有差異,但薛紅魚卻相信自己的判斷——

這些墓碑絕對和禁區石碑是同一材質,甚至就是石碑的碑體!

呼吸不自覺便急促起來,她差點就忘記了目前的處境,打算撲過去好好研究一番。

好在她及時克制住了這種沖動。

但前方的白墨顯然注意到了她的異樣,問道:“怎麽了?”

薛紅魚調整好情緒,搖頭笑道:“沒什麽,就是這些墓地……”

她欲言又止,畢竟目前還摸不清白墨的身份和目的,可是又實在好奇,一時不知道該不該詢問下去。

白墨一愣,脫口而出道:“怎麽,你想先預訂一塊?”

“?”

這話什麽意思?!

薛紅魚悚然一驚,差點就要讓夜宵動手,然而對方臉上并沒有什麽奇怪的表情,相反,白墨神色認真,似乎隻是在拉業務而已。

“不用了,我還年輕,暫時應該用不上……”她松了一口氣,苦笑道。

“是嗎,那真是可惜了。”白墨歎息一聲,似乎有些遺憾,“你别看我這裏風景差了點,其實風水還是很不錯的。”

薛紅魚忍不住問道:“可你剛剛不是還說要相信科學嗎,怎麽現在又說起風水了?”

“風水其實也有點科學的意思……”

白墨一愣,尴尬的笑了笑,“再說了,業務需求嘛,這年頭什麽都内卷,我總得給墓園搞點賣點不是……”

薛紅魚笑而不語,從目前的接觸來看,這個疑似守墓人的家夥看起來還算正常,不過多少有點奇怪,倒是比較符合對守墓人的描述……

她想了想問道:“我有個問題,爲什麽墓園裏的這些棺材都不埋啊?”

白墨沉默片刻,回答道:”“我們墓園的規矩就是這樣的,認爲棺材裏死去的人隻是睡着了而已,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醒過來,不能埋。”

“埋了的話……他們可能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樣的規矩。”

薛紅魚喃喃道,她暗自将這些話記下,很多時候某些無心之言裏說不定就藏着某些重要的信息。

她突然難掩好奇,既然墓碑的材質如此特殊,那這些棺材應該也不會例外,裏面又葬着誰呢?

眼見白墨還在前面帶路,她不着痕迹的取下眼鏡,偷偷瞄了墓碑和棺材一眼。

然而這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她差點沒直接瞎掉!眼睛通紅,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仿佛被火灼燒過一樣。

能力反噬!

想要研究禁區石碑光靠知識積累是沒有用的,必須擁有一定的異常敏感度,也就是現在常說的異感,這是超凡者基本都會擁有的一種特質。

畢竟單從表面來看,禁區石碑上無非隻有一個名字和一個字母,缺乏異感的人很難觸及到真正的奧妙,甚至哪怕是擁有異感的人,也少有人能看懂禁區石碑。

不得不說,吃這碗飯需要天賦。

盡管不想承認,但自從禁區出現以來,超凡者和普通人之間的确産生了距離,這種距離是多方面的,不隻是力量差異,哪怕是基因藥劑的普及也無法打破兩者間的屏障。

超凡者先天便站在了高點,這一點薛紅魚深有體會。

她雖然不是能力者,但卻是一名C級修行者。

其實她本來是想走石碑研究院弄出來的咒紋師路子的,畢竟這個職業的開發她也有參與,很想親自體驗一下效果。

不過咒紋師是完全爲戰鬥而生的職業,而她一點都不喜歡打架,也不需要打架——安安靜靜研究石碑不香嗎?

再加上她也不想在身上紋些亂七八糟的刺青,于是便作罷,在衆多和她匹配的源石中選擇了一樣,成爲了一名修行者。

沒錯,常人到死都無法與一塊源石進行匹配從而獲取道法,終生無法走上超凡之路,而她卻能在衆多源石中進行選擇。

隻能說這就是天賦。

薛紅魚的修行道法叫做【真實之眼】,這是一項偏輔助向的道法,作用于眼球。

她并不喜歡戰鬥,這門道法對她最大的作用在于可以在不借助儀器的情況下對目标進行有效的信息收集,相當于一個高效的信息處理器,能幫助她在研究中少走很多彎路。

目标可以是物品也可以是活物,但主要還是作用在物品身上,這是因爲活物的信息是相當多變的,觀察起來很耗費精力,越是複雜越是如此,甚至有看一眼就過勞而死的可能。

——這種因爲精力被嚴重損耗帶來的負面效果,被她稱之爲反噬。

而爲了不讓自己下意識對活物使用【真實之眼】,薛紅魚不得不戴上了特殊的眼鏡,避免一不留神誤用道法。

事實上,以薛紅魚如今C級的超凡者強度,用真實之眼勉強觀察一名C級超凡者都是有可能的,可她居然在看了一副棺材後就受到了不小的反噬,這讓她驚駭欲絕。

棺材是死物,是不可能有那麽可怕的影響的,她敢保證。

因此這隻能說明一點……

棺材裏存在活物!

