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夕此刻簡直就是進退兩難,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一定拿到電話号碼。
這個男人太惡劣了,真的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也難怪她兒子這麽皮,原來像他。
童夕用盡了自己身體的洪荒之力才把怒火壓下來,好聲好氣的問:“傅先生,你到底才給我聯系方式?沒有手機号,網絡聯系方式也可以。”
傅睿君優雅地拿起酒,給杯子倒滿了一杯烈酒,推到童夕面前,“喝了它。”
童夕歪頭看向桌面的酒,眼睛瞪大,哦着嘴不由得錯愕不已。
片刻後反應過來,“這,這這也太多了,我喝不了。”
“喝了它,給你聯系方式。”
傅睿君再一次強調。
兩人都僵持了,曾丹看不過去,靠近來勸,“童夕一個女生,哪能喝這麽烈的酒,你這不是要她命嗎?”
傅睿君根本不理會曾丹的話。歪頭對上童夕的目光,邪冷的笑意讓人心裏發毛,戲谑道:“兩個選擇,喝了它,或者跟我說三遍,傅睿君你好帥。”
此話一出,童夕眉頭緊蹙,故意的反胃,嘔了一下,把頭歪到一邊冷冷噴出一句,“真是自戀,我也是醉了。”
傅睿君伸手去拿酒,低下頭看着酒杯,極其認真的冷冷開口:“最後一次機會。”
“好,我喝。”童夕立刻伸手去拿酒杯。
緊握着酒杯的手在顫抖,烈酒的濃香還沒有喝就已經把她灌醉,咽下口水童夕覺得實在太可怕。
拿着酒來到唇邊,童夕閉上眼睛,僵硬着不敢動,也不敢喝,内心糾結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蓦地,童夕突然放下手中的酒,很沒有節操和底線的脫口而出,“傅睿君很帥,傅睿君很帥,傅睿君很帥。”接着她手伸出來,“聯系方式給我。”
傅睿君滿意的揚起淡淡笑意,“你的手機給我。”
拿她手機幹什麽?童夕想了想,還是把自己的手機給他,說不定他是要她手機輸入号碼呢。
童夕從褲袋裏面拿出來,遞到傅睿君手裏。
傅睿君開了她的手機,點擊出來她的本機号碼看了一遍,記住在腦海裏,然後把手機遞給她:“可以了。”
“号碼呢?”童夕錯愕。
“我記住了。”
“我是要你的号碼,不是把我的号碼給你,你這樣說話不算話的。”
傅睿君将剛剛倒給童夕的酒一口氣長長的悶完,看得童夕目瞪口呆的。在這一刻徹底傻眼。
放下杯子,傅睿君下了椅子,雙手插到褲兜裏泰然自若的站在童夕面前,面不改色,身上是淡淡的酒香洋溢,語氣平靜,“你上來跟我搭讪,無非就是想要聯系方式而已,有必要的時候,我自然會聯系你。”
“我是要你的……”
童夕還沒有說完,傅睿君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說到一半的話突然停了下來,看着男人高冷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此刻,童夕無言以對,這個男人不但讓她妥協得像個傻瓜,說了三句傅睿君好帥,竟然還敢耍她?
忍無可忍,童夕立刻小跑追上他的腳步,氣惱的緊握拳頭,在嘈雜的酒吧内喊着:“傅睿君,你給我站住。”
曾丹放下酒杯,掏出錢結賬了立刻跟出去。
而旁邊一直觀察童夕的同事都蒙了,不知道怎麽一回事,童夕突然跟着男人離開,大家都一臉茫然,面面相觑。
男人的大長腿太過敏捷,童夕小跑了一路才跟上他的腳步,快到門口的時候,童夕加快速度,沖到傅睿君面前,睜開雙手,擋在前面,“你給我站住,說話不算話,算什麽男人。”
傅睿君邪魅的目光盯着她,緩緩靠近,吓得童夕往後退,退到邊上,傅睿君邪魅的目光盯着她一字一句:“我有說什麽嗎?”
“可是,你已經答應也過……”童夕諾諾的往後退,對于這個男人,她總是有種從内心深處散發出來的畏懼,他其實長得不恐怖,可是她就是莫名的害怕他。
在這麽男人面前,她永遠都擡不起頭,強悍不起來,也沒有了自我。
“我說過,要我的聯系方式,需要代價。”
童夕被逼得退到牆壁上,來來往往都是人的酒吧長廊,男男女女暧昧的事情很普通,即便他現在已經把她逼得無法逃脫了,别人還見怪不怪。
童夕咽下口水,緊張得雙手摸到牆壁上,逃無可逃,故作鎮定仰頭盯着他邪魅而陰冷的目光,“我,我不要跟你睡。”
傅睿君單手撐到牆壁上,把她壁咚在面前,低頭不由得苦澀一笑,諷刺地冷哼:“呵,你腦袋裝的都是顔料?我有說過代價是陪睡嗎?”
