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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劍客

這個世界上什麽最重要?

人才!

在武俠的世界,這一點沒有絲毫的減少。反而大幅度提升。一個絕世的強者能夠鎮壓一切,挽救宗門。這一點,風雲閣的‘雷’雲無意證明了這一點。

“宗主,這孩子骨是劍骨,心是劍心。可謂是注定的劍道宗師。”一個滿頭白發,形容枯槁的垂朽老人仔細摸骨、觀察後對忘憂谷宗主說道。

忘憂谷宗主聞言卻不高興,對着懷中的孩子歎息道:“唉,可惜卻是生在我忘憂谷。注定要埋沒這天賦了。甚至這令無數人豔羨的絕頂天資反倒會成爲你的大劫啊。”

“宗主,我忘憂谷講究的是一個‘忘’字。就算這孩子能闖過劫難,這一身劍骨,一顆劍心也會變成凡骨、凡心,豈不浪費?”

“恩?”忘憂谷雙眼直視老人,“你這是什麽意思?”

“宗主可知神兵幹将莫邪?”老人依然保持淡然的神色,全不顧宗主越來越差的臉色。“我忘憂谷雖不是劍道門派,但谷中使劍的也占了多數。谷中的劍道好手也爲數不少,像什麽‘幽影劍’‘穿心劍’在江湖上也叫的出名。”

“可是在江湖上提起劍道,無一人記起我忘憂谷,先天上就弱了不少聲勢。我思來想去,我忘憂谷隻差一柄鎮派神劍,這孩子就是天賜良機!”

“一派胡言!”宗主聽不下去怒斥道“我忘憂谷以心法揚名天下,何必舍本逐末,追求什麽神劍?追求什麽劍名?”

“宗主!江湖主流的兵器是劍和刀,不用劍,還用刀不成?和我忘憂谷更不配啊。”老人一副爲宗門殚心竭慮的樣子,苦苦勸着忘憂谷宗主。

“哪個少年郎不夢想仗劍走天下?在招收弟子的時候,比起那些以劍揚名的宗門,我們每次都低人一頭,長此以往,談什麽宗門大興?隻怕會越來越衰敗下去啊!宗主!”老人痛心疾首地說道。

“住口!”忘憂谷宗主怒斥,“徐老,我看你是入了魔障了!我不行再聽到這種妖言,退下吧!”

老人無可奈何,但從其眼神中可以看出,其并沒有放棄。

......

“赢了,又赢了!傅青吾還真厲害啊,練武才不到一年吧*,居然這麽強了!”

“誰說不是呢,這傅青吾真是天生的劍客。那套無影劍,我練了足足三個月才勉強入門,聽說他看了一眼就能上手,随即就能連貫的施展了。”

“是啊,是啊。不愧是宗主的兒子......”

“噓,這種話也敢随便說。小心給你小鞋穿,不知道這是個禁忌啊?”

“是,是。話說回來,有傅青吾這絕世妖孽,我忘憂谷必定大興啊!”

傅青吾幹淨利落的解決對手後,台下頓時就交流成了一片,都是對傅青吾的各種贊賞。

“啪”将劍收回鞘中,傅青吾直接跳下了擂台,頭也不回的離開。

走到了一處無人的小樹林,傅青吾将劍負于身後,盤腿坐下,開始修煉内功。

良久,輕吐一口氣。傅青吾歎道“還是不行啊,難道真的要放棄嗎?”

傅青吾的腦海中響起了宗主對他所說的話。

“青吾,你練劍的天資非比尋常,但有得就有失。你不能練‘忘憂天錄’,否則有性命之憂。這本心法雖然比不上‘忘憂天錄’,但是我尋來的最适合你的天賦的心法了。你拿去練吧。”

從懷中掏出宗主給的那本心法,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傅青吾也不得不承認的确很适合他。隻是看看内容就就完全被吸引,甚至無意識下有種内氣自行運轉的感覺。這完全不是忘憂天錄可以比拟的。

“真的要放棄嗎?”傅青吾喃喃自語,“我可是忘憂谷的,卻不練宗門的功法嗎?”

傅青吾重新下定決心,再次練起了‘忘憂天錄’。

傅青吾并沒有注意到,在其身後,隐蔽着兩人注視着他。

“宗主,這‘一心劍’也是霸主絕學了,真不知宗主你是從哪裏弄到手的。”徐老自然非比尋常,遠遠從傅青吾翻過書頁的零散信息就判斷出了這本絕學的真面目。

“徐老,你還是不要太關注青吾了。”宗主斜視了一眼徐老淡淡地說道。

“不敢,青吾若是能成就劍道宗師,豈不比一柄死劍有利?”徐老不卑不吭地回道,但其眼角看向傅青吾的餘光,表明這句話還是有待商榷。

但專注于傅青吾的宗主沒有注意到,因爲其太過自信,認爲在自己的保護下不會發生意外。

但意外這東西,原本就是出乎預料的。

......

