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緩緩推開姜總監辦公室的門……
她已經忍這個老淫蟲很久了,之前對自己動手動腳的,被教訓一頓後還不懂收斂,魔手竟然伸向她閨蜜?更可惡的是不分青紅皂白就認定她偷設計稿?
如果她去傅叔叔哪裏告狀,一定會弄死這個老淫蟲。
傍晚下班後,姜淫蟲還沒有從辦公室出來,曾憶雅隻好偷偷溜進去。
紅霞映入辦公室,黯淡無光的辦公室内,一個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
高大健碩,挺拔魁梧,從背影來看有種頂尖男模的視覺感?姜老頭也高,但沒有這麽有魅力的,難道是晚霞影響視角的原因?
曾憶雅不假思索直接沖過去,站在男人身後低吼一句,“姜淫蟲,你今天死定了。”
男人聽到曾憶雅的聲音,突然轉身,曾憶雅二話不說,伸腳狠狠一踢。瞬間,嚎叫聲充斥在辦公室裏,“噢噢……”男人立刻捂住下面,痛苦的夾緊腿,痛彎了腰。
七尺男兒就在曾憶雅面前慢慢往下彎腰,而這個時候,辦公桌下面站起來一個老頭,手中拿着文件,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驚叫:“曾憶雅,你瘋了嗎?你敢踢總裁?”。
曾憶雅見到姜總監,吓一跳。再驚愕地看看被自己踢到的男人。
傻眼了。
總裁?她踢了總裁?可是總裁不是傅睿君嗎?她記得傅叔叔跟童阿姨一起去了旅遊,總裁位置空缺着呢!
瘋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踢錯人了……慘了。
“對……對不起……我踢錯人了,你沒事吧?”曾憶雅吓得緩緩往後退,憂心忡忡的問。
男人緩過氣後,額頭隐隐透出冷汗,慢慢擡頭,陰冷的目光射向曾憶雅,俊逸的臉暗沉冷峻。
曾憶雅看清男人的臉,刹那間……
嘭!曾憶雅整個人都僵住了,腦袋缺氧,心髒瞬間爆炸,感覺在體内四分五裂。雙腳微微發軟,顫抖着身子踉跄了一步,差點跌倒。
看着前面的男人,曾憶雅此刻心髒狂跳,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嚣,呼吸也變得急促,“傅……傅……傅靖澤?你回來了?”
六年了,他終于舍得回來了嗎?一聲不吭的離開,又突然回來,總是這麽神秘。
傅靖澤困難地挺直腰,冷若冰霜的噴出一句,“曾憶雅,Youarefired。”
曾憶雅驚恐地雙手合十,摩擦着手掌,雙眸呆萌,楚楚可憐求饒,“傅靖澤……不不……總裁大人,我們六年沒見了,見面第一句話你怎麽可以說這個?”
“滾……”男人冰冷得如同看到陌生人似的。
話說六年沒見,可她也是一見面就把人家給踢了,好像更過分吧。
“總總總……總裁……”曾憶雅怯懦的看着他,緩緩上前。
姜總監突然走過來,對着傅靖澤九十度鞠躬,“對不起,總裁,曾憶雅無法無天,我立刻讓她滾蛋。”
平時被曾憶雅氣得牙癢癢的姜總監,這時候終于找到把柄,有傅靖澤撐腰,他可以把曾憶雅這個禍害徹底趕走了,轉身雙手叉腰,指着門口怒吼,“曾憶雅,you狗帶。”
“啊?”曾憶雅錯愕,
姜總監想了想,又改口,“不對,是,你getout。”
曾憶雅沉了下來,凝望着那個抱住痛處的男人,心裏泛起一陣痛楚。
這個男人,她認識了24年了,記憶中的傅靖澤,是她生命中最疼愛她的男人之一,甚比她爸爸曾丹。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這個男人變得讨厭她,甚至離開了六年,音信全無。
每當想起他,心裏就隐隐作痛,此刻的驅趕讓她的心再一次重創。
無奈地,默默地,轉了身,離開辦公室。
-
次日清晨。
曾憶雅來到傅靖澤的家裏。
因爲是鄰居,還在同花園内,出入傅家對她來說是家常便飯。
想了一晚上。
曾憶雅覺得不可以就這樣被辭退的,背負着偷同事設計稿的冤案,她還沒有爲自己洗清冤屈呢。
而且閨蜜被姜總監性騷擾,自己隻想爲閨蜜出口氣而已,踢錯人也不是她的意願。
進入傅家,詢問了傭人傅靖澤的位置,便上二樓書房,曾憶雅猶豫了片刻,連門都沒有敲,直接推門走進去。
放眼望去,明亮奢華的書房内,那個冷漠的男人就站在陽台外面。
男人穿着灰色休閑套裝,健碩挺拔的背影隐約透着冰冷的氣場,整個房間因爲他的存在而變成冰窟。
曾憶雅快步走向陽台,卻沒有注意到陽台的門口有一道小台階正準備開口說話。
突然一拐,“啊!”
