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口,猛得刹住腳步,嚴肅一直,立正敬禮,筆直的站姿:“傅隊。”
傅睿君也正式敬禮,淡淡的開口:“去哪?”
“去訓練那批學生。”
傅睿君突然抛出一句讓曾丹傻眼的話,“我陪你去。”
曾丹愣在原地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這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
傅睿君要陪他去訓練那群無聊的學生?
一聲哨子劃破天際。
童夕很肯定這軍哥的肺活量不是一般的強悍,吹個哨子都能穿破耳膜。
狼狽地換上軍裝,沖出操場的那一刻起,童夕的心就沒有一刻能平靜下來。
眼裏隻有那個嚴肅冷漠的男人——傅睿君。
曾丹慢悠悠的在隊伍裏面轉悠,來到童夕面前頓住腳步,看了看童夕俏麗的臉蛋,繼續往下看,目光定格在她“雄偉”的胸前。
他喉嚨上下滾動了幾下,開口:“你,排第一位。”
童夕愣了,她可是這些女生裏面比較高的,這排前面不太好吧?
緊接着曾丹又來到另外一個号稱“奶牛”的女同學面前:“你,站第二排的前面。”
五分鍾後。
四條隊伍,無論男女隊伍,前面均是排了個胸器強大的女生。
這軍哥到底有多饑渴?
所有同學都無語了,但軍令如山,這一點他們還是知道的。
站在第一位,童夕跟對面的傅睿君相隔不到一米,眼神對視着。
男人目光清冷,淡漠而疏離,站姿筆直如松,氣勢磅礴。
曾丹在一邊開始點名,傅睿君突然邁開腳步向童夕靠近。
童夕緊張得攥着拳頭,手心冒汗,故作鎮定。
靠近後,男人的目光凝視她白皙的俏臉,劍眉緊蹙,低沉磁性的聲嗓音淡淡傳來:“神聖的軍裝穿在你身上,滿是妖氣。”
隊距相隔一臂,别人可能聽不見,但童夕聽得一清二楚,她咬牙切齒地瞪着傅睿君,一股怒氣在心頭湧動,卻不敢吭聲,心裏嘀咕:你妹的,我穿個軍裝怎麽就滿是妖氣了呢?
童夕眼神充斥憤怒,明顯的沉忍讓傅睿君越是放肆。
他的目光緩緩向下,定格在她胸前,輕挑低語:“小小年紀,激素吃那麽多,變成畸形,簡直慘不忍睹。”
童夕緊咬下唇,指甲陷入掌心中,暗罵:傅睿君,有種你這輩子都别摸,什麽叫激素吃多了變畸形?别的女生羨慕都來不及,d是畸形嗎?你不人身攻擊是不是會死?
童夕依然沉默,傅睿君陰冷地勾起唇角,深邃的墨眸眯起,冷冷道:“還挺會勾搭男人的,你這種女人來到軍營,是對這神聖的地方一種侮辱。”
侮辱?
她到底做錯了什麽?爲什麽偏要這樣說話?
每一個字都像刀子往她心髒劃,痛得快要窒息,還不肯放過,非要往她傷口撒鹽。
再痛,她也要忍,眼淚已經在眼眶打滾,咬着牙不出聲,她知道傅睿君的目的是要她受不了而主動離婚。
童夕清澈見底的眼眸中泛起晶瑩剔透的水珠,粉色的唇瓣快要被她咬出血來,拳頭掐得死緊,用盡全身的力氣倔強地忍受着。
看到童夕淚光閃爍,傅睿君心髒起伏,突然緊握鐵拳,毅然轉身,冷冷的抛下一句:“童夕,扣八分。”
此話一出,全場人驚恐不已,連曾丹也傻了眼,一臉懵逼。
童夕苦澀一笑,低下了頭,她什麽也沒做,就扣八分?
整個軍訓考核才十分,幹嘛不全部扣完,讓她直接滾回去呢?
所有人面面相觑。
曾丹放下手中的點名冊,看着傅睿君淡漠的背影離開,再看看面前低着頭沉默的童夕,這發生什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