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傅睿君作了自己

晚飯過後。

童夕在廚房裏洗碗,眉目含笑,哼着輕快的小曲子。

傅睿君來到廚房,打開冰箱,從裏面拿出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喝上一口水後,歪頭看着童夕嬌小的背影。

從她一陣一陣的哼歌聲可以聽出來,她此刻的心情很好。

喝完水便關上冰箱,傅睿君走出廚房。

童夕聽出他的腳步聲,隻是剛剛吃飯的時候,太過尴尬了,她不好意思回頭跟他說話而已。

莫名奇妙的臉紅了。

這時,放在褲袋裏面的手機響起,童夕洗幹淨手中的泡沫,甩了甩手上的水,從褲袋裏面拿出手機,屏幕顯示的是穆紀元的電話。

她頓了一下,劃過屏幕,接通:“喂,紀元哥?”

剛剛走出門口的傅睿君聽到這一句話,腳步頓了下來,臉色不由得沉下來,腳像生了根無法動彈。

穆紀元溫柔的聲音傳來,“大小姐,明天早上我去接你,要到醫院複查了。”

“紀元哥,我的頭已經沒事了,不需要複查。”童夕有些不耐煩了,這已經查了很多遍了,可是穆紀元一直不放心,相隔一個星期就讓她去醫院看看。

“最後一次确定一下。”穆紀元斬釘截鐵,“大小姐不要拒絕了。”

“好吧,就最後一次。”

“我明天去接你。”穆紀元溫軟的聲音又問,“你在家裏嗎?”

“在。”

“大小姐,這麽多豪華别墅你不住,爲什麽非得執意要住在哪個小套間裏面呢?”

童夕無奈的歎息一聲,她心裏想什麽,穆紀元又怎麽會知道呢?她已經習慣了等。她相信這樣等下去,傅睿君總有一天會回來的,這不是讓她給等到了嗎?

“紀元哥,你還忙着洗碗呢,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穆紀元想了想,沉冷的語氣緩緩道:“大小姐,三個月後,跟我離開帝國。”

童夕不耐煩的說道:“紀元哥,我都說了我不走,爲什麽非得要我跟你走呢?我有老公,我有家,我哪裏都不會去的。”

穆紀元突然嚴肅起來,聲音異常淩厲。“這個沒得商量,你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童夕無奈一笑,歎息一聲,“紀元哥,我忙了,不想再跟你讨論這個問題。”

說着,童夕把手機中斷,甩到台面上,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每次跟穆紀元說話,他總是說要帶走她。

非走不可的理由?

童夕繼續洗碗,根本不把穆紀元的話放在心上。

站在門口外面,傅睿君仰頭緩緩閉上眼睛,雙手插入褲袋裏,一臉沉重,心髒處隐隐疼着。

穆紀元要童夕離開他嗎?離開帝國?

童夕不想走是因爲想跟他有一個家嗎?

沉默了片刻,童夕從廚房裏面出來,剛好看到傅睿君就站在牆壁上靠着,她頓了下來,蹙眉凝視着他深沉的側臉。

“你怎麽了?”童夕呢喃着問。

傅睿君睜開眼眸,低頭看向她,白皙的俏臉粉粉嫩嫩的,大眼睛像森林裏面的精靈,靈動可愛,看得讓人心醉。

清澈單純的眼眸水汪汪,眨了眨長長的睫毛,“你是不是還很累?”