一個巨大的熔爐,正不斷運作着。

那炎熱的氣浪不斷拍打着傅青吾,讓其極不舒服。可惜傅青吾全身被牢牢捆住,動彈不得絲毫。

徐老研磨着藥草,不顧傅青吾的質問。待其說累了,将制好的藥劑給傅青吾喝下。

“這個,還有這個。我的熔爐可是特制的,溫度極高。不喝下這個,你進去就會灰飛煙滅,起不到作用。”徐老得意地介紹着自己的成果。

“還有這個,可以讓你保持理智。到時你被緻命的高溫籠罩卻死不掉,昏不過去,隻能在折磨中怨恨詛咒。這制成的劍想想就威力不凡!”

“哦,不要這麽看我,想罵就罵吧。啊,對了,我剛剛給你喝下的藥劑有點副作用,你說不出話是正常的。不過也沒關系了,剛剛你叫了那麽久,也沒人來救你。再叫也不會有人的。”徐老興奮地笑了幾聲“畢竟我可是足足準備了十年啊,十年磨一劍,今日就是劍成之日!”

“諾,不要怪我。誰讓你拼命地練忘憂天錄的?若是你練一心劍,我的計劃也就不會真的實施了。”徐老歎了口氣,“沒辦法。忘憂谷需要一柄劍。原本你可以,可以活着成爲忘憂谷大興的英雄。但現在,你就成爲忘憂谷的基石、先烈吧!”

說道最後,徐老将傅青吾扔進了熔爐。

“這麽多的天材地寶,給你當葬品也算對的起你的貢獻了。安心的去吧,我會将這柄劍命名爲青武劍,如何?”徐老已經笑得有些癫狂。

“人的一聲何其短暫,化爲一柄劍,算起來不是活的更久嗎。成爲一柄天下無雙的絕世寶劍老守護忘憂谷,來振興忘憂谷吧!”

身處熔爐的傅青吾已經聽不到徐老的話了,隻能感覺徐老嗡嗡地在講着話。

令人難以忍受的高溫,仿佛能将人融化一般。實際上已經真的開始融化了,經過特殊藥物的處理,先從體内的骨骼開始漸漸融化。然後緩緩地全身融化的進度協調,沒有碳化,沒有殘渣。全部化進礦石中,最終鑄成絕世寶劍!

這是一種難以嚴明的感覺,可以肯定的是絕不舒服!

酥麻的瘙癢感不斷加重,令人難以忍受的不适也成長爲絕望的痛苦。想要自殺卻連行動的力氣都沒有,想要就此昏死過去,卻又保持着絕對的理智。隻能清醒地感受着痛苦,一步一步走向深淵。

原本是該這樣的,帶着深深的怨恨,催發出成劍的兇性。但實際中卻産生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傅青吾求生的欲望超過了徐老的預計。不,不是強烈的想要活下去的憎恨感,是身處絕境不絕望的希望。

修煉‘忘憂天錄’,竭盡全力地修煉!在生死的壓力下尋求突破,最終.....失敗。

好吧,就是絕境也難以催發奇迹,傅青吾隻能放棄。改修與其契合的那本心法。憑借這微弱的希望破局。

渴求已久的内力迅速自發形成早已記住的路線,甚至都不需要刻意控制,瞬間大成。憑借突破的勢,用沖霄的劍氣劈出一條活路!

原本應該是這樣的,但在這絕望關頭,這往日極度與自己契合的心法也失去了那種熟悉感。那種仿佛非你莫屬的聯系也在一點點,一點點的虛弱下去。

仿佛是在這人生最危險的關頭,被所有事物抛棄一般。傅青吾平生第一次感覺到了絕望感,深深地籠罩住了他,令其放棄了所有的抵抗。

這一切說起來似乎有些,有些奇怪。但這的确發生了。連往日一直渴求自己修煉的心法,這傅青吾心中的退路也消失不見。成了壓倒其的最後一根稻草。畢竟其還隻是孩子,就這麽被扔進熔爐練劍,撐到現在才崩潰已是證明其心智過人。