“那我除了能陪你睡,還能做什麽?”童夕沒有經過大腦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惹得傅睿君珉唇淺笑不已,淡淡的開口,“原來你也自己你自己除了這軀殼有用,别無他用。”
童夕滿額冷汗,自己把自己帶進了圈,傻傻的在碼自己。
都是被這個男人影響的,平時挺聰明的,在他面前,智商好像是自動跳裆似的,都變負數了。
曾丹跑出來的時候看到這一幕。發現傅睿君又在調戲童夕,不由得搖頭,歎息:口是心非的男人。如果放得下她,還中調戲人家幹什麽?
不想破壞他的事情,曾丹越過他們身邊,走向門口,到外面的車上等傅睿君。
而傅睿君好像還玩不夠似的,盯着童夕那生氣又通紅的臉蛋,邪惡得像個惡魔,一邊手放入褲袋,一邊手撐着牆壁,俯視着她。餘光瞄到跟童夕在一起的那群女人也跟着跑出來,正在邊上一臉詫異的看着他們兩人。
“你……”童夕此刻腦袋一片空白,爲了這個聯系方式,她也是夠拼的了:“你能不能把聯系方式給我。我同事她們不會打擾你的。或者你不理她們就可以。”
傅睿君在想一件好玩的事情,臉色變得緩和,沙啞磁性的聲音,極具魅力,呢喃:“如果發生點什麽,你覺得你的朋友們會這麽想。”
童夕吓得猛擡起頭,驚慌失措瞪着他,“你……你想幹什麽?”
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壞,所以她不得不小心提防。可是她腦袋都還沒有想到他下一步動作。
蓦地,傅睿君伸出雙手一把抱住她的腰,猝不及防的把她抱着着雙腳離地,男人比她高很多,被抱得跟他的高度一樣,直接壓到牆壁上,全身零距離接觸,完全無法反應過來,下一秒,男人的唇直接吻上。
“嗯?”童夕雙腳淩空,全身被緊緊壓在牆壁和男人的懷抱裏面,唇被狠狠噙住,這一刻,她徹底傻眼,羽翼般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眼珠子瞪着男人放大的臉頰。
唇,舌,口,被一步一步攻陷,揉虐,快要窒息的被吸幹了空氣。
看到這一幕的同事都不由得雙手捂住嘴巴,倒抽一口氣,膛目結舌。
像是這個吻看似好激烈的感覺,看得外人都熱血沸騰。而童夕去幫忙勾引對方拿個電話号碼,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
看來沒有她們什麽事了。
幾個同事歎息一聲,搖搖頭挫敗的走向裏面,感覺不再有愛。
這個吻,讓童夕快要瘋狂,雙手拼命的打着他的雙肩。
可她的掙紮對男人來說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直到他心滿意足的時候才肯放開她的唇,遠離她臉,眯着迷離魅惑的目光盯上她的唇,發現紅腫了些許。
他突然放手,動作很随性,童夕掉地上的時候,感覺雙腳發軟,全身發軟,靠着牆壁快要扶不住,拼命地喘着氣息。
傅睿君松開她後,沒有絲毫留戀,轉身走向大門口,她依然要不到聯系方式,還被這個男人戲弄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傅睿君倨傲不羁的背影,童夕氣得直跺腳,緊握粉拳氣得無法發洩。
很不甘心的轉身往回走,這下可怎麽跟同事們解釋啊?
童夕苦惱得捉着頭發,拼命撓着。
回到酒吧裏面,同事都沒有問她要傅睿君的電話号碼,而是拍拍她的肩膀說,“童夕,你赢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畢竟這種搭讪陌生男人的事情,大家也不會太認真。有不是真愛,無所謂的态度。
童夕覺得自己好苦,每次遇上傅睿君,準沒有什麽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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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讓童夕更加意外的事情發生了。
李總監給她安排了三位候選邀請嘉賓,讓她去預約其中一位上來做訪談。
而這三位都是一個領域裏面最傑出的人才,任何一位都是比登天還難,總監是故意令她難做
一位是最近拿了影帝的明星,預約這種明星比登天還難,她這種小訪談節目,影帝根本不屑一顧,再說這麽忙的大人物,那有時間上來這種小節目?