傅睿君珉唇淺笑,“沒有,中午已經睡過了,不累。”

“哦。”

童夕應了一聲,然後沒有了話題,兩人四目相對,男人的目光太過灼熱,讓她心慌。

“我去看電視。”童夕找了個借口,避開了他的視線,走向客廳。

傅睿君跟在她後面,來到客廳,往沙發上坐下。

童夕緊張得不知所措,已經入夜,兩人第一次在一起。不像一起在傅家,那時候兩人同一個房間,都不害怕發生什麽事情。

此刻的她似乎在期待,又似乎在害怕。

坐在沙發上,童夕坐直身子,肩膀繃緊得厲害。手裏拿着遙控器,指尖很不靈敏的在顫抖。

開了電視,目光定格在電視機的畫面上,卻不知道裏面是什麽内容,而傅睿君則泰然自若的坐在她身邊,靠在椅背上,盯着電視看,卻若有所思。

童夕緊張得背脊骨都僵硬,手心冒汗,總是期待有什麽事情,又慌張害怕會發生什麽。

傅睿君垂着眼簾,淡淡的說:“我還沒有跟上級報告我已經結婚的事情。”

童夕猛地一頓,僵住了。歪頭看着他,一頭霧水。

她不明白傅睿君的意思,既然讓她随軍,爲何不向上級報告他們已經在國外登記結婚的事情?

因爲這不是國内的事情,所以沒有記錄,傅睿君故意隐瞞不說,那國家也不知道他已經結婚。

“那你……這是什麽意思?”童夕肩膀沉下來,無力的問道。

傅睿君擡眸,深邃的墨瞳如果黑曜石般精緻好看,凝視着她,那一刻,像要看穿她的心思似的,要看進她的靈魂裏。

被看得心裏發毛,童夕的目光閃爍,不知所措。

剛想轉回頭,男人突然伸手一把勾住她的後腦勺,将她的頭壓向自己。童夕吓得一怔,額頭低在傅睿君額頭上,兩人額頭相抵,呼吸變得急促,這個動作讓童夕莫名奇妙的緊張。

傅睿君沙啞聲音低聲呢喃:“我不确定後果是什麽,所以以前都沒說,過幾天我就要上報,無論以後發生什麽,記得一定要跟我商量,知道嗎?”

“嗯嗯。”童夕被問得發愣,應了一聲。

傅睿君的視線定格在她粉嫩的紅唇,不舍得放手,呼吸越發急促,慢慢的壓唇靠近,炙熱的呼吸噴到童夕的臉頰上。

知道傅睿君要靠過來,童夕連忙閉上眼睛,等待他的吻。

童夕身子在顫抖,感覺空氣都是男人身上的陽剛之氣,籠罩在她周身。他的唇溫柔封上,第一次感覺到傅睿君的吻可以這麽溫柔,淺嘗似的輕吻,慢慢變深。

而這個吻來得特别緩慢,特别的溫柔。

她順其自然的被傅睿君壓着倒在了沙發上,而這一刻,心髒戰栗得無法思考,腦袋一片空白。

男人強壯的身體壓來,大手在肆虐撩撥,童夕緊張得推着他的胸膛,把頭歪開閃過他的吻,慌忙呢喃,“我還沒有洗澡。”

“沒有關系。”傅睿君又吻上她的唇。

童夕再一次掙脫出來。“我身上有汗味。”

傅睿君苦澀一笑,粗着氣,眯着迷離的目光,淡淡的說:“你身上很香。”

“我是認真的。”童夕拉下臉來,不悅地道。畢竟她不想讓自己的第一次有任何不舒服。

傅睿君從她身上起來,故意逗她,“小色女,你想哪裏去了?我隻想吻吻你而已。”

那一刻,童夕整個臉都爆紅,羞澀得想找地洞鑽進去。而傅睿君欠揍的臉是輕挑的表情,童夕握着拳,咬着下唇落荒而逃似的沖進房間。

該死的男人,剛剛明明就是想那個了。吻她還摸她,她能感覺到他是想那樣的。

被這麽一說,童夕躲在衛生間裏面足足洗了兩個小時的澡,皮膚都泡得皺巴巴的,她就是不想出去,實在太丢臉了。

被他叫小色女?