傅青吾雖然漸漸消失了意志,但其還是在不斷運轉那本劍心法。不是還保持希望,隻是麻木後連停下這個動作都沒有做了。

而劍心法實質上也是一本高深心法,與傅青吾的契合度也不是很差隻是沒了那種命運般的聯系罷了。

至于爲什麽會發生這種突變?傅青吾已經開始了融化,隻是融化的先是骨罷了。而傅青吾擁有高超劍術天賦就是因爲其有一身劍骨,一顆劍心。失去了劍骨,劍心也是因爲突變陷入震蕩中,有這變化也是情理之中。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傅青吾不知道,其因絕望陷入了麻木反倒是收獲了一份機緣。

‘忘憂天錄’,在傅青吾之前苦命修煉時,不得其法。在現在其陷入麻木後,反倒印證了心法核心--‘忘’的真谛。‘忘憂天錄’自行運轉起來,修爲是一日千裏般的提升。

這是捷徑。但捷徑總會有一些的後患。傅青吾很快就遇到了第一個問題。但他不知道,因爲其已經絕望的麻木,因爲‘忘憂天錄’劍心法兩個心法産生了沖突。一個忘憂,一個執劍,不能共容,最終演變成了--走火入魔!

但機緣,機緣。機緣二字,講究的就是天時地利人和。這催命的熔爐此刻倒是幫了傅青吾一把。走火入魔?心法沖突?内力失調?全部被熔爐熔煉在了一起,化解了開來。

至于最後會演變成怎樣的局面?稍稍等候一會,此外熔爐之外也發生了一出好戲。

“徐.老!”咬牙切齒地聲音,不帶有一絲往日的尊敬。忘憂谷宗主看着眼前形容枯槁的老人暴怒開口。

“宗主,你回來了。真快啊,我以爲至少還能在拖你一炷香呢。”徐老完全沒有驚慌,臉上浮現出了笑意。

“青吾呢?”宗主盯着徐老逼問道。

“何必多問?自然是在裏面了。”徐老歎了口氣。

“嗖”“嗖”

先是宗主沖向熔爐,速度之快宛如風一般。卻卻被後出發的徐老攔住。雖然是徐老離熔爐更近一點,但還是能表現出其強大的實力。

“看來你是真的想死了。”宗主的語氣平靜了下來,但任誰都能感覺到其殺氣卻是暴增了不止一倍。

“宗主。”徐老又是歎了口氣,“你原本是最有希望達到‘忘憂天錄’中的傳說中的境界的。”

宗主不打算繼續廢話,直接動手,右手一旋,原本沉寂的空間聚起了微風,愈演愈烈,很快就狂風大作。

“何等天資!”徐老贊歎一聲,又是歎息一口氣,“原本卻不該止此啊!”

“殺你足矣!”宗主一聲暴喝,含怒出手!

“砰”吃實了一掌的徐老被瞬間擊出飛,若不是被大樹攔住,隻怕要到十步開外。

“咳咳”徐老咳着血,卻是浮起了微笑“還好,還保持着這種程度的力量啊。”

“啊!”上一刻還笑着的徐老,下一秒卻是臉色瞬間變得猙獰“何等天資!爲何要浪費啊,浪費啊!若是能專心武道,隻怕已是能沖擊半步天意了。我忘憂谷必定大興!”

“忘憂,忘憂。”宗主轉身向熔爐走去。“看不透嗎,徐老...師傅!”

“你記起了嗎?咳咳”徐老笑了起來,笑着笑着大口吐起了血,但其毫不在意。“什麽時候記起的?得虧你能忍住,不錯,不錯!”

“咳咳,不過還是少了點什麽。咳咳”徐老的臉色又變得猙獰,“雖然能忍,但不夠狠!不絕情絕性,怎麽能執掌一方勢力,怎能将忘憂谷帶向巅峰!”

“我殺了你兒子,替你鋪了條路,但不夠,不夠!咳咳,殺了我!咳咳!”徐老大口吐血,“咳咳,殺掉我,毀了你一生的罪魁禍首!”

