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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意爲何意

怎麽确定一個人的存在。是靠人互相的記憶。一個人什麽時候才是死去,是再沒有人記得他的時候,被徹底的遺忘的時候。

薛定谔的貓,很有名的存在。它到底是生還是死,亦或是,根本就不存在了。還是存在的,因爲還有人記得這隻貓,隻不過沒有人記得他的生死。

也不一定非要是人。若是有狗貓等動物記得,或許也會一直存在下去。隻不過,比起人來,沒有人那豐富的情感,那強大的力量而已。

再說說生與死的邊界,是一個不容亵渎的禁條。但薛定谔的貓卻是在生與死之間徘徊,遊離不定。是的,這就是意志的力量。

能夠幹涉現實,最本質的純粹之力。不是天地自生的力量。是人,所創造的力量。到深處,即爲‘天意’。

扭轉因果,超脫生死。己道代天,意即天意。心中所想即是現實,自身所識就是真理。

漫步踏入一家冷清的酒家,靠着門口就近坐下了,也沒有其他的理由,隻是懶得往裏走了。稍稍擡手招了招,不想大聲喊,不是沒有力氣,隻是此刻不想大聲說話。

但是在招完手後,安靜地等了一會,卻沒有小二上來招待。擡眼看了一眼店家,隻有一個瞧着胡子的老人家百般無聊地坐在櫃台,軟弱無力地打着算盤,偶爾摸一摸胡子,似乎是要将胡子撫平,但是放開手就會重新翹起來。其也沒有一定要撫平的感覺。

這麽無聊地看了一會老頭無聊地舉動。才想起,于是伸手敲了敲桌子。敲得略重,終于把老頭的眼神吸引了過來。稍稍咳嗽了一下,說道:“咳,店家,溫二兩酒來。”

老頭的眼皮微微張開了點,似乎終于有了點幹淨。不過這語氣還是那麽的無力:“要燒刀子還是,還是燒刀子。”

說着說着,老頭就打了個哈欠,留了半天的話最後出口還是燒刀子。

都有些以爲這老頭是說錯了,年紀大了記不清說過的話了。正當想要開口的時候。老頭卻是瞧出了心思,說道:“本店隻有,隻有燒刀子。”

說着,說着老頭又打了個哈欠。被傳染的,也跟着打了一個。搞得,都有些困了。

“就來二~~~,嗯,兩燒刀子吧。”

看見老頭有氣無力地去準備酒了,就将頭轉向了窗外,沒有再看老頭了。再看下去,真的幹勁都不會有了,都會被消磨了。

‘恩’?隻是轉眼的功夫,已經開始落起了下雨嗎。沒有多少的驚訝,因爲天氣并不是豔陽高漲,這并不是什麽反常的情況。現在的時辰是正午時分,但看起來卻像是臨近夜晚。因爲有偌大的陰雲遮蓋了天空。說起來,這雨下的沒有想象中的大反而令人吃驚吧。應該是會下一小會就停下,然後再是傾盆大雨吧,就像打個先鋒。恩,這麽說的話,應該快點回家才是,可沒有傘...若是暴雨,就是有傘也不頂用。

起身,來到門口,打了個轉,又轉回了原位置坐下。忽然想不起該往那邊去了。怪事,算了,不多想了。按現在的情況,走到一半可能會被尴尬的不上不下。就這麽坐在這裏挺不錯的。是的,還不錯。....還是回去吧...回去,留下....

“你的酒。”随着一道聲音響起。‘砰’一聲一個大碗砸在了桌子上。

從糾結的情緒中醒轉。不在多想,有另一件事吸引了注意力。這碗酒,若是能夠稱之爲酒的話。怎麽看都像是一晚泥水啊,就像是雨後渾濁的地面随便舀了一碗。若不是雨剛下,這幾乎是百分百的事。

沒了興緻,但是老頭就這麽巴巴地站着,恩,是爲了收錢。真不想給啊,不過,掏錢出來說道:“多少?”

“誠惠二兩黃金。”

“多少?!”