尖叫一聲,她整個人往前撲,雙手往傅靖澤後背扒,可距離也太過巧合了,她雙手隻能捉到他的衣服。
“嘭……”曾憶雅胸部直接吻上地面,豐盈痛得她眉頭緊蹙,不由得疑惑:明明捉住他的衣服,怎麽還掉下來?
緩緩擡頭,下一秒,傻了。
因爲她把傅靖澤的休閑褲給拔下來,粗壯的長腿,性-感的腿……毛,結實的翹……,還有辣眼睛的小白熊…………!
噢!No!小白熊?
曾憶雅立刻松開手上的褲子,快速爬起來,當她站穩的時候男人已經把休閑褲提上去。
男人轉過身,俊逸的臉色如暴風雨來臨的陰沉,目光如鋒利的刀刃,冰冷刺骨。
曾憶雅怯弱地不敢去看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緊張得手指都在發抖,害怕又慌張,看到不該看的東西,臉上瞬間燥熱绯紅,深怕男人下一秒會把她從陽台扔出去。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脫……你…………”曾憶雅覺得舌頭被狗咬掉一半似的,臉蛋燥熱,心情緊張得說不錯話來。
“立刻給我滾出去。”男人的聲音如地獄使者般陰森恐怖,周身散發着壓迫強大的氣場。
“傅靖澤,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踢你……”曾憶雅說着,男人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臂,狠狠扯着往門口走去。
她突然慌了,手臂被掐得疼痛,拖着踉跄的腳步,掙紮着,“放開我。”
傅靖澤毫不憐香惜玉,拽着曾憶雅拖向門口。
曾憶雅喊着,“傅靖澤……好歹我們曾經有過十八年的情誼了,你至于這麽過分嗎?”
房門打開,曾憶雅被狠狠一甩,整個人趴到了對面的欄杆上,險些掉下去一樓。
曾憶雅心裏不由得抽痛了一下,眼眶紅了,淚水不争氣的在滾動。
嘭!關上門的巨響,無情地傳來,曾憶雅纖瘦的身子微微一顫,曾經那個疼愛她的果果哥,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美好的曾經還曆曆在目,卻出國留學六年都不給她留一句話,一個字,現在對待她還不如一個陌生人。
陌生得連話都不想跟她多說一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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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5分。足足遲到了45分鍾,曾憶雅踩着高跟鞋,穿上職業裝,紮着馬尾,百米沖刺飛奔進入傅氏集團,如風一般的女子,沖到電梯口的時候剛好看到電梯正在關門。
“等等,等等我……”
咻,曾憶雅一下子溜進電梯,那一瞬間,電梯門關上了,她喘着氣擡眸。
下一秒,她頓時僵住。
站在電梯裏面的正是傅靖澤和他的特助。
傅靖澤看到她進來的那一刻,臉色略顯陰沉,目光冷若冰霜。
曾憶雅就這樣傻傻地站在男人面前,男人冰冷的氣場讓電梯間的氣流變得壓迫,呼吸變得急促。
連招呼都沒有勇氣說了,她現在腦海裏隻有兩個疑惑:她繼續上班,這個男人是不是特生氣?他爲什麽不坐總裁專用電梯?
