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裏頭!”明輝道:“李秀奇就是過來找這個趙初雪的!”
“繼續等吧,”闫儒玉看了一眼已經亮起的路燈,“今晚上看來是别想回家了,要不你打車回去睡?我在這守着?”
明輝又是一笑:“我哪兒就那麽嬌氣了?”
說話間,闫儒玉的手機響起,是吳錯。
接起電話,兩人互相報備了今天的偵查情況,一聽說闫儒玉可能要通宵蹲點,吳錯立即表示要來代替明輝。
聽見兩人通話,明輝無奈道:“得,看來我不想嬌氣也得嬌氣了,我走了……呃……祝你們二人世界幸福。”
闫儒玉開啓“自動免疫腐女系統”,權當沒聽見。
第二天清晨,吳錯沒忍心叫醒了因爲前半夜堅持要值守,而現在睡得很沉的闫儒玉。
闫儒玉是在車子開了一會兒以後才醒來的,一醒來,他先是有些懵,愣了幾秒鍾,便指着前方一輛出租車道:“李秀奇在那裏面?”
回答他的是吳錯肚子裏的叫聲,“也不知道這倆混蛋下車的地方有沒有買早點的。”
“倆?”闫儒玉迅速抓住了重點,“你是說,李秀奇和趙初雪?”
“是。”
“開了多久了?”
“沒多久,也就幾分鍾。”
“他們應該是去銀行的,我昨天跟她們說的銀行網點比較少,所以得打車去,”闫儒玉一邊說,一邊打開手機導航,“如果要找最近的網點……沒錯!就是這個方向!”
不等吳錯接話,闫儒玉就道:“一會兒那個叫趙初雪的八成會拿着李秀奇的身份證去補辦銀行卡,到時候咱們就上,以盜取他人身份信息的名義,先把兩人拘了再說。”
“這麽簡單粗暴?”
“沒辦法,王愛的失蹤,我總是覺得……不踏實,抓上人,能套出點信息,總是好的。”
果不其然,幾分鍾後,出租車停在了一家銀行門口,李秀奇和趙初雪下了車。
清晨,銀行裏辦理業務的人尚不算多,趙初雪取了号,立即便可以在櫃台辦理業務,李秀奇則坐在排号等待區,有些緊張地盯着趙初雪。
趙初雪将一張身份證遞給銀行櫃員,銀行櫃員簡單查詢,兩人交談了幾句什麽,從口型來看,銀行櫃員應該是說“沒辦過卡”的意思。
李秀奇顯然是聽到了交談内容,他焦灼地起身,也站在業務窗口前,手上比劃着,不知在跟櫃員說什麽。
十幾秒後,李秀奇甚至掏出了手機給銀行櫃員看……
“去?”
車裏,吳錯問道。
“去。”
兩人下車,走到銀行門口,卻沒有急于行動。
此時,李秀奇的情緒已經十分激動,甚至引起了銀行大堂經理和保安的注意。
隻聽他大聲嚷道:“我老婆死了!我難道不能處理她的财産?!你們别騙我!昨天你們還給我打過電話!”
死了?
王愛死了?
是真的嗎?怎麽死的?
……
兩人不動聲色地貓在門口,靜靜聽着裏面的動靜。
“你們的領導呢?管事的呢?出來!昨天你們的人明明給我打過電話,說我老婆有一筆5萬塊錢的理财産品到期了,五萬啊!說沒就沒了?你們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不走了!”李秀奇将自己砸進椅子裏,拿出一副無賴的架勢,甚至還撸了撸袖子,故意露出胳膊上的紋身。
銀行的大堂經理大概也聽出了問題,耐心對李秀奇道:“先生,您是不是遇見騙子了?現在的電話詐騙什麽招數都有……”
“别跟我扯淡!”李秀奇道:“騙子?騙子跟我說這些,一沒讓我轉賬,二不問我要錢,對他有什麽好處?”
這會兒他倒是算得清楚。
大堂經理又道:“可我們已經查過您太太的身份證了,她的确沒在我們XX銀行辦理過任何業務,既沒有儲蓄卡,也沒有信用卡,會不會是您記錯銀行名字了?”
“不可能!你開什麽玩笑?這種事兒我能記錯?”
“那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咱們給這個号碼打過去,您不介意吧?”大堂經理指着李秀奇手機通話記錄裏闫儒玉的号碼問道。
闫儒玉和吳錯趕緊往車的方向跑,闫儒玉一邊跑一邊道:“你負責聯系明輝,叫她别穿幫,萬一打給她就危險了。”
“好嘞!”
好在,兩人剛一鑽進車裏,闫儒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咳咳……”闫儒玉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您好。”
“就是你!……你看,就是他嘿!”電話那頭,李秀奇的聲音激動得甚至有些顫抖。
“你們的領導呢?管事的呢?出來!昨天你們的人明明給我打過電話,說我老婆有一筆5萬塊錢的理财産品到期了,五萬啊!說沒就沒了?你們給我個說法!不然……我就不走了!”李秀奇将自己砸進椅子裏,拿出一副無賴的架勢,甚至還撸了撸袖子,故意露出胳膊上的紋身。
銀行的大堂經理大概也聽出了問題,耐心對李秀奇道:“先生,您是不是遇見騙子了?現在的電話詐騙什麽招數都有……”
“别跟我扯淡!”李秀奇道:“騙子?騙子跟我說這些,一沒讓我轉賬,二不問我要錢,對他有什麽好處?”
這會兒他倒是算得清楚。
大堂經理又道:“可我們已經查過您太太的身份證了,她的确沒在我們XX銀行辦理過任何業務,既沒有儲蓄卡,也沒有信用卡,會不會是您記錯銀行名字了?”
“不可能!你開什麽玩笑?這種事兒我能記錯?”
“那隻有最後一個辦法了,咱們給這個号碼打過去,您不介意吧?”大堂經理指着李秀奇手機通話記錄裏闫儒玉的号碼問道。
闫儒玉和吳錯趕緊往車的方向跑,闫儒玉一邊跑一邊道:“你負責聯系明輝,叫她别穿幫,萬一打給她就危險了。”
“好嘞!”
好在,兩人剛一鑽進車裏,闫儒玉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咳咳……”闫儒玉清了清嗓子,接起了電話。
“您好。”
“就是你!……你看,就是他嘿!”電話那頭,李秀奇的聲音激動得甚至有些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