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這碗水不尋常。
那刺客唯恐辟邪和雷霸天前來援救,打了一個響哨立馬從人群中又沖出五六個人來将辟邪和雷霸天圍在中間,自己則是再一次挺起匕首沖向了武極。
“哼,又是你們這群狗賊,你當我武極是那麽好刺殺的嗎?三番兩次的刺殺我,我總有一天會殺到你們總部,将你們全部鏟除幹淨!”武極稍稍避讓就躲過了那人的匕首,現在練過真陽十六卷的武極已經遠遠不是以前那個隻會家傳武學的武極了,這種程度的速度對他來說實在是太慢了!
那刺客見一擊不中猛然變了攻勢,向着武極的下盤攻來,武極也不怯戰,抽出随身佩劍猛地一隔,就将那把閃着烏光的匕首架到了一邊。
“你的佩劍倒是不錯,等會兒你死了他就是我的了。”那刺客看見了武極這把華麗的佩劍,頓時眼中冒出了綠光。
關于這柄劍武極上次問過摩瀚,劍身上的兩個字叫“天問”乃是上古使用的文字,據說這劍是上古朝代開創者的佩劍,端的是鋒利無比,尊貴十足,非帝王貴胄不能持有。
“哼,憑你也配!”武極怒吼一聲,手腕一動,長劍直向那刺客心門而去,那刺客見武極勢如雷霆直取自己而來連忙邊退邊準備用匕首隔開武極的長劍,他哪知道武極的長劍鋒利非常,在他的匕首正面和武極的長劍接觸的時候,長劍并沒有像他想像的那樣被隔開,而是想切割一片紙一樣直接切了下來,将他的匕首切成了兩截。
雖然他被天問的鋒利CD感到吃驚,但是多年來的危險意識并沒有讓他呆呆站在那裏,而是猛地脫手将手中的半截匕首朝着武極的面門打去。
“哼,雕蟲小技。”武極猛地随手向前斬出,他想依仗天問劍的鋒利将那半截匕首直接砍成渣渣,可沒想到的是,就在天問劍砍到匕首握把部分的時候一團藍色的煙霧從匕首中爆出,武極連忙從衣角撕下一塊布來捂住口鼻,再看面前的刺客已然失去了蹤影。
在那名刺客消失的同時,在另一邊和鼻血他們糾纏的幾名刺客也都紛紛拿出一枚白色的丸子往地上一砸,頓時爆出一團煙霧,随之消失不見。
“主公,是我等無能讓他們逃了。”雷霸天作爲無幾的護衛隊長以來武極已經被敵人刺殺過好幾次了,雖然都沒有刺殺成功,但是此刻都輕易的來到了武極的身前,這一次他想着能夠活捉一兩名刺客一雪前恥,同時也能在武極面前證明自己,可事實上他再一次被刺客逃脫了...
“沒事,吩咐下去行進計劃不變,所有人提高警惕,刺客有可能還在人群中,你們一定要多加防備!”武極慢慢将天問收回劍鞘之中,片刻之後周圍的百姓也都在士兵的維持下安定了下來。
“衛仁,你叫人穿着你的衣甲,帶隊前去巡邏,你穿百姓的服裝混迹人群,到時候見機行事,我料定這幫刺客不會輕易罷手,另外趕緊尋個地方安營紮寨吧,你看西邊的天色,今晚不安甯啊!”吩咐好這一切武極就還和往常一樣,在百姓堆裏和人民打成一片,而百姓撿到自家主公如此親民也都十分開心,自然前行進的步伐也都加快了幾分,不一會就到了一處山坳。
“安營紮寨”随着士兵一聲命令,隊伍漸漸停了下來,兩個時辰之後随着夕陽西下,山坳中的光漸漸暗下,西邊的紅雲顯得格外的亮眼,風俗也漸漸加強。
“沙暴就要來了,大家都躲進帳篷”這種情況下士兵的呼喊似乎已經被呼呼的風聲淹沒,但是人的危機意識确實不會減弱,災民們陸陸續續的擠進了臨時搭建的地窩子之中,士兵們也都爬進了帳篷,就連戰馬也安靜的躺在半遮蔽的臨時馬廄裏,武極作爲這隊伍的領袖條件自然不會差,此時的他正一個人躺在大帳之中。
牛皮搭建的蒙古包似的大帳完全不将此時的風沙放在眼裏安安穩穩的挺立在山坳的正中央,隻有呼呼作響的風聲似乎是無處不在忙不過它似乎除了幹擾人的心情之外并不能給人帶來實質性的傷害。
武極慢慢閉上了眼睛,他在等,等那個他和刺客都認爲是絕佳機會的實際。
風突然減弱了,似乎風停了,一切都靜的可怕,就連武極賬内的燭台上的火焰都不再晃動,但凡有經驗的人都知道這是沙暴來臨的征兆。
突然,武極似乎是感覺到了什麽,不過他并沒有做出任何異常的舉動,他還和剛才的姿勢一樣躺在那張低矮的胡床上。
“唔”就在風勢突然大漲,嗚嗚聲大作,蠟燭瞬間被吹滅的那一刹那,在黑暗的大帳内猛地閃過一點寒光。
“納命來”
“蒼”的一聲武極将放在一邊的天問拔出劍鞘,向着光芒閃過的地方刺去。
那刺客聽聲辯位堪堪躲過一擊,随即向着聲音發出的地方擲出兩枚毒镖。
武極聽到破空之聲,連忙抽劍回身,将天問橫在胸前。
突然武極手腕一抖,“铛铛”兩聲,兩點火光在天問劍的劍身上炸起,借着微弱的光武極也看清了對面那刺客猙獰的面目。
一擊不中,那刺客随即挺身再刺,武極抵擋不急隻能一個閃身來到另一邊站定,此刻賬内一片漆黑,再加上帳篷外面呼嘯的風聲,賬内的兩人可以說是眼睛和耳朵都失去了它原本應該發揮的作用。
二人摸索着相互試探着,帳篷内空間雖所不算寬闊,但對于兩人來說還是有富餘的,尤其是賬内就隻有一隻胡床,外加一隻燭台的情況下們對于二人來說就十分寬闊了,再加上二人都小心翼翼的唯恐對方發現自己,都屏住了呼吸蹑手蹑腳地尋找起對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