“誠惠,二兩金子。”

“多少。”

“誠惠,二,兩,金子。”

也許是聽錯了,問了第二次,用了驚詫的語氣,但事實是沒有。于是平靜地問了最後一次,也是再給這黑心老頭最後一次機會。但老人以爲遇到了有疾人士很耐心地又重複了一遍。而且臉上帶着笑容,笑容。

多麽溫和的笑容,一眼看過去就是一個慈祥和藹德高望重的老者啊...去你的老頭,誰收錢的時候不是笑着收的,還是敲詐的時候。

或許是沒待武器,而且天性平易見人吧。真當軟柿子捏,就休怪踢到鐵闆了!沒有劍沒有刀,帶着這麽兇殘的兵器上街多不好。而且,一個人最能信的隻有,拳頭才是絕不會背叛的兵器。

沒有如沙包一樣,也沒有厚重的老繭,一眼看去就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之手。但若是小瞧的話,小瞧的話...

真是小看了這個老頭,竟然沒有抗住一招,人生的恥辱。不,不,這個老頭一定是一個絕世高手,這是機緣,機緣。傻小子偶遇高人的橋段,爛大街了。

一天,兩天,三天......掃地、燒飯、砍柴......

“砰”這是一枚銅錢砸在了頭上的聲音。什麽?不信,不信這聲音會這麽響?若是可以的話,真相換你來試一試。

“不要偷懶,好好劈柴,聽到沒有?!”老頭隻有在這時候才會顯得精力十足,活力四現。“丢的那麽碎銀給撿回來。”

撿起銅錢扔給老者,繼續砍柴,不理他。

老頭掂了掂銅錢,又扔了回來。‘砰’,砸頭的聲音。“不是銅錢一枚,是碎銀一枚。不,是兩枚了。銅錢誰稀罕,糊弄叫花子呢?”

沒有再說話,形勢比人強。認真幹活,早點幹完,早點結束。

“小子,你是哪裏人?”老頭又叽歪地開口說話。

雖然不想,真的是不想理,于是,就不理。任性?不,是脾氣。

老頭也不在說話,看來也是一個有脾氣的人。等等,他剛剛提筆似乎是在加帳,再等等,似乎,是欠債?

“老大爺,您貴庚啊。”毫不猶豫地開口,就是這麽的真性情。

老頭沒有說話。

也沒有再開口,忽的,一種感覺浮現。就如剛剛進這破酒家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的,隻是,隻是...就如遠行的那種,略微的孤獨,還是寂寞。

不想多想,也沒有多想。下意識地避開,什麽都不在乎。隻是,隻是,剛剛被奸商老頭的胡鬧帶着忘卻了悲傷,再次被悲傷萦繞的話,,,、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離去。

“去哪?”老頭過了好久才出聲說了這麽一句。

“走了。”頭也不回,但語氣還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還沒還清債呢?”老頭的話依然是那麽不急不緩,能把人等死。

“還清了。”停下了腳步,覺得應該做好告别。

“沒有。”老頭反常态地說的很快。

“有。”很随意,但這是正式的告别。

“你沒地方去的。”老頭忽然話鋒一轉,變了。

“恩,到處走走。”是的,沒地放可去,有的話,也不會在這裏待很久了。

沒有再說話,變得安靜。轉頭看了一眼,老頭已經打起了盹。搖搖頭,起身離開。

......

這是哪?看着好熟悉。剛好,走的很累了,不用多想了,踏步進入。

真是一家冷清的酒家,就近坐下,懶得往裏走了。擡手招了招,不想大聲說話。安靜地等了一會,卻沒有人招待。擡眼看了一眼,隻有一個瞧着胡子的老人,軟弱無力地打着算盤。

咳嗽一聲,說道:“咳,店家,溫二兩酒來。”

老頭的眼皮微微張開了點:“要燒刀子還是,還是燒刀子。”

“随便。”沒有多說什麽,将頭轉向了窗外,沒有再看老頭了。

‘恩’?隻是轉眼的功夫,已經開始落起了下雨嗎。沒有多少的驚訝。起身,來到門口,打了個轉,看了看情況,又轉回了原位置坐下。

“你的酒。”随着一道聲音響起。‘砰’一聲一個大碗砸在了桌子上。

“多少?”

