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洗。”傅睿君帥氣的揚起手,扯上自己的紐扣,一個一個的把襯衫的扣子打開。
童夕看着他性感撩人的動作,咽了咽口水。
緊張得指尖發抖,握成拳,目光一直凝視着他魅力四射的動作,童夕很肯定自己不是色女,但是此刻竟然期待。
“不行,傅睿君,去……去洗澡。我們分開洗。”
傅睿君蹙眉,手指僵住,不悅道:“你這個女人還真麻煩,反正等會都要脫衣服一起睡,洗澡有什麽好害羞的?”
“我不要。”童夕嘟嘴,被傅睿君氣得臉紅熱潮:“你怎麽可以把這種事情說得那麽粗魯直接。”
傅睿君把襯衫前面的扣子脫下來,走向童夕,眯着邪魅的目光盯着她,似笑非笑的低聲呢喃:“等會更粗魯的事都會發生,你這樣就受不了了?”
童夕咬着下唇,氣惱得仰頭看着傅睿君,本來很期待的事情,被他這樣一搞,什麽興趣都沒有了,也不想嘗試,立刻轉了身。“不要了,你今天睡客廳吧。”
童夕剛剛轉身,傅睿君立刻上前,從後面将她一把抱起來,連雙手夾在懷抱裏,抱着轉身往衛生間走去。
童夕淩空的雙腳拼命蹬着:“傅睿君,你放我下來,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我們是夫妻。”
童夕掙紮着,可是她在男人的手裏,就如一個小白兔在大灰狼的嘴巴裏,根本逃不掉,“我們已經結婚四年。不也沒有那樣過嗎?你放開我,我不要了,你變态,我不要跟你一起洗澡。”
傅睿君把掙紮的童夕放到浴缸裏面,把她連人帶衣服壓着坐下,然後雙手撐着兩邊浴缸,把童夕困住在浴缸中間,附身過去,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我們沒怎樣過?”
童夕靠在浴缸邊上,緊張得仰頭凝視着傅睿君,被他那炙熱邪魅的深邃看得心裏發毛,緊張得掌心出汗,聲音都顫抖了:“就,就是沒有那個……”
“沒有作……愛嗎?”傅睿君毫不忌諱的字眼,讓童夕砰的一下,臉蛋爆紅,心髒顫抖起伏。
這個男人這麽可以如此之壞?
男人衣服攤開,隐隐約約看到他結實性感的胸肌,麥色的膚質讓人垂涎欲滴,童夕一直在咽口水,太緊張了此刻真的害怕,有種想臨陣脫逃的沖動。
這個男人壞起來還真不是一般,她算見識到了,氣惱的問道:“你說話就不能斯文一點嗎?”
“對着你,我斯文不起來。”傅睿君眯着眼,那笑意邪惡得讓童夕害怕。
童夕摸着浴缸邊,往後挪,此刻不知道還有沒有後悔的機會,真的不應該去偷吻他,“我們不是一直都沒有那樣子的嗎?不如就算了吧。”
傅睿君站直身體,不緊不慢的把襯衫脫下:“之前沒有,那是因爲你還是一個正在成長的青澀小蘋果,我怕你經不起我的摧殘。”
摧……摧摧殘?
這句話的分量讓童夕心驚膽戰,再看看男人那健碩的身材,每一寸細胞都是力量的代表,她這個柔弱的身子,還真的經受不起他的摧殘。
“睿君,我……”童夕一直往後縮,有種無法言語的驚恐,“我,我還是個孩子,才二十歲,我……”
“足夠了。”傅睿君彎腰把浴缸那熱水打開,浴缸的水直接泡到童夕,她想出去,可是傅睿君此刻擋住了她,根本不可能逃掉的。
她期待了四年的事情,怎麽到了實現的這一天,會變得如此恐怖,根本不像她想象的那麽浪漫。那麽溫馨。
欲哭無淚,童夕此刻像躺在砧闆上被宰割的小羔羊,可憐兮兮的雙手合掌,拜托地求傅睿君:“求求你,我真的還小,我不行的。”
還沒有開始,童夕就已經感覺自己雙腿發軟了,她之前看過傅睿君的全身,哪裏,真的,不是,一,般,的,小,啊……
而且還在沒有硬的情況下。
心裏不由得打了個激靈,童夕隻想逃,再不逃,她真的會被摧殘的。
在傅睿君弄皮帶的縫隙,童夕連忙從浴缸裏站起來,快速越過他身邊,逃向門口。
傅睿君立刻反應過來,轉身一把捉住逃避的小家夥,從身後将她抱緊,擁入了懷抱。
童夕吓得驚叫:“啊啊,不要啊,傅睿君,不可以這樣。”
傅睿君苦澀一笑,無奈地揚起嘴角的弧度,“不要叫了,搞得我好像要強了你似的。”
他懷抱下的女子,此刻全身顫抖,他也不忍心再吓她。
緊緊抱着她的身子,把頭埋在她後脖頸上,聞着她發絲的清香,還有身上淡淡的花香,迷惑人心的氣息,讓他心醉人更醉,磁性的嗓音極緻沙啞,呢喃道:“不要害怕,我剛剛都是跟你開玩笑的。”
童夕安定了些許,還是十分擔心,“可是……”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溫柔的。”傅睿君從喉嚨裏娩出沙啞的聲音,極緻魅惑,讓童夕慢慢松懈下來,猶豫地不知所措。
頓了頓又問,“我聽同學說,那種事情,女人第一次會很痛,而且你是長期訓練過的男人,你都不知道你力氣多大。你肌肉都像鐵一樣硬,你要是真的摧殘我……我怕……”
傅睿君被她這些多餘的擔心惹笑了,緊緊抱着她安慰道:“不用害怕,别人不是也說,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速的嗎?”