而在房間外面等着童夕出來的男人,以爲這個女生在裏面暈過去了呢,去叫了好幾次都說還沒好。

傅睿君自己被自己作了,直到不知不覺睡了過去,也沒有等到童夕從衛生間出來。

次日。

童夕很早就起床,而身邊的男人還在沉睡。

她輕輕的下床,洗漱換衣,簡單梳理打扮就出門。

剛剛走出小區門口,不遠處停着一輛熟悉的豪華轎車,而轎車面前靠着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她昨天見面的卡夢雅。

一大早,太陽初升,暖暖的氣候,還蒙上一層薄薄霧,還沒有散的開。

道路車輛極少,卡夢雅見到童夕,不由得揚起絲絲淺笑,踩着高跟鞋走向她。

童夕站在原地不動,眉心緊蹙,等着這個女人上前,女人雙手抱腰,姿态高雅:“小夕。早。”

“怎麽又是你?”童夕瞥了她一眼,不悅的說。

“我今天過來,是想讓你确定一下我們是母女關系,迄今爲止,法律上我還是你的母親,我跟你爸爸是沒有離婚的。”

童夕深吸一口氣,無力地把頭歪到一邊,沉默了片刻,見心情穩定下來,再轉頭看向她,“卡女士,你沒毛病嗎?我自己有沒有媽媽我會不知道嗎?我法律上是孤兒,我的戶口本是獨立的。我……”

“你是雙戶籍。”卡夢雅立刻打斷她的話,“你跟你爸爸其實都是雙戶籍,你們都是卡冥國國民。”

童夕一怔,愣了下來,呆呆的看着這個女人,心髒像被瞬間壓上一塊石頭,沉重得難受。一時間沒有了聲音,隻聽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心髒漏了節拍,很慌。

卡夢雅看到童夕的面色變成,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冷笑,“原來你不知道?看來你爸爸什麽也沒有告訴你。把你養成一個不問世事的傻瓜了。”

“你什麽意思?”童夕緊握拳頭,一字一句:“給我說清楚了。”

卡夢雅低頭看了看地面,沉了幾秒,像是在組織語言似的,理順了才仰頭開口:“跟我去卡冥國查一下戶籍資料,你就知道,我說的一切都不是騙你的。”

童夕不由得苦澀一笑,看着這個女人的态度,心裏酸酸的,難受得眼眶都紅了,冷冷道:“根本不用查,從你這樣的态度來看,是一個對待自己女兒的态度嗎?二十年沒見面了,你一點也……”

卡夢雅冷着臉,立刻打斷童夕的話,“我就是你的媽媽。”

童夕深呼吸,拳頭緊握,繞過女人身側,繼續往前走,不想跟一個瘋子在說話,她也不想去相信這些是真的。

這樣的媽媽?

她童夕甯願相信她媽媽已經死了,也不要一個這麽冷漠現實的媽媽,在她眼裏,除了錢,完全看不到一絲絲的親情。

剛剛走不到幾步,面前突然出現四個西裝革履的保镖。一橫過站在童夕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童夕狠狠的瞪着眼前四名保镖,氣惱得心髒起伏,握着拳頭,轉身向後走,可沒有走幾步路,又上來四個保镖攔路。

個個都氣勢凜冽,兇神惡煞。

童夕望了望前後八個保镖,覺得不可思議,這個女人竟然帶這麽多人來找她?她童夕一個普通孤兒,這是怎麽一回事?

卡夢雅轉身,緩緩走向童夕,高姿态地站在童夕面前。一字一句:“小夕,我雖然不是卡冥國的人,但我跟你爸爸在卡冥國結婚了,沒有辦離婚。而你現在唯一一個親人是我,如果你出事了,你的财産都是我的。你知道我的意思吧?”

童夕咬着下唇,眼眶泛紅瞪着眼前這個女人。如果真的是她媽媽,她連冷血畜生都不如了。

握成拳頭,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裏,童夕隐隐咬着牙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她真的是這個女人口中的那個繼承人嗎?

