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地身處,一個華服男子看着眼前突然出現在禁地之中的蝼蟻,說道。
金不換很幸運,也很不幸。幸運,這個禁地不知多少人想進來,卻連最外層的防禦都攻不破。不幸,若是沒人在場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可惜被這禁地主人當面逮到,金不換又不是他爹,就是他爹親至,也得跪。
金不換直接說道,沒有隐瞞。“這件事很複雜,是個巧合的巧合。你不需要擔心會有第二個人因此到這,除非你天理不容,萬惡不赦,運氣衰到了極點。”
華服男子說道:“你說的三條我都剛好夠資格啊。從零到一難,從一到二易,從而到三,這裏就成了菜場嗎,任人進出。”
金不換權衡了一會,說道:“有一就有二,的确有這個風險。如此,你不如換個地方,又或者加強守備。”
華服男子說道:“這可是一筆大開銷啊。”
金不換說道:“以你的身價在乎這點小錢?”
華服男子說道:“啊,習慣了。你怎麽賠得起,如此,就再見吧。”
“等等。”金不換知道機會隻有一次,急速說道:“我可以幹活。給你幹一輩子,怎麽的也能減少點損失。”
華服男子笑出了聲,說道:“原本我想跟你說再見,就此别過。你卻想給我幹活。如此,我就答應了你的請求吧。”
聽到華服男子的話,金不換沒有後悔。這種話聽聽就夠了,若是金不換不做此選擇,很大的可能是人間蒸發。誰會讓一個擅闖禁地的不知底細的人活着,由其是活着離開。
就是其願意真的是放金不換走,金不換也不後悔,這種事百不存一,與其靠這種運氣,不如堅定自己的選擇。
“不知大人名諱?”金不換自然不甘心幹一輩子活,但自由不是會自己上門的,這種事幾率有,但太小,金不換不會坐等。
華服男子說道:“我的名字就不需要知道了,反正隻是一個稱呼。就跟衆人一起叫我把,督主。”
金不換一顫,商人消息最靈通,到陌生的地方最先做的也是打探情報。而督主戰敗潰逃生死不知這種消息,可是大新聞。金不換沒有多說,而是拱手行禮,說道:“謹遵督主大人号令。”
督主擺手說道:“督主兩字足以。何必畫蛇添足,加個大人二字?”
金不換拍馬屁拍到了馬蹄上。這個也不能說是拍馬屁,商人的圓滑讓金不換對強于自己的人都本能的會恭敬,打好關系,而加上大人二字,不過是最尋常的而已。
金不換說道:“明白了,大人。啊,恩。督主,恕罪。”
督主擺手讓金不換退下,不再多說一句,是失去了談話的興趣。
待得金不換退下之後,一個錦衣衛不知何時出現,如何出現。站在了督主的身後,說道:“督主,要不要屬下親自監視他。”
督主說道:“你很閑嗎?”
錦衣衛說道:“不。屬下明白了。”
督主說:“你不明白。不用派人去盯着他了。能夠盯住他的人都有要事。盯不住的人派過去也隻會丢人現眼。”
錦衣衛說道:“督主。這人是,,,”
督主說道:“你比我強嗎?”
錦衣衛說道:“不敢。督主恕罪。”
督主說道:“你當了青龍使自然想表現自己,很好。但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唉,那個異人真是強啊。我手下四大統領都被他屠遍了。”
錦衣衛滿臉冷汗,不敢說話。
督主說道:“你退下吧。”
錦衣衛松了口氣,連忙退下。
“老大,你的新青龍使可不行啊。”一個陰測測的聲音響起,随即就是腦袋撞地的聲音。
一個粗犷的聲音響起“你敢質疑老大的決定嗎?”
一道女聲響起:“小聲點,你們想暴露嗎?”
“怕什麽,有威脅,殺了就是。”
陰測測的聲音響起,其人也現身,一個猥瑣的沿街賣狗皮膏藥的貨郎。
一個英俊的男子從旁走出:“廠公的威脅很大,你怎麽不去解決他?”
陰測測的人說道:“你!”
督主打斷,說道:“天人道,修羅道,人間道,地獄道。餓鬼道和畜生道呢?”
女聲的主人蓮步輕移說道:“主上,奴家已經不是地獄道了,主上可以稱奴家爲三惡道。”
督主看向英俊的的男子:“我本以爲再見到你時你已經是三善道了。”
英俊男子沒有說話。
督主又看向粗犷壯漢說道:“修羅,雖然比不上天人。但真殊死決戰,勝率也是不低。我做好準備再見到你時,你已是輪回。”
陰測測的貨郎說道:“老大,我可是變強了不少。”
督主看了一眼說道:“你還活着啊,真是出乎我的預料。”
貨郎有些惱怒,但隻能生氣的跺跺腳,冷哼一聲,表達不滿。
督主說道:“這次我陰溝裏翻船。這些年的家當都賠進去了。這筆買賣,我可忍不了。”
三惡道說道:“這裏土地貧瘠,卻有兩尊大神,如何容得下?主上爲何不趁此機會走向更大的空間。”
督主看向女子,說道:“我強盛時沒有離開,如今落魄又豈會離開。”
三惡道苦勸:“主上,這裏倒地有什麽讓你如此執着?以主上的本事天下何處去不得?”
督主說道:“這天下有哪裏值得我去?這裏,好歹也有個廠公。”
三惡道未曾想到過督主留下的原因竟然是其最大的敵人。天人道有些領會,不深,因爲他還沒有高處不勝寒。貨郎卻是陰笑說道:“老大怎麽看上了個太監。不是女兒好歹是個男人,怎麽看上了......”
貨郎沒有說完,不是督主的壓力,是三惡道的。“人間道,你真是比畜生道還要不如,小心我撕了你的狗嘴。”
督主說道:“其實。待在這裏我已經無所謂了。”
沒有等三惡道高興,督主繼續說道:“這天外,真還有天。那個異人,很強。他說他還不是最強的。去那邊會會各處英豪,如何?”
貨郎說道:“老大在這裏要什麽有什麽,去哪裏幹什麽?”
督主沒有說話,他們不會懂。他們還有路可以走,不會明白走到了此世巅峰的督主,對于突破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