忘憂谷沒有理徐老,也沒有将熔爐打破。因爲在其感知裏,熔爐内已經沒有了生的氣息。其無力地跪在熔爐前。原本其還保持僥幸,但沒走進一步,感知清晰一分,絕望就加深一點。在離熔爐不到一米的地方,忘憂谷宗主終于支撐不住,跪倒在地。

“咳咳!,不要...軟弱!殺了我!”徐老邊吐血,邊大聲喊叫。

“師傅,你知道我是什麽時候記起的嗎?”宗主喃喃自語說道,“在你将素素帶走的第二天我就記起來了。”

“曾經,我恨。但我沒能力報仇。”宗主還是微微地說着話,也不管徐老能否聽清。“當我有能力後,我還是恨,但我不想殺你,殺我的師傅。”

“我殺意最深的應該是我找到青吾,讓你鑒骨的時候。我是想與你分享喜悅,你給我的回答卻讓我差點忍不住出手。”宗主繼續說道。

徐老也安靜了下來,聽着忘憂谷宗主繼續說道。

“我知道你的期望。”宗主從地上站了起來,兩眼無神,向外走。“你毀了我的一生,我也毀了你的。就這樣吧。”

“不!殺了我!咳咳...”徐老強烈的反應觸動了傷口,咳血不止。

忘憂谷宗主兩眼無神,繼續走着,其全身的生機也在快速消散,整個人仿佛瞬間衰老了十年。

“殺了我!燃氣你的憤怒,你...鬥志,将...忘憂....帶上,帶上...巅...”徐老話未說完,徹底死去了。

不是傷勢太重,吐血太多。而是一道突如其來的劍氣将其斬成了兩半。

不是忘憂谷宗主出的手,是一道撕裂了熔爐的劍氣在将熔爐打破後順帶取走了徐老的性命。

一道人影從熔爐内半爬半走地出了熔爐,氣勢淩厲,散發無匹威勢。

感受到又熟悉又帶着一絲陌生的氣息突兀地出現,忘憂谷宗主猛地回頭,看見傅青‘吾’完整地出來了,兩眼散發出驚喜的光芒。生機也重新散發了出來,不再是死亡的枯寂。

宗主沖向傅青‘吾’,想要擁抱大難不死的,自己的兒子。

“唰”一道劍氣飛過,雖然在最後關頭避開了要害。但忘憂谷宗主還是深受重傷。

傅青‘吾’也不在意,搖搖晃晃,一步一跌地漫無邊際地走了起來。但擋在他面前的,樹木,石塊,野獸都被其肆意毀滅。

“青吾!”忘憂谷宗主一聲呼喊,得到的不是任何話語,隻是一道劍氣。也許是打擾到傅青‘吾’的代價吧。

“擋路,死。煩躁,殺。安靜,安靜。”這是傅青‘吾’地喃喃自語聲“忘,忘...什麽都沒有,忘,忘,...沒有,沒有...無,無。無!”

大樹?一劍砍了。

石頭?一劍砍了。

野獸?一劍砍了。

凡是擋路的,不論什麽都是直接照砍不誤。

沒有了用劍的飄逸,不複使劍的潇灑。隻是野蠻地砍着,毫無技術含量地砍着。

不是把劍當刀使,隻是不論什麽武器在其手裏都是一樣。沒有繁瑣的技巧,隻是随手亂舞。卻出乎預料地帶着強大的殺傷力。

也沒有什麽目的地,漫無邊際地走着。擋到路了,就揮劍砍了。也不知道究竟想做什麽。

“青吾!”一聲含着焦急的聲音在傅青‘吾’身後響起。

但傅青吾沒有停下的意思,或者說完全沒有将那聲呼喚有何反應。

右手捂着胸口的傷痕,忘憂谷宗主還是放不下傅青吾,第一時間追了上來。

伸出左手想按住傅青‘吾’的肩膀,使其停下腳步。

“嗖。”一個角度刁鑽的刺擊毫無聲響地刺向了忘憂谷宗主。

忘憂谷宗主也不是愚蠢的人,身上的傷還不斷引起疼痛。雖然心中對傅青‘吾’的情況很焦急,但必要的警備還是有的。因此輕易避開了傅青‘吾’的攻擊。

眼見宗主輕易地避開了攻擊,傅青‘吾’卻毫無畏懼,沒有一絲停頓就向忘憂谷宗主攻了過去。

快若疾風的刺擊,甚至造成了劍影。

厚如大地的力道,是雄厚的内力的支持。

重新煥發的劍術天賦,突變了的劍術天賦。若說原本是劍,是天生的劍。現在則是劍主,是掌控劍的王者。

原本苦修不得入門的‘忘憂天錄’,以奇特的方式,和傅青吾的特點完美結合,走出了一條新路。

忘憂,忘劍。執劍,執心。一切皆無,是忘,謂超脫也。

劍術...内力...此時的傅青‘吾’雖無什麽戰績,但足以稱爲天驕了。

天驕,注定的王者。常理在其面前不起作用,記錄隻是提供具體需要怎麽做的指标。傳說...無需在等待成長。身爲天驕,就是行走的傳說。每一刻都在創造曆史。

越階挑戰是日常行動,越境挑戰也不再是癡人說夢。面對遠超自己卻身受重傷的,更是其揚名立萬地時候。

忘憂谷宗主,正處于這個尴尬境地。雖然實力遠勝傅青吾,但因爲身受重傷,和顧忌傷到傅青‘吾’。真的會有戰敗的可能性!

