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征北軍田靖控制的領地包括,河東郡、平陽郡、上郡、上黨郡、包括即将占領的西河郡,治下人口五十二萬,目前整個征北軍兵馬步騎合計八萬。
田靖的第一個改革,是将征北将軍治下各郡整合爲一個州,設刺史,管理民政;以征北将軍府負責軍事。具體到各郡,邊郡以武将爲太守;内地軍以文官爲太守,以武将爲輔掌軍事。
新的州定名爲并州,說明田靖未來對吞并太原、雁門兩郡還是有想法的。田靖以田豐爲并州刺史,楊修爲長史;張燕爲平陽太守,齊泰爲平陽都尉;趙俨爲西河太守,張方爲西河都尉;沮授爲上黨太守,臧舜爲上黨都尉;霍峻爲河東太守;徐晃爲上郡太守。
軍政方面以征北将軍爲主,軍師将軍徐庶和後軍師胡才爲輔。平時,隻有步軍和騎軍歸将軍府統領。原步軍第一營駐軍安邑交給霍峻統領,鞠演的背嵬軍和伍芳的狼騎駐軍安邑,以霍峻爲安邑戰區的最高指揮官;王平的第三營、郝昭的長水校尉營騎兵駐兵上黨,高順的陷陣營和曹性射聲校尉營駐軍上黨天井關和壺關,孫輕的飛虎營撤出黑山,駐軍上黨協防壺關,加封王平爲上黨都督,以王平爲上黨戰區最高指揮官。張燕帶領的第五營駐軍平陽,李蒙的屯騎校尉增兵至一營,駐軍平陽。以張燕爲平陽、西河戰區都督,統領包括魏延、張方的兩營兵馬,在時機成熟的時候,出兵占領雁門郡。徐晃爲騎軍都督,領三營騎兵保護從上郡到幽州這一路草原的安全。
原本北軍五校之中現在還剩越騎校尉營缺少統領,田靖以張繡之子張泉爲越騎校尉,駐軍平陽,騎兵一營三千一百二十五人從徐晃上郡的預備病員中征招。徐晃統領騎兵三營人馬,第一營中郎将由徐晃兼領,第二營中郎将爲張遼,樂平爲第三營中郎将。由于張遼原本麾下就有并州騎兵一千餘人,加上在青州之戰招降的兵馬,張遼的騎兵已經滿員。另外多出一營騎兵設爲騎兵第四營,由最早跟随田靖的武國興率領。陸麒麟領白馬義從一營,另外從以前的白馬義從骨幹之中挑選出精銳一百死士爲白馬衛士,負責田靖本人的安全。
此次北上經略遼東,田靖帶陸麒麟、張遼、張泉的三營騎兵,以及李敢麾下的五百飛虎軍,這五百人如今都已經習慣騎戰馬行軍,田靖賜名爲虎騎營,這一次田靖決定帶軍師徐庶随行,飛鷹校尉闫柔及其麾下将校已經先期進入幽州了。
這一次田靖去遼東,少則一年,多則數載,所以并州各州郡一定要加強防守,禦敵于外的同時,還要兼顧生産和鼓勵生育。小的戰鬥以各州郡太守爲主官,一旦曹軍大舉攻略并州,那麽戰時一切以刺史府的統一調度爲準。
田靖安排完并州所有的軍政事宜之後,這才去後宅與兩位夫人說明情況。到了後宅之中,突然聽到呂雯與齊瑩二人說笑,田靖進去之後,齊瑩一臉害羞的神色。呂雯道,“你來的正是時候,妹妹可是有一個天大的喜訊要告訴你!”
田靖聽得一愣,“莫非我那大舅哥齊泰要大婚不成?”
呂雯聽完先是一愣,接着笑道,“你倒是盡操别人的心,妹妹有喜了,恭喜你要當爹了?”
田靖聽罷大喜一把把齊瑩抱了起來。齊瑩大囧,喊道,‘快放我下來,肚子裏有孩子!“田靖這才松手。
田靖先是命人增加照顧齊瑩的侍女數量,然後又讓齊瑩少出門,不要在出去問診,幫人看病了。然後又說,齊瑩幼年喪母,有什麽事情不懂得可以向楊彪的夫人請教。
呂雯由于自己不能生育,所以對齊瑩懷孕是真心喜歡的。看田靖這方寸大亂的樣子,讓他趕緊坐下,别瞎操心了。齊瑩自幼學習醫術,這方面可是比他們懂多了。
田靖這才想起問孩子幾個月了。
齊瑩羞澀道,“你上次離開是何時,如今卻來問我。不過才三個月左右。‘’
田靖想了想道:“這十月懷胎,隻怕你生産的時候我趕不回來呀?”
呂雯問道,“才回河東幾天,又要出征?”
田靖道,“身不由己啊。我們一旦松懈,隻怕明天曹軍就打上門了。這樣吧,我先給孩子起個名字,若是男孩就叫田文,若是女孩就叫田淑。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生照顧齊瑩。”
呂雯道,“這次是哪裏有戰事?”
若是齊瑩是從來不問田靖去哪的,但是呂雯不同。她是将門之後,對這些還是很關心的。
田靖便把自己準備去遼東的安排和二人說了。
呂雯聽罷,奇道,“想不到你麾下倒有這許多人才,圖謀遼東絕非常人能想出的奇謀妙計。既然你要去遼東,我便随你同去。”
田靖聽罷趕緊阻攔,“這一路十分兇險,我去尚無勝算,你還是在平陽坐鎮将軍府,保護齊瑩和我們未來的孩子吧!”