“誠惠二兩黃金。”

“多少?!”

“誠惠,二兩金子。”

“多少。”

“誠惠,二,兩,金子。”

“沒錢。”說的很幹脆。

“幹活。”老頭也很幹脆。

一天,兩天,三天......掃地、燒飯、砍柴......

“砰”這是一枚銅錢砸在了頭上的聲音。“不要偷懶,好好劈柴,聽到沒有?!”

撿起銅錢扔給老者,繼續砍柴,不理他。

老頭掂了掂銅錢,又扔了回來。‘砰’,砸頭的聲音。“不是銅錢一枚,是碎銀一枚。不,是兩枚了。銅錢誰稀罕,糊弄叫花子呢?”

沒有再說話,形勢比人強。認真幹活,早點幹完,早點結束。

忽的,一種感覺浮現。就如剛剛進這破酒家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的,隻是,隻是...就如遠行的那種,略微的孤獨,還是寂寞。

不想多想,也沒有多想。下意識地避開,什麽都不在乎。隻是,隻是,剛剛被奸商老頭的胡鬧帶着忘卻了悲傷,再次被悲傷萦繞的話,,,、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離去。

“去哪?”老頭過了好久才出聲說了這麽一句。

“走了。”頭也不回,但語氣還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還沒還清債呢?”老頭似乎是随意地說,并沒有放在心上。

“還清了。”停下了腳步,覺得應該做好告别。

“沒有。”老頭反常态地說的很快。

“有。”很随意,但這是正式的告别。

“你沒地方去的。”老頭忽然話鋒一轉,變了。

“恩,到處走走。”是的,沒地放可去,有的話,也不會在這裏待很久了。

沒有再說話,變得安靜。轉頭看了一眼,老頭已經打起了盹。搖搖頭,起身離開。

......

破酒家,剛好休息一下吧,邁步進入。

真是冷清,就近坐下。擡手招了招,等了一會,沒有人。擡眼看了一眼,隻有一個老人,打着算盤。

“咳,店家,溫二兩酒來。”

老頭的眼皮微微張開了點:“燒刀子”

“随便。”沒有多說什麽,将頭轉向了窗外。隻是轉眼的功夫,已經開始落起了下雨嗎。

“你的酒。”随着一道聲音響起。‘砰’一聲一個大碗砸在了桌子上。

“多少?”

“二兩黃金。”

“沒錢。”

“幹活。”

沒有廢話,就是這麽直接。想喝酒,沒錢就幹活。一天,兩天,三天......掃地、燒飯、砍柴......

忽的,一種感覺浮現。就如剛剛進這破酒家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的,隻是,隻是...就如遠行的那種,略微的孤獨,還是寂寞。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離去。

“去哪?”老頭過了好久才出聲說了這麽一句。

“走了。”頭也不回,但語氣還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沒地方去的。”老頭忽然話鋒一轉,變了。

“到處走走。”隻是不想待在這裏,不想一直待在這裏。

......

破酒家,進入。

冷清,坐下。擡手,等,沒有人。擡眼,一個老人。

“溫二兩酒。”

“燒刀子”

沒有多說,轉向了窗外。已經開始落起了下雨嗎。

“你的酒。”随着一道聲音響起。‘砰’一聲砸在了桌子上。

“沒錢。”

“幹活。”

沒有廢話。一天,兩天,三天......掃地、燒飯、砍柴......

忽的,一種感覺浮現。就如剛剛進這破酒家的時候,有一種淡淡的悲哀。不是有什麽深仇大恨的,隻是,隻是...就如遠行的那種,略微的孤獨,還是寂寞。

走了,走了。站起身,直接離去。

“去哪?”老頭過了好久才出聲說了這麽一句。

“走了。”頭也不回,但語氣還是很尊敬的,平和、平和。

“你沒地方去的。”老頭忽然話鋒一轉,變了。

“到處走走。”隻是不想待在這裏,不想一直待在這裏。

“你沒地放去的。”難得的,老人重複了一遍。

“到處走走,一直待在一個地方也沒有什麽意思。”還是堅持這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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