場面也一度如此,傅青‘吾’大戰上風,壓着忘憂谷宗主打。

面對越來越危險的境況,忘憂谷宗主也知道現在不是能留手的時候了。猛地爆發了自己的氣勢。但,開始的輕視,以緻自己身陷困境。古往今來早已證明了,這種情況下不是你想翻盤就能翻盤的。

爆發的忘憂谷宗主并沒有使自己脫離險境,反而使自己陷入了更危險的局面。真的有生死之憂了。

本就重傷的忘憂谷宗主,強行聚氣爆發讓自己傷勢變重。還沒有成功脫離戰局,達成戰略目的。不出幾招,忘憂谷宗主就隻剩力竭身亡的下場。

但。

忘憂谷宗主,别看其現在的模樣仿佛是個三流角色。年輕時也是一代天驕,是被寄予厚望的天之驕子。

就算經曆數變,變成了凡人。但瘦死的駱駝怎會也會有點斤兩。

......

雲消霧散,站着的是傅青‘吾’。

笑到最後的卻是傅青‘吾’,真是出人預料。

激烈的戰鬥引來了忘憂谷的衆多弟子前來查探。

無一例外,前來探查的人都死于傅青‘吾’劍下。

接連的大戰源源不斷地引來了更強的人前來查探。執事,長老,谷老...

傅青‘吾’肆意逞威,竟無人能治。

但,可惜這是忘憂谷的地盤,沒有人能這麽嚣張還能好好地活着。至少傅青‘吾’還沒能強到這種地步。

最終,傅青‘吾’還是敗了。敗給的人,出乎預料,是之前敗北的忘憂谷宗主。

......

“宗主,此子太過危險。決不能留!”一位忘憂谷谷老激進地進言道。

“我意已決!”忘憂谷宗主語氣堅決。

“宗主!不可!”又一個谷老站了出來,連帶着不少人要跟這出言逼迫。

如此危險的家夥,已經切實威脅到了他們的利益,決不可能繼續容忍。

但不少人卻是站在了宗主的身邊,力挺忘憂谷宗主。

無他,危險伴随着利益。傅青‘吾’雖然犯下了罪孽,但也證明了其實力。在這群人心裏,已經快速衡量了利弊,做出了選擇,選擇站在宗主這一邊。雖然人數略少,但會做出這種選擇的在心智,在實力上都更勝一籌。

最終,宗主的決定通過了決議。

用‘忘憂天錄’上也堪稱禁忌的法門,洗去傅青吾的記憶,讓其變回原來的樣子。忘憂谷宗主之前所言重新記起,就是之前被這洗去了記憶。而有過回想起記憶經驗的忘憂谷宗主會将傅青吾的記憶洗的更徹底!

看着眼前昏迷的傅青‘吾’,宗主歎息一聲。“這個樣子,這個樣子。該叫你傅青,...傅青無吧。”

“走吧,傅青無,不要回來了。歸來吧,青吾。我的孩子,傅青吾。”宗主喃喃地說道。

一陣炫目到難以看清的動作後,忘憂谷宗主完成了儀式。

在衆人或期待,或緊張等的注視下。傅青無睜開了雙眼:“宗主?怎麽了?發生了什麽?”

宗主抓住傅青吾的手,緊張地問道:“怎麽樣?有問題嗎?你記得自己是誰嗎?”

傅青武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什麽?我就是傅青武啊,倒地發生了什麽?”

“傅青武...”宗主一怔,但随即點頭“青吾,青武也好,也好。”

傅青武一頭霧水,隻能隐隐感覺發生了什麽。但到最後也沒弄清發生了什麽。感覺自己發生了一點變化。但到最後也不知道倒地是哪裏變了。

最後的最後,傅青武也忘記了不愉快,開始了新的生活。也許是‘忘憂天錄’的後續影響吧,但也不是什麽壞事,随他去吧。

在這種狀态下無物可不殺,萬物皆可殺。就是殺之本事也可殺之。因爲其殺不是殺,是毀滅,是忘卻。不留痕迹,仿佛出現都沒有出現過。連殺之本身也能忽略。不過,傅青無這個境界還沒有達到,這是很高端的一個檔次了,現在的傅青吾還做不到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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