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部隊打了敗仗沈七雖然靠着犧牲了一條腿的代價硬是拼死了對方的将領,但他知道那是慘勝,而再知道自己的部隊都将回到涼州接受整訓之後他也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隻是臉色鐵青的默默坐在那裏。這一仗也讓沈七這個正值中年的男人瞬間變成了一位身軀殘敗,須發盡白的老人。
确實,真正能夠加速一個人的成長,甚至是直接衰老。
“主公,末将願意爲主公蕩平西北。”武極循聲看去,正是在這一戰中安排人員撤離,前去涼州求救的祝彬。
對于祝彬武極覺得還是有些年輕,不能夠将這樣的擔子就這麽輕易的交給他,不過年輕的将領也需要鍛煉才能夠成長,武極還是希望有老将能夠帶着他,幫助他成長,并最終變成一名可以獨擋一方的将領。
武極緩緩将目光轉移到了沈七身上,沈七和武極在目光觸碰的一刹那都了解裏彼此的意思。
“主公,末将随殘,但仍願堅守烏壘,爲主公效力”沈七一下子沒有站穩,又摔坐在了椅子裏,但他激動的神情讓在場得人都爲之感歎。
一個已經因爲戰争殘疾了的将軍還願意爲了主公的事業拼上自己最後的一點力氣。
武極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再看在座的衆位将領也都沒有異議就站起來說道:“既然如此,那烏壘大小事宜全部交由沈七沈将軍處理,祝彬爲沈将軍的副将,參贊烏壘城大小事宜,至于其他人随我回涼州,參加整訓,以及商議後續的益州會盟等相關事宜。”武極說罷環視四周見衆将沒有異議就準備起身,就在這時辟邪起身了。
“主公,辟邪有事要問。”
武極一見是辟邪,就大概知道了他想問什麽,不過他的猜測似乎是有點錯誤。
“草原騎兵一同回涼州參加整訓!”
“主公,辟邪想問的不是這個,是小女阿依和主公的婚事到底什麽時候進行,主公此時也已經是坐擁一方的雄主,這婚姻大事是該提上議程了。”辟邪早就知道自己不會重掌兵權,所以他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他現在關注的是自己的女兒阿依-這一輪草原上的明月。
武極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再看在場的其他人也都比較關注,他不好意思的輕咳了一聲道:“婚事麽,回涼州再議,但我保證在去益州之前會圓滿解決。”
“有主公這句話,辟邪就放心了。”雖然武極沒有說明确的時間但是給了一個時間限定,況且現在已經是七月快到中旬,所以他算是放心了。
“那今天的會議就到這兒,大家都趕緊回去收拾行囊,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
雖然已經是七月但是傍晚的烏壘城頭還是有些寒涼,武極坐在城頭上看着漸漸落下的夕陽。
“要喝一口麽?”就在無極陷入對未來的思考之中時,一隻纖纖玉手拿着的酒囊遞到了自己的面前。
“也好,這麽美得夕陽也配得上佳人和美酒了。”說着武極便接過酒囊喝了起來,完全将站在一邊的阿依忽視了。
“你來這裏有心事麽?”雖然武極并沒有主動和自己搭話,但作爲一個豪爽的草原女子阿依緩緩地坐在了武極的邊上轉過頭來怔怔的看着武極。
武極聽到阿依柔柔的聲音之後便轉過來,但轉過頭來卻看見阿依這張精美的面龐正盯着自己,不覺得武極有點臉紅。
“莫非你也有心事?”武極連忙将頭扭過去,他不想讓自己變得更尴尬。所以他索性扭過頭去,拿起酒囊接着喝了起來。
阿依直接用手扭過武極的頭,鼻尖相對,瞳孔中映出對方的影子。
“我好不好看?”
“好....看。”武極緊張的有點說不出話來,隻是磕磕巴巴的吐出兩個字,接下來他整個人都被阿依占據了,阿依将武極撲倒在城牆上,雙唇印了上去。
“唔”
在武極的世界裏從來沒有出現過如此直接開放的女子,對于異族女子的熱烈奔放他也隻是有所耳聞,當這樣的女子真的到了他面前,将火熱的雙唇印在他的唇上,他有點腦袋發懵...隻是被動的迎合着,以至于他緊張的有點喘不過氣來。
“啊”
武極覺察到嘴唇上傳來劇烈的疼痛,連忙将阿依推開,嘴裏傳來了血液鹹腥的味道。
“你,你...幹嗎咬人。”
武極舔舐着正在流着鮮血的傷口,含糊不清的問着,這一下真是把他咬痛了。
“咬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阿依丢下這句之後扭頭就跑,隻留下武極一個人舔着嘴唇吃痛,傻傻的站在城頭上。
這草原女子也太狂野了吧,什麽叫我變成了她得人,不應該是她嫁給我麽....這樣強勢的感覺反倒讓武極覺得自己像是要入贅一樣,雖然有點怪但這種被征服的感覺還是很爽的,比之先前的古麗和青琴要刺激得多。
想到古麗,這已經有好幾個月了,武極雖然不斷地接收到關于她的情報,但始終都沒有能找到一個合适的機會去将她救出來,自己的内心實在是愧疚難當,但是這刺客堂這組織似乎是有些厲害,自己手下聶奎新組建的墨麟和這刺客堂交手好幾次了,也都是沒什麽好情況,要不是仗着自己這邊軟甲和袖箭這種裝備厲害些,都不知道死多少人了,诶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組織,要趕緊想個法子對付他們才行!
“來人,去把這邊禦雕的負責人給我找來,我倒是要好好問問關于這個刺客堂的情報,到底是誰這麽有能耐建了這麽一個了不起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