第一次?
童夕的眉頭不由得一皺,聽到了讓她意想不到的答案,傅睿君是第一次?雖然他想表達的意思是說他不會太久,可是童夕知道這個信息,比聽到任何甜言蜜語都要開心,雀躍。
傅睿君的氣息越來越缭亂,浴缸的水滿了,洋溢出來,滴答滴答的水聲讓兩人的心情都異常緊張。
“我們去洗澡吧。”傅睿君隐忍着體内沸騰的欲火。呼吸滾燙。
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背後面擁抱她的這個男人,那皮膚像着了火似的灼人,童夕放松自己,緩緩道:“我們一起洗可以,我坐浴,你淋浴。”
傅睿君無奈的淺淺一笑,“好,聽你的。”
他不急于這幾分鍾時間了。
然後,浴室裏面還有一個布簾,把坐浴和淋浴分開了。
傅睿君連看都看不到裏面的風景,隻聽到那無比誘人的水聲,心思思的快速洗完澡,圍着浴巾出了浴室外面等。
結果一等。就是半個小時。
他洗澡五分鍾,童夕竟然三十分鍾還沒有出來,男人此刻急瘋了,站起來,推開浴室的門,在牆壁上順手拿起一條浴巾,沖到浴缸邊上,猛地拉開布簾,下一秒:“啊……”
一聲尖叫,童夕錯愕不已。
片刻,傅睿君把童夕抱出浴室,童夕身上包着浴巾,臉蛋绯紅,羞澀得不敢看男人的眼,埋頭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單膝跪床,男人把童夕放到床上,一靠近床,童夕就立刻扯來被子捂着自己的身子。
白皙的蜜膚被水泡過,潤潤滑滑的,因爲羞澀而全身粉紅菲菲,隐隐若現的雪白豐盈讓傅睿君浴火焚身。
童夕羞澀的眼眸緩緩擡起來,羽翼般靈動的睫毛撲閃,看向傅睿君,顯得緊張:“我們,真的要這樣做嗎?”
傅睿君雙手撐着床,跪着爬向她,把她吓得一直往裏面退。他口幹舌燥,喉嚨上下滾動,炙熱的目光緊緊盯着童夕,沙啞的聲音磁性迷人:“嗯,要。”
童夕緊緊捉住被子,“你會不會跟我睡了之後,又想着離婚,然後又找别的女人?”
這種幼稚的問題,傅睿君覺得童夕問得很多餘,男人在這個時候,一般都會回答:不會,然後各種甜言蜜語。
傅睿君伸手摸上她一邊臉頰,白皙幼嫩的臉蛋滑滑的很柔軟。在他的掌心中像個小果凍,彈性十足。
讓他恨不得想咬上一口,看着她清澈迷人的大眼睛,傅睿君一字一句認真說道:“我傅睿君用軍人的榮譽向童夕保證,我這輩子隻睡童夕一個女人。”
童夕知道,軍人的榮譽比性命更加重要,看着傅睿君真摯的眼眸,她相信他的承諾。捂着被子的手突然松開,直接抱住傅睿君的脖子,紅唇奉上。
傅睿君被童夕抱着緊緊吻住,他二話不說,直接撲上。
屬于他們的夜,很漫長……
房間内。洋溢着暧昧而激情的氣流,那讓人熱血沸騰的活色生香。
-
一夜激情過去。
次日,太陽初升,氣溫暖和,又是一個燦爛明媚的好時光。
童夕從男人的胸膛爬起來,全身酸痛,骨頭像散架似的,而身邊那隻狼,還在繼續沉睡。
童夕此刻想起昨晚一夜的經曆,很想捉住傅睿君狠狠咬上一口,凝望了好一會他俊逸的臉,又舍不得下口,轉身把地上面的浴巾撿起來。圍在身上,然後抱着身子,拖着酸痛的大腿走向浴室。
此刻,童夕隻感覺到雙腳無力,大腿根部還在發酸發軟,走起路來都不順暢,慢慢走進浴室,經過鏡子,童夕頓時停下來,看着鏡子中的自己。
不由得心裏咒罵一句:我靠,傅睿君簡直就是野……獸……啊……
以後不能相信男人說的話,什麽第一次的男人都是秒速的?他的秒針都是最短的那條表針啊。
鏡子中映出來的她,到處布滿了吻痕,大大小小,淺淺深深,哪一個叫慘不忍睹。
吻得倒不感覺到疼,但是那種事情真的可以要她命。
上廁所的時候,童夕還感覺到疼,然後開了熱水再泡一次熱水澡。
泡完熱水澡,童夕才覺得舒緩一點,還好她體質好,耐得了折磨,要是孱弱一點的女生,都要給傅睿君這種男人給折磨死。
從浴室出來,剛好見到傅睿君從床上坐起來,男人迷離的眼眸看向她。
心裏猛地一顫。童夕立刻低下頭,羞澀得不敢去看他,然後走向櫥櫃。
傅睿君掀開被子下了床,速度極快的走向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就一把将她橫抱起來。