哪怕裏面真的是屍體,也不是普通的屍體!

薛紅魚的雙眼被淚水模糊,但卻咬緊牙關,盡量不讓白墨發現自己的異常。

這一下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什麽都沒看到不說,還被白白偷走了精力。

漸漸的,她毛骨悚然,有一種被無數雙眼睛盯上了的錯覺。

與此同時,墓園裏響起了一陣奇怪的震動聲,從混亂到統一,從微弱到清晰,如同猛烈跳動的心髒,發出“嘭嘭”的巨響。

薛紅魚此時才注意到,墓園裏的所有棺材居然都在震動!

這似乎是因爲她之前的窺伺造成的的……

那些無形的目光十分可怕,幾乎要化作實質,尖銳的在她的皮膚上滑動。

她如同被無數利刃架着,無法動彈。

“幹什麽幹什麽?”

就在這時,前方的白墨顯然也注意到了墓園裏的動靜,他不滿道,“不就是一晚上沒回來了,你們激動什麽?”

四下無人,他不知道在跟誰說話。

棺材依舊在震動,但薛紅魚卻驚喜的發現,那可怕的凝視消失了。

這是……

她猛然看向白墨。

“好好好,都别鬧了,我給你們唱歌行了吧。”

白墨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輕聲唱道:

“快安睡,小寶貝

夜幕已低垂

床頭布滿玫瑰

陪伴你入睡

小寶貝,小寶貝

歌聲催你入睡

快安睡,小寶貝

月光灑滿大地

微風輕輕吹

小寶貝,小寶貝

歌聲催你入睡。”

“……”

薛紅魚猛然睜大眼睛,疼得眼淚直流都沒有在意——

分明隻是一首普普通通的搖籃曲而已,這家夥唱得也沒有多好聽,然而歌聲過後,那些棺材居然真的停止了震動。

……像是心滿意足的陷入了沉睡當中一樣。

在這一刻,薛紅魚已經基本可以确定,白墨就是守墓人!

不過……

她陷入思索,按照記錄中的描述,守墓人應該無法接受異常事物才對,而棺材的震動顯然屬于一種異常,但守墓人似乎習以爲常的樣子。

難道說……守墓人在墓園之中的自我修正能力會達到最高程度嗎?

她搖了搖頭,很快收回思緒。

現在信息不足,妄自分析沒有任何作用,不過這裏臨近東陽城,守墓人的第一手情報顯然也是出自這裏才對,也不知道那些家夥打的什麽算盤,一點都沒有上報。

眼見棺材安靜下來,白墨無奈的搖搖頭,他帶着薛紅魚和夜宵兩人走到小屋門口,推開房門準備進去。

“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

他說着就扭頭看向薛紅魚,突然一驚,“不是,你怎麽哭了?”

因爲能力反噬的緣故,此時的薛紅魚劉海下的眼睛一片通紅,臉上隐隐還有淚痕,這讓他一臉狐疑——

莫非……是我的歌聲太好聽,所以把她給感動哭了?

“我沒哭。”薛紅魚連忙低下頭。

“這還沒哭?”白墨眉頭一挑,“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

“我……”

薛紅魚很少跟人打交道,因此不太擅長說謊,沉默了很久才想出一個理由。

她說道:“我想到你之前說棺材裏的屍體隻是睡着了,而剛剛你又給他們唱搖籃曲……”

“你感動了?”白墨好奇道。

“不,我被吓到了。”

白墨一愣。

“開玩笑的。”

見他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薛紅魚忍不住笑道,“其實我是在想,終有一天我也會像這樣睡着,要是那時候有人願意每天給我唱搖籃曲的話,一定很幸福吧。”

她說的是心裏話,在剛剛白墨歌聲結束的那一瞬間,她真的莫名産生了這樣的念頭。

白墨聞言神色一滞,心情莫名複雜了許多,沉默了很久才說道:“不,這未必是什麽幸福的事。”

薛紅魚注意到,對方的語氣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不過她沒有多問,以免過多引起對方的注意,她凝視門上的黃色符紙良久,喃喃道:“這些符紙……”

“符紙?你是說這些小廣告吧?”

聽見她的聲音,白墨回過神來,語氣恢複如初,撇嘴道,“我也不知道這些是哪些缺德玩意貼的,小廣告都打到墓園裏來了,也不怕晦氣。”

他義憤填膺,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家夥真的是S級的禁忌序列嗎……

薛紅魚憋住笑意,試探道:“那要不……你把這些小廣告給我?”

此言一出,白墨深深看了她一眼。

薛紅魚心頭一驚,正當她以爲對方是不是察覺到了的時候,就見對方一臉納悶道,“你要這玩意幹什麽?”

