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依蹑手蹑腳的來到辟邪身邊,沖貔貅做了個靠邊點的手勢。
但是貔貅并沒有理解她的這個手勢的意思,茫然的看着南宮依。
“讓一讓,我給你老婆看病。”
“好的,好的!可是……依依,你能行麽?”貔貅擔心的問着,尤其是在看到南宮依纏滿布條,還有些滲血的胳膊。
“放心吧!”
說完,南宮依輕輕的撫摸着辟邪,小心翼翼的給它檢查着身體。
或許因爲回到了自己熟悉的環境,還有熟悉的氣味。
此時辟邪非常的放松,時不時的還發出很享受的呼噜聲。和剛才警惕,生人勿近的樣子大相徑庭。
也不知道辟邪經曆了什麽,全身上下傷痕累累,不過大多都是舊傷,已經痊愈的差不多,隻剩下了深淺不一的疤痕。
“依依,我總聞到辟邪身上有股難聞的味道……”貔貅又聞了聞,“沒錯,确實是辟邪身上的味道。”
“不瞞你說,我也聞到了……隻是它的這個姿勢,我真的不太好确定是哪裏有問題。”
雖然辟邪已經很放松了,但依舊團成一個團,南宮依也不好強硬的搬開它身體。
“嗯……”她手扶着下巴,圍着辟邪轉了幾圈。
既然辟邪和貔貅都和貓一樣,那身體機能或許也和貓一樣?
抱着試試看的心态,南宮依輕輕的撓了撓辟邪後脊柱最下方的地方。
“嗯~~”
辟邪背上被這麽一弄,就像是被人搔了癢一樣,整個身體都在扭動着。
并且就像瞌睡别打攪的家貓一樣,雙爪捂臉,後腿長伸地舒展了一下身體,換了個姿勢,繼續睡着。
後腿伸出來就好辦了,果不其然,在左邊的小腿上,有一個像是被捕獸夾傷過的大口子。
傷口處血粼粼的,都能看到骨頭了。
傷口周圍的肉已經發黑,散發着陣陣的腐敗的臭味。
“嘶……一定很疼……這傷感覺挺久的了。辟邪好可憐。”南宮依邊說,邊用鄙視的目光看着,同樣逃往凡間,卻過得養尊處優的貔貅。
“依依……你這麽看我,我也沒辦法不是……我,我去找神農來幫忙。”貔貅心虛的跑走了。
不一會,它就把滿手是藥的神農氏拱了過來。
“勿推,莫急!白虎傷勢亦很慘烈……”神農氏雖然嘴上那麽說着,但是在看到辟邪的腿傷時,不禁眉頭緊鎖,“不妙,不妙……”
“對了!我記得我的急救箱裏還有動物專用的破傷風的針劑!”
“是這個箱子麽?小依依?”白澤已經把南宮依的藥箱拎了過來。
“你怎麽這麽有眼力見?”
“何爲?眼力見?”
對于南宮依頻繁冒出的現代化詞彙,仙界一種表示不太能理解。
“回頭再和你解釋……”
南宮依根據辟邪的體型,選擇着針筒的大小,最後選了一個比較粗的,應該是給牛打針用的針筒。
“你們幫我壓着點它……這玩意其實還挺疼的……”
南宮依太了解這些針劑注射到皮膚裏的感覺了,稍有不慎,不光動物會受傷,注射者也不能幸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