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睿君壓低氣場,沉穩冷靜的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
“别裝了,我都已經答應跟你離婚了,你就這麽迫不及待了嗎?”
傅睿君點點頭,“必須得離婚,但你哪裏也不準去,更加别想跟穆紀元遠走高飛。”
“我他媽離婚了還留下來看你跟别的女人結婚生子嗎?”童夕氣憤不已。
傅睿君臉色愈發陰沉,一把捉住童夕的衣領,往自己面前扯來,“你這個女人這麽粗……?”口,字還沒有說出來,男人粗魯的動作扯到童夕襯衫的領扣子“啪啦”“啪啦”兩聲!
然後,傅睿君聲音戛然而止,目光下垂,發現闖禍了,動作太粗暴把扣子扯掉,衣領剛好扯到一邊,另一邊扯不上,導緻童夕胸前坦露一片雪白。
看到眼前一幕,傅睿君整個身體僵硬得如同機器人,目光發直,心髒暴動震撼,無法控制的熱血澎湃,從竄動到四肢百骸,氣焰直沖腦門,那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
一股熱潮突然湧動,讓他有些頭昏腦花,不知所措。
感覺到涼飕飕,童夕看着傅睿君深邃呆滞的眼,再順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體。
“啊啊……”下一秒便尖叫的狠狠推開傅睿君。
傅睿君已經無力,輕易就被推得往後踉跄一步,童夕連忙捂着自己的衣服,雙手環抱着身體。
童夕羞澀得無地自容,擡頭瞪向傅睿君,“混……”蛋,字也沒有辦法說出口,已經愣住了,錯愕的看着傅睿君。
因爲此刻,這個男人的鼻子之下,隐隐流出一滴猩紅的血液。
童夕慌了神,指着他的鼻子驚訝地說:“血……你流血了……”
傅睿君反應過來,垂下眼眸瞄着鼻梁,伸手摸了摸鼻子,碰到血之後,他也錯愕不已,立刻仰頭朝天,落荒而逃似的沖進衛生間。
童夕捂着衣服,轉身看向衛生間的門,眉心緊蹙,不由得深感可笑。
這個男人血氣方剛是正常,但至于這樣一點香豔畫面就流鼻血嗎?
十五分鍾後。
童夕坐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疊整齊放到箱子裏面。
傅睿君從衛生間出來,聽到腳步上,童夕擡頭看了他一眼,發現男人此刻簡直滑稽得讓人忍俊不禁。
他一邊鼻子塞了一塊長長的白色紙巾,出來後直接沖她身邊走過,來到衣櫥間,從裏面拿出一件休閑衣套上,轉了身帶着濃濃的鼻音命令:“把衣服放到衣櫥裏面。”
“不要。”童夕負氣的應嘴,完全忽視他的威嚴。
因爲此刻鼻子塞紙巾的傅睿君,再怎麽嚴肅,也威嚴不起來。
“婚都沒有離,你要走也得我同意。”
童夕不由得冷哼一聲,挑釁的仰視他,“那你呢?婚都沒離,跟何丹丹滾床單有沒有經過我的同意?”
傅睿君臉色陰下來,冷冷道:“我什麽時候跟何丹丹……”
“别裝了,我回來的時候,何丹丹就從這個房間出去,床都被你們滾成啥樣了?衣服滿地都是,你狡辯有意思嗎?”
傅睿君不再作聲,握住童夕的手腕,拖着往門口走去。
“你幹嘛,放手……”童夕掙紮着,卻被傅睿君拖出門口,直接拖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