第二位是最近競選總統的政治人物。這個機會爲零,這種政治人物根本不想在公衆視線出現太多,言多必失,更加不想來這種訪談節目。
而第三位,童夕看到這個名額,簡直要吐血。傅氏集團總裁……傅睿君。
童夕坐在座位上,抱着頭,頭痛劇烈,無助又迷茫。
下一期的邀請嘉賓都實在太難。
“小夕,你開始邀約嘉賓沒有?”同事的聲音傳來。
童夕從苦惱中仰頭,咧嘴淺笑着看向對方,“還沒有呢。”
趙約約冷笑的聲音傳來,“哪有這麽容易,請這些人,比請國家主席還難,我看這次總監是不想讓她好過了。”
同事立刻嗆聲,“總監是看得起我們小夕,不像有些人整天遊手好閑,最多做做天氣預報的布景人物。”
“你……”趙約約氣得臉色鐵青,站起來指着童夕這邊。
童夕根本沒有心思理睬趙約約。此刻她已經頭疼不已,心力交瘁。
趙約約看到童夕苦惱的樣子,收起剛剛憤怒的氣勢,雙手抱胸,趾高氣揚的來到童夕面前,頗爲嘚瑟道:“其實,想約傅氏集團的總裁也不是沒有可能,換成是我,我就有這個能力。”
此話一出,童夕立刻擡頭望着趙約約,看她那個不可一世的模樣,感覺也不像說假話。
其他同事聽到。也十分好奇,但還是有人打擊:“你别在這裏吹牛了,就你,還能約到傅睿君?”
“當然,我可是跟傅若瑩是好閨蜜,高中的同學。”趙約約低下頭看着童夕,意氣風發:“你知道傅若瑩是誰嗎?”
童夕聽到這麽名字不由得冷冷一笑,還以爲是什麽好辦法,原來是傅若瑩的閨蜜,如果想通過傅若瑩請到傅睿君?那比登天還難,她所知道是是,傅若瑩跟傅睿君關系根本不好。
應該說,傅家這個大家庭裏面,沒有一個是好人,連傅睿君都這麽壞,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見童夕不吭聲,趙約約深怕别人不知道她有多了不起似的,“傅若瑩是傅睿君的妹妹,我就能通過我朋友請到他哥。”
“你真的認識傅若瑩?”
“約約,你真的可以請到傅睿君?”
“……”同事又各種巴結。
趙約約轉身,踩着輕快的腳步,臉上挂着笑意,不可一世大肆放言:“當然,如果我出馬,絕對能辦得妥,可是這又不是我的節目,我沒有必要去費這些心思。”
童夕嗤之以鼻,不想看到趙約約傲嬌的姿态,打開電腦準備稿件。
趙約約就和那群同事在講她的牛逼朋友。
到最後竟然還拿出電話出來邀約,證明自己沒有撒謊,沒有吹牛皮。
童夕一直忙到傍晚,快下班的時候,辦公室突然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約約……”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立刻引起了童夕的注意力,她擡頭之時發現進來的女人是傅若瑩。
打扮高貴大方,濃妝豔抹。滿身奢侈品牌,之前到非洲曬黑的皮膚此刻又白回來了,典型的白富美形象。
“若瑩,你來了……”
趙約約興奮沖過去,挽住傅若瑩的手臂,牽着往童夕身邊走來。
“你找我過來有什麽事情嗎?”傅若瑩珉笑着問。
其他同事都把目光投向了這邊,而趙約約把傅若瑩找來的目的,一來是想在童夕面前顯擺,二來是想讓總監知道她有關系約到傅睿君,希望能争取一個機會。
傅若瑩說着,擡眸之時,突然碰觸上童夕沉冷的目光。四目相對,傅若瑩霎時間停下腳步,臉色沉了,身體僵硬,錯愕的盯着童夕。
趙約約被傅若瑩的反應吓到,本來是想帶朋友過來顯擺自己的,結果傅若瑩見到童夕,反而被震懾住似的,反應不太正常。
傅若瑩甩開趙約約的手,走過去,雙手抱胸,氣焰嚣張:“你怎麽會在這裏?”
童夕低下頭。收拾台面上的資料,不慌不忙得反問:“爲什麽我不能在這裏?難道這裏是你家?”
趙約約沖過去,錯愕的看着傅若瑩,“你認識童夕?”
傅若瑩冷冷一笑,不屑地看着童夕,語氣輕蔑,“認識,被我哥甩掉的女人。我哥的前妻。”
趙約約頓時膛目結舌。整個辦公室的人都詫異得看向這邊,而這個時候,趙約約也沒有什麽好嘚瑟的了。
前妻,那跟傅睿君已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了,那還有她什麽事情?