“啊,你要幹什麽?我不要了……”童夕緊張得掙紮,傅睿君抱着她走向大床,坐下床便放到了大腿上,并沒有下一步行動。
男人蹙眉,懶惰而磁性的聲音問道:“你怎麽了,走路怪怪的。”
童夕瞥了他一眼,嘟着嘴抱怨道:“兩邊大腿好酸痛。”
傅睿君抱着她的腰,把臉貼到她的發絲上,珉唇吻上她的頭頂,十分内疚:“對不起,我已經很克制了,但還是弄疼你。”
童夕此刻隻想翻白眼,這個男人昨晚上,那也叫克制?她不滿的反問:“你這也叫克制,那不克制的時候,我是不是要進醫院了?”
傅睿君伸手摸摸她的頭,寵溺的語氣再她耳邊低聲呢喃:“你這個小家夥也挺強悍的,第一次難受而已,以後不會了。”
“嗯,你讓我休息幾天。等我元氣複原,一定榨幹你。”
這個女人才對他傅睿君的口味,喜歡她的率真,随性,傅睿君在她粉嫩的臉頰親上一口,充滿期待的心情,低聲呢喃:“我等着,期待被你榨幹。”
雖然口上說着不害臊的話,但臉蛋還是出賣了童夕,绯紅得像個小蘋果,羞澀得低下頭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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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最高政軍部門。
傅睿君一身正裝,軍服整潔威嚴,軍姿凜冽。氣勢磅礴而嚴肅。
進入上司的辦公室,傅睿君嚴肅敬禮,領導也同樣回以敬禮。
嚴肅的氣氛讓傅睿君此刻心情沉重,緊張而忐忑不安。
因爲他爺爺出事,假期延伸,和童夕的結婚申請報告也上交,次日就收到通知,讓他回來一趟。
而這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預感。
領導把資料遞給傅睿君,淡淡的開口:“傅少将,你的報告希望你慎重考慮,我想你已經知道你未婚妻的身份了。她是……”
“我知道。”傅睿君立刻回答。
領導點點頭,歎息一聲。
“你是我國的棟梁,你是野狼部隊的支柱,帝國的少将要結婚,本來就是一件大好的喜事,可是對方的身份太懸殊了,你知道她爺爺是什麽人嗎?她爸爸是什麽人嗎?這個女人你絕對不能娶,你娶了她,會直接影響你的仕途。”
傅睿君深深的呼上一口氣,就如他所想,根本沒有那麽容易結婚,心裏悶得難受,傅睿君沉默了。
領導把資料推到傅睿君面前,“你爺爺出事了,假期你再延長些時日,順便在這段時間。把這件事處理好,你不能跟這個女人結婚,這牽連到兩國政治上的問題。”
“童夕她隻是“一夕”的繼承人,不具備政治上牽連性。”
領導吃笑,“傅少将,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你看到的隻是表面。你想想看,我帝國英勇善戰傅少将的老婆,是制造武器給其他國家來攻打我帝國的危險政客。這像話嗎?再說,我帝國跟卡冥國一向都有領土争議,很多時候戰争一觸即發。你去執行過很多任務,我想你更加清楚知道我們兩國的惡交。”
傅睿君此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臉色驟變,沉冷得如同陰沉的暴風雨夜。
領導站起來,走到傅睿君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勸導:“你前途無限,是國家的棟梁,這個女人隻會毀了你,還有這個女人的父親,身份太離譜了,娶了她,必定會連累到你。”
傅睿君繼續沉默。
“男兒志在四方,兒女情長就抛到一邊去,我們以國家大事爲重,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傅睿君緩緩的說出一句異常嚴肅的話:“如果,我非要娶她呢。”
領導大怒。“國家絕對不允許。”
“我執意。”傅睿君冒出堅毅的三個字咬字的力量很重,很堅定。
“那你這樣是在自毀前程。你這些年的努力将功虧一篑,你作爲一個軍人,連最基本的榮譽都沒有,她隻會給你人生帶來污點。”
這一刻,傅睿君的心像被插了千萬支針,痛得快要窒息。