叮,電梯響了,顯示的數字是二樓。
門一開,突然擁進一大批員工,他們手中抱着資料,喋喋不休地讨論着等下要開會的内容。
一陣騷動,曾憶雅被這股力量快速擠了進去,身體往傅靖澤的胸膛壓去。瞬間貼得密不透風,而外面的力道還不斷擁進來,她用雙手擋在兩人之前,可太過擁擠,她直接摸到他結實的胸膛。
曾憶雅臉蛋瞬間绯紅,燥熱而羞澀得不知道手該放哪裏,眼睛該看哪裏,心髒撲通撲通的感覺跳到喉嚨上。
氣息愈發急促,呼吸都是男人陽剛清冽的淡香,每一寸細胞都在身體叫嚣,她不敢擡頭,感覺到男人的呼吸變粗,炙熱的氣息碰噴到她的頭頂上。
“聽說總裁要退到幕後了,把公司交給他的大兒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電梯裏面突然傳來讨論聲。
“總裁的兒子會不會跟總裁一樣是個男神?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呢?”
“聽說長得比他總裁更加俊,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呢!”
“你見過?”
“沒有,我隻是聽說的。”
“哎呦!我文件掉了。”一位同事突然出聲。
對方彎腰去撿文件。
彎腰的動作,屁股把曾憶雅一推,曾憶雅身體被擠到傅靖澤身上,緊緊貼上。
那一刻,什麽叫敏-感的零距離接觸?
曾憶雅頓時呆若木雞,身體僵硬繃緊,小腹感受到男人雄壯巨硬的身體。
那一瞬間,她臉蛋嘭一下咋紅,心髒爆炸。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隻知道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帶着微喘的氣息,她壓在他胸膛上的手竟然能感受到他的心跳。
好快!
漫長的二十五樓停了,員工全部走出電梯,而曾憶雅并沒有到三十樓的辦公室,卻因爲不知所措,也低着頭轉身走出電梯。
直到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她都不敢去看傅靖澤,站在電梯門口,她腿軟了,靠着牆壁慢慢往下滑,整個身子沒有半點力氣。
唯一有力氣的大概也隻有心髒,跳到胸口發疼,剛剛她碰到男人的部位讓她此刻臉紅耳赤,久久不能平息。
最重要的是,她應該沒有把這個傅靖澤給踢壞吧,至少還有這麽強悍的反應。
五十樓。
電梯叮一聲響,傅靖澤走出電梯第一時間就是扯掉束縛的領帶,邊走邊脫下西裝甩到特助的手上,另一手扯開襯衫的扣子,燥熱的身體差點把他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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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憶雅剛剛回到辦公室,前腳才踏了,就聽見諷刺聲。
“偷稿子的人還有臉來上班?”一道嬌柔的聲音闖入曾憶雅的耳邊,她微微一頓,沉默了片刻,裝作沒有聽見,若無其事的回到辦公桌前坐下來。
周月美挺着傲人的雙峰,雙手抱胸,一屁股靠在曾憶雅的辦公桌上,濃妝豔抹,性感撩人,不屑的聲音繼續諷刺,“聽說你這次服裝設計大賽拿了冠軍,可是稿子是偷别人的設計理念,虧你還有臉繼續待在呆這裏,臉皮厚得天下無敵了。”
曾憶雅臉色頓時陰沉,隐忍的目光也慢慢變得沉澱。
曾憶雅一直不吭聲,讓周月美很不爽,感覺一個人在唱獨角戲,她目的很簡單,就是把曾憶雅趕出設計部,“仗着你是老總裁特招的人,就以爲可以無法無天了?。”
曾憶雅緊緊攥拳,咬着牙:她無法無天?這三八的嘴真欠揍,但已經被公司記過n多次了,不能再惹麻煩,忍!
周月美突然下重藥,壓低頭,聲音分貝卻讓所有同事都聽見,“對了,上次姜總監讓你去他辦公室,你好像在裏面呆了一個多小時,是不是被潛了?”
潛你妹!
曾憶雅突然站起來,再也忍無可忍,伸手一巴掌狠狠地甩過去,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在辦公室響起來,所有同事不約而同看了過來,驚訝地瞪大眼睛。
周月美捂住紅腫的臉蛋,瞪着曾憶雅低聲怒吼,“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又怎樣?”說着,曾憶雅又一巴掌甩到周月美的另一邊臉,啪!