呂雯道,“正是因爲你此去危險,我才要幫你嗎?若說兩軍陣前我幫不上什麽忙,但是這奇謀弄險之事,正是我和我那一百女兵的用武之地。你别管了,五日後出征,我與你同去。”
田靖知道呂雯的性格,攔是攔不住的,便不再說。
正好在這時,丫鬟禀報說是田霜小姐來了。呂雯道了聲“有請”,然後對田靖說,“都是你惹得相思債,人家可是每日過府來探望,可巧今日見到你了。”
田靖也是大囧不知該如何處理,當日在青州之時,田靖曾經提議和田霜結拜爲兄妹,這樣也好有個照應。可是田霜推說田豐不在,自己不能做主,就拖到現在了。其實田霜喜歡田靖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田靖卻不想娶,也說不上什麽原因,套用現在的話就是不來電。
這時正巧田霜進來,看到田靖田霜也是一愣,她以爲隻有呂雯與齊瑩在内宅呢。看到田靖趕緊施禮,“見過征北将軍”。
田靖虛扶一下示意田霜免禮,卻是推說軍中還有公務找了個借口走了。
田靖心說,田霜的事情這麽拖着也不是辦法,得給他找個乘龍快婿才是。田靖離了将軍府往外走,正好路過徐庶的家。田靖心說也有很長時間沒有見過老夫人了,便采買了一些禮物親自登門拜望。
這時徐庶不在家中,還在将軍幕府辦公。徐母見到田靖很是高興,見禮之後讓田靖坐下說話。田靖問:“伯母在平陽可住得習慣嗎?
徐母道:“習慣,習慣,感謝将軍照撫。我們之前從來沒有過過這麽穩定這麽好的生活。”
田靖道:“過幾日,我要帶徐軍師到遼東辦事,這一去就是一年多時間,伯母可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若是有什麽用的着我的,您盡管說話。”
徐母道:“元直和我說過了,男兒志在四方,本該到處走走的。将軍啊,您别嫌我老婆子麻煩啊,我還真有個事情需要求您。”
田靖趕緊扶住徐母道,“伯母但說無妨。”
徐母這才歎了口氣道,“我那兒子啊,别的都好,你說孝順吧那是真孝順,本事不大吧也夠安身立命了,隻是這終身大事他不操心呀。你看他這都二十有七了,還不曾娶過媳婦,他不着急我可不能不着急,要不然将來他們徐家絕了後,我九泉之下怎麽見他死去的父親呀。”說着說着老太太倒掉淚了。
田靖心說,這把愁什麽來什麽呀,我倒把徐庶這個帥哥加王老五給忘了,不由得大喜道:“伯母您放心,别的事情不管,但是這件事交給我,您就把心放到肚子裏吧。”
二人又聊了一會兒,田靖告辭回府。回到府中正好田霜剛走。田靖讓呂雯準備一桌家宴,就說慶祝齊瑩有喜,明天邀請一些親近的将領們來吃飯。邀請的人中,第一個是徐庶,第二個是張泉,第三個是楊修,完了是李敢、樂平,大舅哥齊泰,陪客嗎,則是呂雯、齊瑩和田霜。
齊瑩還要阻攔,忙道:“這還沒有生呢,怎麽能大肆宣揚,這飯還是不請的好。”
呂雯冰雪聰明,一個請的賓客都是年輕沒有結婚的,哪裏還不知道田靖的用意。便笑着下去安排了,心說話,這田霜眼界太高,隻怕一般人絕對入不了她的發言。再一看第一個請的是徐庶,那自然田靖是屬意此人了,明天少不得好好幫他們撮合撮合。
第二日一早,諸将陸續前來。田靖讓人迎到内宅之中,在正廳擺上酒宴齊瑩懷胎,同時和一衆賓客喝酒唠家常。
田霜早早來了,她的位置在徐庶對面。原本呂雯說隻是家宴,沒想到有這麽多人,田霜有些不習慣。
田靖道,“霜兒妹子,這李敢、樂平乃是我的結義兄弟,你見過的。這位張泉張公子乃是我師伯張繡的獨子,楊修是呂雯的義兄,齊泰是齊瑩的哥哥,所以說都是一家人來着。至于這位嗎,乃是徐庶徐元直先生,他與我亦師亦友,如今執掌并州五郡近十萬兵馬的兵權,是我最倚重之人。徐庶先生文武全才,書畫皆精,而且頗通音律,看氣質以爲是文人雅士,可是又是劍術名家,快意恩仇不輸古之名俠。”
田靖說罷徐庶趕緊道,“将軍謬贊了。”
但是他越謙虛反倒越勾起了田霜的興趣。“先生既通音律,我二人合奏一首爲在場賓客助興如何。”
徐庶笑着起身,“既然小姐想邀,徐某敢不從命,隻怕技藝生疏壞了小姐雅興。”
這時呂雯早命人取了古琴來,二人相互謙讓一番之後,共同演奏了一曲高山流水。當真是配合默契,琴聲想和。
田靖和呂雯互相使一個眼色,知道徐庶與田霜算是互相看上眼了,心中也是十分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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