“就看看……”薛紅魚讪笑道。

“小廣告都要……”

白墨看了一眼門上的“小廣告”,隻見上面都是些關于治療不孕不育的描述,頓時心中了然,難怪對方支支吾吾的……

“這些東西貼門上還挺威風的,可以當裝飾用,不過倒是可以給你三張。”

他扯下三張符紙,放到了女人的手裏,語重心長道:“有病還是得去大醫院,注意身體。”

“謝謝。”

薛紅魚自動忽略了對方的善意提醒,此刻注意力全在符紙上,将其視若珍寶,小心折好放進了包裏。

她跟着白墨進了屋。

而直到進入小屋爲止,那個叫做夜宵的壯漢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這人還真是沉默寡言。”白墨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感慨,“也好,沉默是金。”

壯漢一言不發。

屋子裏沒有電燈,白墨點燃了蠟燭,昏黃的火光将小屋照亮。

薛紅魚四處看了看,小屋不大,的确相當簡陋,但她無心他顧,的視線很快便被桌子上的一個破爛玩偶狗所吸引。

“這是……禁忌序列 D-喪家之犬?”

她了解很多禁忌序列的信息,瞬間便認出了這東西,起初倒也沒多驚奇,可在仔細打量了玩偶狗一會後,她突然頭皮發麻。

因爲她看見玩偶狗的腿微微動了一下!

并不是她大驚小怪,雖然這隻是說明喪家之犬此時存在行動力而已,但其實這并不合理。

關于喪家之犬的描述中有那麽一條——

“注三,喪家之犬會主動尋求他人關注和新鮮血液,若長時間得不到目光關注,或長期無血液補充,喪家之犬将喪失行動力。”

墓園中隻有白墨一個人,他離開了墓園一整天,顯然無法給喪家之犬提供注視。

而喪家之犬也當然沒可能在墓園裏弄到鮮血,正常來說,缺乏血液和注視的喪家之犬應該會失去行動力才對……

至于它現在爲什麽還能繼續行動,薛紅魚能想到的隻有一個解釋——

喪家之犬在持續獲得目光注視!

這個房間裏……不,或者說整個墓園之中,存在着除白墨以外的存在,是他們始終在注視着喪家之犬!

說不定,也正在注視着自己……

薛紅魚脊背發涼。

“怎麽,對這東西感興趣?”

耳邊傳來聲音,她被吓了一跳,扭頭才發現白墨正看着自己。

“也沒有,就是覺得這個玩偶有點醜。”她平複了一下心情,評價道。

“哪裏醜了?這叫醜帥好吧。”白墨嘀咕了一句,很快得意道,“這可是我的一個朋友送我的!”

印象中他一直沒什麽朋友,更别說收到禮物了,因此這個玩偶狗雖然賣相一般,但在他心目中依舊是一件值得珍藏的禮物。

薛紅魚一愣:“你朋友爲什麽送你這個?”

她很清楚,活動狀态下的喪家之犬是具備能力的,能讓範圍内的生命降低存在感,但副作用也很明顯,使用者會丢失記憶……

她不由猜測守墓人朋友的動機——對方會不會是别有用心?

“不知道。”

白墨搖搖頭,把玩偶狗從桌子上拿起來,半開玩笑道,“可能是覺得我們比較像?”

“是的。”

白墨一愣,因爲這話并不是薛紅魚說的,而是從那個一直一言不發的夜宵嘴裏矛出來的。

見他神色不對,薛紅魚有些頭疼,連忙解釋道:“你别誤會,他這是在接你之前說的話……”

“我知道,不過話雖然這麽說……”

白墨看了手中的喪家之犬一眼,神色古怪道,“但我爲什麽總感覺他是故意的……”

……

“從今天早上開始,一共有五批探秘者進入平等樂園,迄今爲止隻有一人生還,是一名D級能力者。他出來隻剩下了一隻右手,雙腿和左手都不見了,是靠一隻手硬生生爬出禁區的……”

典雅的房間内,助手一臉凝重的彙報着,每每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心裏就一陣心寒。

許晗坐在辦公桌前,無動于衷的翻看着文件,問道:“問出什麽了沒有?”

手下連忙道:“他隻是不斷重複着八個字:‘衆生平等,早登極樂’。”

“什麽意思?”許晗放下文件。

“那家夥已經瘋了,很難交流,而且沒多久就死了。”助手深吸一口氣,“他隻是一直說樂園裏人人都是平等的,就該放下一切一起玩……基本沒得到什麽有用的情報。”

“我知道了。”

許晗思索道,“平等樂園的規則隻怕已經變了,否則不可能有那麽高的死亡率……這樣吧,讓那些拍攝公司繼續增加探秘平等樂園的獎金,多找幾批人進去探路。”

“現在是多事之秋,在獲取足夠的情報之前,除禁局可不能随便折損人手。”

“是。”助手心領神會。

“動作快點。”

許晗提醒道,“聽說這次議會和黃泉似乎都有大人物過來,想來他們都會對這個正在向外擴張的禁區感興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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