“啊!”周月美痛喊了一聲,所有同事吓得倒抽一口氣,不敢作聲。
周月美氣瘋了,她是靠臉吃飯的,竟然被甩兩巴掌,她像瘋了一樣張牙舞爪就要撲過來,“曾憶雅,我跟你拼……”
話還沒有說完,曾憶雅伸手捉起桌面上的美工刀往周月美臉蛋一頂,周月美戛然而止,整個人僵住不動,目光驚恐地看着曾憶雅。
曾憶雅不緊不慢的開口,“給我道歉。”
“道……道什麽道歉?”周月美咽着口水。
“想試試這把刀子的鋒利程度嗎?”曾憶雅眯着危險的眸子。
周月美頓時慌了,連忙道歉,“憶雅,對不起,對不起。你别沖動,故意傷害罪是要坐牢的。”
周月美邊說邊往後退,驚駭地看着刀具離自己的臉越來越遠,到了安全位置後,她立刻轉身沖回自己的座位上,拿起手機報警。
曾憶雅生氣地把刀子往桌面一拍,坐回自己的位置繼續作圖,後面突然傳來周月美的聲音,“喂,110嗎?”
報警?這個女人真的是瘋子,她是唯恐天下不亂嗎?曾憶雅咬着下唇深深吸着氣。
警察來了,當然,這樣的事情還不至于被警察捉走,但周月美成功地讓她再一次出盡風頭。
整個公司的領導都知道這件事了,扇打同事,用刀片威脅警告,還惹來警察。
她曾憶雅已經劣迹斑斑。
總裁辦公室。
曾憶雅低着頭,雙手緊張地攥着衣角,在任何人面前她都不會畏懼,更加不會膽怯。
唯獨他……傅靖澤!這個男人往她前面一站,她就開始慌,盡管六年沒見,但這種感覺依然如故。
設計部經理,總監,人事部經理,總經理……一排過站了好幾個人,而曾憶雅最爲緊張。
氣派的辦公桌前,傅靖澤看着一份曾憶雅的記過文件。
第n次記過:偷同事的稿子參賽。
第n+1次記過,把總裁的蛋踩碎。(傅靖澤冒冷汗:這是誰記上去的?找死嗎?)
第n+2次記過,把同事打了,用刀子警告,并惹來警察。
設計部姜總監開口,“總裁,請把曾憶雅辭退。”
傅靖澤把文件合上往桌面一甩,冷冷道,“我已經讓她離職了,這些小事爲什麽要我來處理?”
人事經理:“因……因爲她是老總裁特招進來的員工,所以……”
傅靖澤目光移到曾憶雅身上,凝視了她片刻,淡漠的聲音道,“曾憶雅留下,你們都出去!”
“是。”各位領導異口同聲回道,然後轉身離開。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曾憶雅心髒微微一顫,緊張得全身綁緊,但現在隻有她和傅靖澤,是個很好的機會,她要爲自己辯白一下,她沒有偷稿,她是被陷害的。
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擡眸看着他,鼓起勇氣開口,“總裁,我若犯錯了,你辭退我也沒有關系,但我沒有偷稿子,我也不是故意想踢你的,求求你不要辭退我,我是被陷害,我……。”
她喋喋不休把傅靖澤惹怒,傅靖澤陰沉的臉色如同陰霾的天,目光冰冷淩厲,聲音如冰窖發出來的兩個字,“閉嘴。”
曾憶雅立刻閉上嘴巴,,緊張地攆自己的衣角,愣愣地看着他。
六年了,他依然沒變,霸道嚴肅,冷漠易怒,變的隻是他的樣貌,俊美的青澀感褪去,更加成熟野性,更加健碩迷人而已。
這個男人她已經完全陌生了。十八歲之前,幾乎每一天都有他在身邊,被他捧在手心,像個寶貝。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陌生人都不如。
偌大的辦公室因爲男人凜冽冰冷的氣場而壓迫得就要窒息。
傅靖澤從辦公桌站起來,泰然自若地走到曾憶雅面前,挺拔的身軀輕輕靠在辦公桌上,雙手插入西裝褲袋裏,優雅卻冷魅,“你所犯下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曾憶雅錯愕地看着男人邪魅的目光,他什麽意思?她也沒有錯,還需要她付出什麽代價?
想了想,曾憶雅緩緩開口,“我會證明我沒有偷稿子的?”
傅靖澤嘴角輕佻地勾起一抹冷笑,“你認爲我指的是偷稿的事情?”
