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萊斯雙眼有些迷離,他開始想到那個黑色的女人雕像,是不是跟自己有關系,要不然爲什麽阿蘇和爺爺要封鎖他的記憶,而阿蘇明顯是故意讓他回憶起來,這其中的關聯讓他有些頭疼。
‘算了,既然爺爺不想讓我知道,我那也沒有必要去深究了。’
“好了,我開始講了啊,事情是這樣的。”赤紅拍拍手,将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開始講述其中緣由。
前幾天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赤紅如同往常一樣準備去盜賊工會接個任務糊口,光是自己武器和裝備的保養就是一筆錢,到哪裏都是先找到工會接取任務賺錢補給。
結果在小巷口被人攔住,赤紅當時就氣笑了,她一個超凡強者,居然在工會門口會被攔住,赤紅當即就是一腳上去踩在這個人臉上,踏着他的臉走進工會。
赤紅還是收了一些力氣的,要不然将這人的腦漿踩出來都不是問題,隻是讓他在床上躺幾天而已。
走進工會,陰暗的房間内居然空無一人,雖然平時來的人也不是很多,但這次連接頭的人都不在,讓她怎麽接任務?
“喂,有活人嗎!”赤紅大喊道,盜賊工會看起來破破爛爛,内裏可是有不少好東西的,比如說一些還來不及交付的任務物品,所以不可能沒人。
“誰啊!我不是說過不能放人進來的嗎!”一個矮小的半身人用絲毫不弱于赤紅的聲音喊回來,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臉上帶着惱怒,但看到赤紅的瞬間就熄火了。
“分會長,好久不見啊~!”赤紅眉頭一挑,話語裏帶着些許意味深長,她可不是什麽喜歡吃虧的主。
“好久不見,好久不見。”半身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女人是個十足十的暴力狂,剛來就将他們這個分會上上下下全部收拾了一頓,他的腰現在還疼呢!
“我想知道,侮辱一個超凡強者,需要付出怎樣的代價?”赤紅眯着眼睛,像個已經看到獵物的狐狸一般。
分會長一愣,馬上就明白了,苦澀的低聲道:“當然是血的代價。”
“我好心饒了他一命,那麽是不是該罪魁禍首來彌補呢?”赤紅把玩着自己的指甲,食指上的指甲稍微細長一些,是專門留下來用來在沒有工具的情況下開鎖的。
“500金币!”分會長猶如被割下一塊肉一般,臉上的表情難以言喻。
“成交!”赤紅笑着伸出手,沒想到随随便便詐一下,就詐出個500金币來,看來今天的事情對于這個矮子來說很重要嘛。
半身人從身後櫃子中取出一袋金币,也沒有仔細數就丢給赤紅,他現在隻想讓這個女流氓快點滾蛋!
赤紅掂量一下,發現重量差不多,甚至比五百金币還要重一些,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這些錢應該足夠她花半個多月,看來是時候離開這裏了。
赤紅對着半身人一笑,就準備轉身離開,她就是這麽旅行的,等到錢用完,在本地做任務賺取金币,順便體會一下風土人情增長閱曆,要知道超凡晉升傳奇的道路異常艱難,除去那些天賦好到妖孽的天才,一般人都是需要機遇才能突破的。
至少赤紅沒見過這種,大多數都是如同她一樣的人,或者說普通天才,在很年輕時晉升到超凡,到老死估計都毫無寸進。
就在赤紅轉身之際,身後突然有人叫住她:“小姐,您應該很強吧?”
赤紅完全沒有理會,自顧自地擡腳離開,分會長已經給她五百個金币了,她再留下來破壞人家的好事,有些違背她的原則了,她可不是...
“兩萬金币!”
“請問您有什麽吩咐!”赤紅轉身将錢袋丢還給分會長,單膝下跪行禮,面帶莊肅,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一旁抱着錢袋的分會長眼角抽搐,剛剛說好的超凡的尊嚴呢!而且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明擺着已經做過很多遍了,喂!
赤紅身前的中年男人也有些意外,總感覺好像不是很靠譜的樣子,但迫于已經說出口的話,也不好再收回來:“咳!您可以起來了。”
赤紅瞬間站起身,目不轉睛地看着中年男人,這可是她接過最大的一筆任務了,一定很有挑戰性!沒錯,隻是爲了挑戰性而已。
“咳咳!”中年男人被盯得有些不自在,嘴角蠕動一下不是很好意思,但還是講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兒子被一隻魅魔給迷惑了,我希望您能将那隻魅魔暗中處理掉。”
“魅魔?”赤紅感覺自己的手開始變得滾燙,她長那麽大還真沒宰過惡魔,而且還是那種很美豔的魅魔,對傳奇境界不是很熱衷的赤紅,反倒是對這些奇異的東西非常感興趣,畢竟人活一世,都拿去修煉突破還突破不了,爲什麽還要這樣浪費時間呢?
“我接下了,您将那隻魅魔的位置告訴我,今夜我提着它的頭來見您。”赤紅感覺渾身上下都燥熱起來,她戰鬥的欲望越加高漲,甚至她覺得活在這個世上,就是應該經曆這些事情才能算得上活着。
“咳!咳!”中年男人掏出手帕捂住口鼻咳嗽,悶聲道:“那就謝謝小姐了,希望您能順利完成任務,記住千萬不能在我兒子面前殺死它,我兒子已經徹底被他迷上了,我怕他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來。”
“沒有問題,爲雇主完美解決問題,這是我的宗旨!”赤紅一興奮起來,滿口胡話,好像從前殺死好幾任雇主的人不是她一樣。
“它在藍海城城主府内,一間最靠近我兒子的房間,那裏面那個仆從就是它僞裝的。”藍海城城主眼中帶着憂慮,将沾上血迹的手帕放回懷中。
“然後呢?然後呢?”阿蘇拉着赤紅,好奇地問道。
“等一下,我先喝口水。”赤紅面色微紅,端起水杯掩蓋自己的表情,她将有損她身份的東西都删掉了,還厚顔無恥地描述自己怎麽怎麽帥,吹到後來她自己都有些臉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