所以,傅老爺子一系列不正常的行爲都有了很好的解釋。

因爲她有不可估量的财産繼承,所以傅老爺子收留了她。怕她會走,就讓16歲的她跟傅睿君到她自己的國家登記結婚,還打死都不讓她跟傅睿君離婚。而且還在結婚協議書上寫着,如果她童夕去世,财産将由傅氏集團所全權擁有。

而這些,穆紀元應該知道,所以他一直想把她帶回卡冥國,繼承那所謂的财産。

如果沒有猜錯,這些人都知道。

而她,像個傻瓜一樣,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明白。

可悲的是,這些人的嘴臉爲什麽如此惡心,爲了财産,傅家對她的好都是陰謀,這個口口聲聲說是她媽媽的女人,對她連一絲一毫的親情都看不出來,她想要的隻有錢。

童夕憋得難受,微張嘴深深吸上一口氣,讓心髒好受一點。眨眨長長的眼睫毛,把眼眶的濕潤淡去。

“你到底想幹什麽?”童夕一字一句。

卡夢雅又把之前準備好的合同拿出來,遞到童夕面前,“簽了,打個手印,這份合約會在你21歲那天生效。”

她生日不是三個月後嗎?

穆紀元說三個月後一定要帶走她,那麽說來。她的繼承權從21歲才開始?難怪這些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分一杯羹。

童夕忍着心疼,裝作無所謂,一字一句冷冷道:“卡女士,你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四年前已經結婚了,而且結婚協議書上已經标注了的我遺産繼承是誰了。好像還真的挺多人想我死的,但是,你連一分錢都沒有。”

“你……”卡夢雅臉色驟變,僵硬的臉上蒙上一層淡淡的灰。

想了想,卡夢雅放低姿态,将手中的紙張在一次遞到童夕面前:“那你就簽我這份吧,二十個億對你來說,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念在我十月懷胎生……”

“你别再說這句話了。”童夕氣惱地怒吼。打斷了卡夢雅的話,吓得她頓時蒙了,愣愣的看着童夕,可依然不減童夕的憤怒:“我聽到都想吐,我童夕怎麽可能是你這種女人生出來的,絕對不可能。”

“這是事實……”卡夢雅握拳上前,目光淩厲怒視着童夕,“你以爲我很想要生你這個女兒嗎?是你爸爸這個混蛋,是他……”

“我不準你罵我爸爸。”童夕怒斥,轉身要走,扯着背包帶,直接沖向保镖,繞過他們身邊走過。

可她還沒有走過。一名保镖突然動手,捉住她的手臂,童夕手臂疼了一下,反應過來,轉身一腳踢上保镖的小腿,保镖痛得彎下腰,悶聲摸上小腿揉着。

卡夢雅眉心緊蹙,臉色沉了,對保镖使眼色,幾名保镖突然上前,捉住童夕的手,直接往車上推。

童夕掙紮:“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剛剛走到車前。握住童夕手臂的保镖突然被人狠狠的扯開,砰砰的拳擊聲響起,童夕得到自由,回了頭。

地上已經躺了幾名保镖,而傅睿君就站在她身後,腳上踩着一個倒地的保镖,倨傲狂野的目光瞪着卡夢雅,這個男人此刻就像屹立不倒的大樹,讓童夕覺得能遮風擋雨的靠山。

其他保镖蠢蠢欲動地在準備作戰,目光定格在傅睿君身上,有些惶恐的徘徊。

“你是誰?”卡夢雅蹙眉問道。

傅睿君對卡夢雅不屑一顧,歪頭打量了一下童夕:“沒事吧。”

“沒事。”童夕搖頭,沖上到傅睿君身邊。雙手抱着她結實的手臂。身子貼上,“他們這麽多人,我們報警吧。”

傅睿君嘴角輕輕上揚,勾出一抹輕蔑,“就這幾個草包,還需要報警嗎?”