“那你指的是什麽?”曾憶雅反問。
傅靖澤目光定格在她白皙粉嫩的臉蛋上,深沉的窄眸隐隐透着難以捉摸的光芒。
曾憶雅精緻的大眼睛對視着男人魅惑的窄眸,如同黑曜石那般幽深明亮,卻深不見底。
傅靖澤突然問道:“把我踢廢了,是不是要負責?”
“嗯?你廢了?”曾憶雅以爲自己聽錯,瞬時目瞪口呆。
那電梯裏的強烈感受又算什麽?難道這個男人裏面藏啤酒瓶?
曾憶雅看着眼前這個邪魅陰冷的男人,他突然走電腦前面坐下,噼噼啪啪的打起字,曾憶雅還在疑惑的時候,發現旁邊的打印機出來一份紙張。
傅靖澤拿着紙張遞到到曾憶雅面前,淡漠的開口,“簽了。”
“什麽呀?”曾憶雅眉頭緊蹙,接過傅靖澤遞給她的紙。
看到上面的字,她頓時傻眼了。
負責書:甲方傅靖澤,乙方曾憶雅。
基于乙方曾憶雅粗魯行爲導緻甲方出現身體不适,導緻身心不健康。出此協議,乙方必須負責,無條件照顧甲方直到性功能恢複爲止,這期間乙方要無條件服從甲方要求,不得有異議。
簽名:
曾憶雅傻眼了,這是什麽不平等條約啊?無條件照顧?無條件服從?
曾憶雅眯着眼眸瞄向男人的褲頭,銳利的眼神想要看穿他那層布,緊緊盯了幾秒鍾,盯得男人身心都開始發生變化,她緩緩道,“我不簽,你明明就沒有問題的,剛剛在電梯……”
說着,曾憶雅覺得臉蛋一熱,說不出口了。
傅靖澤站在她面前,淡雅的把手插到褲袋裏面,靠在辦公桌旁,“我說廢了就廢了。”
“我不信。”曾憶雅緊緊攥着紙張,擡眸瞪着他,突然脫口而出一句讓她羞澀不已的話,“你讓我看看。”
傅靖澤瞬間僵住,魅惑的眼眸微微一沉,挑眉看着面前這個大膽的女子,不過她說完後臉蛋瞬間绯紅,羞澀的不知所措。
“你确定要看?”男人冷冷問。
曾憶雅心髒撲通撲通的跳着,臉蛋也燥熱,她可不是那麽好欺負的,随便一句話就想讓她簽下這樣的賣身契嗎?沒門……
“我不但要看,我還要檢查,我不相信你會不舉。”她鼓起勇氣仰頭,一股傲氣瞪着傅靖澤。
傅靖澤沉默着不出聲,深沉的目光一直盯着曾憶雅看,看得她心裏亂糟糟的。
果然,這個男人不敢脫來讓她檢查,那就表示他心虛,他在說慌。
“怎樣?是不是不敢脫,不脫就表示你沒事,不要讓我……”
曾憶雅的話還沒有說完,傅靖澤突然從褲袋裏面抽出雙手,優雅地把西裝外套帥氣的脫下來往桌面一甩,倨傲的姿态就在她面前開始解皮帶。
他輕輕按了一下他那昂貴的皮帶頭,“咔”的一聲,隐隐的聲音透入曾憶雅的耳朵,曾憶雅此刻慌得心在顫抖,全身繃緊,這個男人該死的不會真的脫吧,那她是不是要檢查檢查?
男人邪魅的眸子凝視曾憶雅俏麗的臉蛋,淡然而從容不迫,一股天生王者般的氣場讓他做這些舉動也如此高雅。
聽到拉鏈的聲音,曾憶雅不由得咽咽口水,呼吸變得急促,她低頭看向男人的褲頭,發現褲鏈已開,他的手已經在扯褲頭,她吓得立刻捂住眼睛轉身,“啊……不要……不要脫,我信你了。”
站在曾憶雅身後的男人不由得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邪魅的冷笑。他還以爲她真的敢看呢,氣勢磅礴的堅定也是裝出來的。
傅靖澤淡然轉身,把拉鏈拉好,淡淡的說,“協議簽了,出去吧。”
曾憶雅憤慨,無奈地簽下這份不平等條約,該死的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
重要的是,她如何知道他什麽時候才能恢複性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