甩掉的女人?童夕心裏覺得很可笑,是誰甩的誰?雖然當年是她不對,把傅睿君甩了,但是這誰甩的甩,這個女人還沒有弄清楚吧。
不想理會,童夕抱着資料站起來,轉身越過傅若瑩身邊。
傅若瑩跟童夕的恩怨,可以追溯到很久以前,兩人一直水火不容,此刻仇敵見面,分外眼紅。
在童夕經過的時候,傅若瑩突然伸腳出來想要絆倒童夕。
童夕一直有看路,知道她這一舉動,千鈞一發之時,把腳直接踩到他的高跟鞋上,而且下腳十分用力。
“啊……”一聲尖叫把整個辦公室的人吓得一跳,看向了這邊。
傅若瑩痛得彎下腰,一邊腳擡起來,單腳跳了兩步,讓趙約約扶住了。臉色像掉進了糞坑,臭氣熏天,狠烈的目光瞪着童夕。
童夕裝作無辜,客氣得跟她道歉,“哎呦,真的不好意思。傅小姐你的腳沒事吧?我隻顧着走路,沒有看見你把腳伸出來呢,猜到你真的不好意思。”
“童夕,你個臭三八,找死呢?”說着,傅若瑩沖上來,舉起手一巴掌甩來。
童夕已經算到她會甩巴掌過來,直接拿手中的文件檔上自己的臉,用力一推,她的手被文件夾拍了下來。
傅若瑩感覺手腕被拍得有點麻痛,很不甘心的瞪着童夕。
整個辦公室裏面,包括趙約約此刻也傻眼。
這個所謂的傅氏集團千金小姐,竟然鬥不過童夕?剛剛還說她哥的前妻,看來仇恨堆積了很久。
趙約約怕殃及池魚,連忙往後退了一步,如果連傅若瑩也對付不了童夕,她這下真的要乖乖的呆着了,不能惹童夕。
傅若瑩氣惱地單手叉腰,咬牙切齒:“你信不信我讓你立刻滾出這個電視台?”
童夕眉頭緊蹙,沒有作聲,她相信這個女人有這個難耐,比較她是傅氏集團的千金小姐,在上流私會是很有地位的女人。
趙約約倒是興奮起來,“若瑩,你真的有辦法?”
“把你們領導叫過來。”傅若瑩冷冽的目光瞪着童夕,嘴裏一字一句噴出這句話。
趙約約激動得立刻轉身,沖向總監辦公室。
十五分鍾後,童夕一個人在在總監辦公室門口,而傅若瑩就跟總監在裏面聊天。
趙約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裏拿着指甲刀在修指甲,悠哉悠哉的等童夕被驅趕。
童夕緊緊握着粉拳,咬着粉紅的下唇,隐忍着,憤怒的氣焰在體内燃燒,可是此刻她很無助,她無法跟傅若瑩鬥。就這樣被這個女人弄走,她很不甘心。
正在這個時候,手機突然嘟嘟的想了一下。
她從褲袋裏面掏出手機,打開屏幕細看,發現上面是一條陌生人發來的信息,信息的内容很奇怪,可是她一看就知道是傅睿君了,除了傅睿君這種男人會發這種信息,别人才不會呢。
胸大無腦的女人,敢把我聯系方式給你的朋友,後果自負。
來得太及時了。
童夕雖然很讨厭他這種态度,但她此刻就想在汪洋大海沉淪。突然捉住一塊浮木似的激動。
立刻回撥這個号碼。
手機鈴聲在響。
等了好久好久,快到手機鈴聲響完之際,男人才肯接通電話。
男人醇厚清冷的聲音像醉人芬芳的清酒,磁性好聽,“這麽迫不及待的找我,有什麽事?”
童夕才不管他語氣有多輕佻,緊張地低聲道:“傅先生,幫我一個忙。”
手機那頭隻傳來傅睿君從鼻腔傳來的一聲冷哼,很是輕蔑。
“我是認真的,我現在有大麻煩了,你幫幫我,我欠你一個人情一定會還。”
“你能拿什麽還?”
童夕咬着下唇。很不願意的說出兩個字,“身體。”
“不感興趣。”傅睿君毫不留情的直接回應。
這一下,童夕的自尊心徹底磨滅。
迫在眉睫的事情,無可奈何,她強忍着,低聲下氣哀求:“傅先生,我求求你了,我現在也是迫不得已才求你的,我們交易把,無論什麽要求我都能答應你的,求你幫我這一次。”
“什麽要求都行?”
“隻要不是去吃屎就行。”童夕立刻補充,這個男人這麽讨人厭,說不定真的讓她去吃屎。
童夕不知道她這句話有什麽笑點,竟然把傅睿君逗笑了,他爽朗的笑聲像春天的陽光般,暖和溫和,沁人心脾。
“哈哈哈,”幾聲笑聲之後,他還帶着心情愉悅的語氣問道:“說,什麽事情?”
終于讓這個男人同意幫她了。
可是這個代價好像有點大,答應了一個除了吃屎以爲的任何要求,童夕深呼吸一口氣,冷靜地緩緩道:“我現在在電視台做支持人,剛好下一期邀約訪談的名額有你,我想你做我的訪談嘉賓。還有你妹妹現在跟我上司聊天,準備把我從電視台攆着,你幫幫我,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的。”
“傅若瑩?”男人的聲音立刻變得陰冷駭人。
“對對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