在沒有結果的交談中,傅睿君拿着結婚申請報告從辦公室出來。離開軍政辦公室,站在大門外,傅睿君緊緊握着拳頭,手中的紙張一點一點的往掌心裏戳,卷成一團,掐得死緊。
仰頭望着天上的白雲。明明是明媚的天氣,他卻感覺無比壓抑,天想要塌下來般沉重。
沉默了片刻,傅睿君坐上旁邊一直等待他的軍車,陰冷的目光看向前方,迷茫的心情,此刻十分惆怅。司機啓動車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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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哼着小曲子,身上圍着卡通圍巾,在廚房忙碌着。
那臉上是春風得意的色彩,心情輕松自在,舒暢惬意,拿着鍋鏟炒菜,一想到傅睿君去拿結婚申請表的批準書。她心情就無比雀躍。
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她猛地一頓,把煤氣熄滅,放下鍋鏟沖向門口,出了廚房就見到傅睿君在玄關處換鞋,一身軍裝,威風凜冽,帥呆了。
她忍不住興奮的心情沖過去,傅睿君剛剛轉身,突然一個嬌小的身子沖過來,抱着他的腰腹,他吓得一怔。雙手張開,愣愣地低頭看着像個小孩子似的小家夥緊緊抱着他的腰。
那紅彤彤的臉蛋,盈滿淺笑,仰頭看着他,清澈的目光水汪汪的靈動,“睿君,你回來了?”
傅睿君濃眉輕輕蹙起,抿着淺笑看着懷中這個率真的女子。
睡過她一次,她就變壞了,這兩天,睡覺要用他肩膀當枕頭,動不動就摟着他的腰撒嬌,大咧咧的往他身上蹭。也不看看她多豐滿,蹭得他難受,還不讓碰,說元氣恢複過來。
非得等三天後。
傅睿君中感覺她在預謀什麽,例如,三天後她會來月事?
這隻是對這個女生的猜想,不太确定的事情。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先放手,我把衣服換下來。
童夕并沒有松開手,反而咧嘴淺笑,緩緩道:“睿君,我覺得你的軍裝太帥了,我喜歡。要不要下次給我穿一下。”
“給你穿?”傅睿君眸色沉了一下,疑惑不已。
童夕挑了挑眉,邪魅的語氣低聲呢喃:“我們玩制服誘惑。”
傅睿君臉色頓時陰冷下來,異常嚴肅的目光讓人心裏發毛,童夕吓得立刻松開手,男人冷冷的噴出一句:“胡鬧,不允許拿我的軍裝當兒戲。”
果然軍人的榮譽比命還重要,軍裝也是榮譽的一個小代表。
童夕縮縮肩膀,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知道了,我隻是說說而已。”
傅睿君用力揉了揉童夕腦袋,弄亂了她的發絲。然後往房間走去。
童夕知道這個男人有兩面,穿上軍裝的他嚴肅認真,威嚴不可侵犯,脫下軍裝的他,簡直就是一個混世大壞蛋,别說有多壞多邪惡了。
沉默了片刻,心情也沒有受到什麽影響,她已經習慣這樣的傅睿君,她也喜歡這樣的男人,才非他不嫁。
童夕重新回到廚房,重新開火繼續炒菜。
低聲哼着輕快的歌曲,突然被身後走來,直接抱住他的傅睿君吓得一跳,身體僵住,愣了愣。
傅睿君從身後抱着她,換下軍裝的他,恢複本性,伸手摸着她纖細的腰腹,慢慢往上移動,沙啞磁性的嗓音呢喃:“夕夕,你元氣恢複了沒有?”
童夕淺笑,應了一聲:“嗯。”
傅睿君心裏一樂,握着她的煱鏟放下來,“我們晚餐遲到吃。”
“可是我大姨媽來了。”童夕得意洋洋的語氣異常輕松。
聽到這話,男人身體猛地一頓,手僵住了,眉頭緊蹙,感覺像上了這個小家夥的當,說什麽元氣恢複要好幾天,這幾天原來是在等姨媽?
無可奈何,十分沮喪,傅睿君把頭埋在童夕的脖子内,深呼吸着氣呢喃道,“夕夕,你這樣,後果很嚴重。”
童夕咬着下唇忍笑,把傅睿君将一軍,心裏樂得開了花。
想了想,童夕小心翼翼地問道:“睿君,我們的結婚申請書下來了嗎?我們什麽時候去登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