幾名保镖怯懦地咽下口水,警惕地盯緊傅睿君,他剛剛一出手就撂倒三名強壯的保镖,這人絕對不容易對付。

而這個時候,一列豪華小轎車開來,停到路邊。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了浩蕩的豪華車隊。

下車的首先是西裝革履的保镖們,緊接着就是穆紀元。

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是尊貴的代表,像會發光的鑽石,一出場都是星光熠熠的貴氣。

看到穆紀元,卡夢雅臉色沉如墨,眼底閃過一抹難以捉摸的光芒,緊張地握了拳頭,不由得後退一步。

卡夢雅的保镖也跟着後退,回到卡夢雅身邊。

“紀元哥?”童夕見到穆紀元下車,便松開了傅睿君的手臂,向穆紀元走去。

而這個微小的動作讓傅睿君眸色沉了下來,垂下眼眸看着童夕離開他臂彎,而走向另一個男人。

這一刻,心頭的大石壓得死沉死沉,難受得連呼吸都疼。

童夕來到穆紀元面前,仰頭望着他溫和的臉容。低聲問:“紀元哥,你比我大十歲,你一定知道我媽媽是誰對不對?不是這個女人對吧?”

穆紀元沉着眸色望向卡夢雅,目光鋒利如劍。

卡夢雅擡頭挺胸走向穆紀元,鎮定從容,眼神卻在閃爍,“紀元,好久不見,時間過得真快,你都長這麽大了。”

“你是誰?”穆紀元一字一句如同冰窖發出連陰冷。對于此刻的卡夢雅,隻有熟悉的氣質,那張臉已經完全陌生。

“我是你boss的老婆,卡夢雅。”卡夢雅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抹邪惡的淺笑,頗有深意的眨了一下眼睛。

那一刻,穆紀元整個世界都是黑暗的,緊握着鐵拳,憤怒在一點一點凝聚,氣場冷得滲人。

童夕看看穆紀元,再歪頭看向卡夢雅,從穆紀元的眼神來看,這個女人并不是這麽簡單,連穆紀元對她都恨之入骨而隐忍,童夕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不會承認這個女人是她媽媽,絕對不是,她不要。她甯願自己的母親已經死了,她也不要。

此刻沒有人理解她的心情,知道她的無助,太多太多的疑惑,太多不可思議,一時間接受不了,迷茫的淚光泛起,濕潤了她的眼。

她求助的目光,轉身看向傅睿君。

傅睿君看到她了她的無助,她的迷茫,緩緩走過去,來到她身邊,牽上她的手,緊緊的握在手中,堅定的語氣不容置疑,“我送你上學吧,其他你什麽都不用管。”

童夕點了點頭,跟傅睿君走,穆紀元突然伸手過來,他的動作落入了傅睿君的眼裏,他的手還沒有碰觸到童夕手臂,童夕就被傅睿君快速扯入懷抱,緊緊摟着,閃開了穆紀元的手。

穆紀元的手晾在半空,淩厲的目光對視傅睿君。

傅睿君強大的占有欲緊緊包圍着童夕,與穆紀元對視的目光鋒利無比,眼波視線的較量像是擦出了火花。

冰冷的氣場讓整個早上的氣氛跌入了谷底。

穆紀元:“大小姐從此刻起,必須跟在我身邊,由我來保護。”

傅睿君嘴角上揚,倨傲不羁,“我傅睿君的老婆,何時需要外人來保護。”

兩人再一次沉默,氣場的較量不分上下,強強對手,波濤駭浪的暗流在湧動。

卡夢雅頗爲有意思的看來看穆紀元,在看看傅睿君。最後,目光定格在童夕的臉上,放低聲音,溫柔的說:“小夕,幫媽媽一個忙吧,對你而言,隻是舉手之勞而已,你該不會忍心看着媽媽落魄到欠債幾十億吧。”

童夕憤恨的目光射向卡夢雅,一字一句:“我沒有媽媽,我媽媽在我出生的時候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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