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裏面,警察都在忙碌着調出監控,追查出租車司機的行車記錄。
而站在一邊拼命翻閱資料的傅睿君,此刻臉色沉得如塌下來的陰天,急躁的動作狠而有力甩着資料頁面,越看心就越着急。
曾丹帶着幾個武裝士兵沖進警察局,幾名民事警察立刻站起來敬禮,曾丹和幾名武裝也嚴肅回禮,然後沖到傅睿君身後,立正敬禮嚴肅道:“傅隊,野狼3分隊已經集合,随時候命。”
聽到曾丹的聲音,傅睿君不耐煩的轉身回了頭,陰冷的臉色壓得一衆人等連氣都不敢喘,他不耐煩的問道:“你幹嘛不明天再來?”
很顯然不滿意他們的速度,曾丹弱弱的壓低聲音,“傅隊,營部到這裏的路程至少要五個小時,我們接到你的命令到現在,也隻不過四個小時。”
“少廢話。”傅睿君把手中的資料甩到曾丹身上,“立刻查到這個女人的下落。”
曾丹接住資料,低頭翻開資料,看到裏面的女生,眸色微微一沉,顯得疑惑,“童夕?”
這時候,一位民警突然站起來,說道:“傅隊長,已經找到司機,聯系上……”
傅睿君猛地轉身,急迫的指着民警:“找到地址了嗎?”
“找到了。”
“出發。”傅睿君低聲一吼,迅雷之速沖向門口,曾丹跟一衆武裝還有辦案民警跟在後面。
開着軍車狂奔在大馬路上,傅睿君的車子一路狂飙,如同瞬間漂移,把後面的車子甩下幾條街。
地點并不難找,這偏僻的地方隻有一間破屋。
曾丹帶着隊友沖進破屋,氣喘籲籲的看着四周,傅睿君已經開着一盞照明燈,一個人站在破屋裏面,愣愣的低頭看着地面上的一灘鮮血。
淩亂的破屋裏面十分簡單,四面成就的牆壁,一眼看完根本沒有可躲藏的地方。訓練有素的武裝部隊進入後,掃看一圈,根本不用等命令,立刻從房子出去,按四面散開,進行撒網式搜索。
曾丹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走到傅睿君身邊,歎息道:“哎,我們來遲了,多好一個姑娘啊,又要遇害了。”
傅睿君依然一動不動,緊緊攥着拳頭,周身散發着一股兇暴的戾氣,淩厲的目光定格在地面上的那灘血迹上。
“我就想不明白,那個兇手爲什麽如此變态,非得要割……”曾丹惋惜不已,氣憤地感歎。
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傅睿君突然冒出一句:“夕夕不會出事的。”
傅睿君的語氣中滿是悲涼的憤怒,曾丹猛地一頓,愣愣地看着傅睿君,想不明白他爲什麽會如此難過,而且叫童夕爲夕夕這麽親密。
“傅隊,你……”曾丹第一次見到傅睿君如此悲涼的感覺,他以爲自己看錯了,怯懦地瞄了一眼他的臉。
“不是夕夕,絕對不是她的血……”是不想相信,也不敢相信,傅睿君悲涼的語氣幽幽的傳出來,緊握鐵拳的手背青筋暴露,憤怒的氣場愈發嚴重,站在他身邊的曾丹可以明顯感覺到他要爆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