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西村詩音斜眼看向一旁的南野清一,支支吾吾的說到:“松下科長,既然事情已經過去,請您就不要再追究了。”
“詩音小姐,我希望你能實話實說。”
“這……”
“說!”松下川憤怒的吼道。
“是南野家族的人……”
西村詩音在說這話時,恰好和南野清一冷冷的眸子相撞,她慌張的踉跄了幾步,不再言語。
“你敢胡說八道!小心我殺了你!”南野清一如同一頭發了狂的獅子,怒吼着。
“南野機關長,我并沒有胡說,我親眼看見是那些人帶着彎刀闖進了李家宅院,也是他們将喬良将軍抓走的。”
南野清一剛從腰間掏出槍對準西村詩音的腦袋,卻被宮崎龍井以最快的速度搶了下來。
福山雅竹冷哼一聲:“南野機關長,您真是失去了水準,您在我的心裏應該是個很有頭腦之人,怎麽今天會這般沖動?眼見不一定爲實,耳聽也未必是真,您想證明自己,那就要找出有利的證據,何必殺人滅口,做實了你殺人的證據呢?”
南野清一聽此也覺得有理,平複了下激動的心情,對着松下川沉聲說道:“松下科長,您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說完,他便憤然離去。
而松下川卻對着西村詩音幽幽開口道:“詩音小姐,我有事相求,不知您是否可以答應。”
“有什麽事,松下科長但說無妨。”
“是這樣的,我想讓您今晚和我去款待一位重要客人,不知您是否可以答應呢?”
“如果隻是應酬,我可以答應,但請您一定要明白,我西村詩音不是西門宅邸的女人,從不會去慰安任何一個男人。”西村詩音淡淡的說着:“再說,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也會有辱帝國尊嚴,您要記得,我是親善大使,不可诋毀的。”?“我知道了,你放心,真的隻是一個應酬。”?西村詩音點點頭,而就在此時,她不經意間和福山雅竹相視一眼,彼此的眼中意味不明的含義隻有兩人能夠明白。
這時,山口勝平敲門走上前來。
“報告,司令官,前方來電。”
“念。”
“我方一架飛機被敵軍擊中墜入海底。”
松下川和福山雅竹對視一眼,眼神中都略帶驚慌。
“山口,你馬上查查剛剛都有那幾架飛機出航。”松下川急忙吩咐道。
“回松下科長,我接到電報後第一時間查過,隻有虹橋機場一架飛機出航。”
“松下科長,這次物資出發前我曾給你打過電話,你說一切都非常安全,那爲何會出現這次莫名其妙的事故!”福山雅竹一臉陰郁的詢問着。
“這……”
松下川無助的臉上,那雙驚慌失措的眼眸中略顯無奈,沉聲說道:“福山,這一定又是那個幽靈所爲!”
“又是幽靈?”
福山雅竹失聲大笑:“松下科長,自從您來,這幽靈似乎就纏上了你把這上海攪得一片混沌。現在物資再一次莫名不翼而飛,我想這一切都應該由您一人負責,所以,還是由您親自給東京發電去解釋清楚吧!”福山雅竹氣憤的說着。
“福山,你看能不能由你幫我和兒玉君解釋一下,讓他通融幾天,我一定親自名人把物資安全送往本土。”松下川預期略帶氣球的說着。
福山雅竹卻是冷眼看向他:“松下科長,那物資應該由誰來提供呢?”
“這……”
“由我!”
酒井良平沉聲說道:“給我兩天的時間,我會給你準備好一車物資,親自送到兒玉機關的。”
“既然松下科長開口了,那我也不好剝了您的面子。不過,松下科長,幽靈終究是個隐患,我勸您還是盡快将此人就出來以免除後顧之憂。”
福山雅竹說這話時,目光不經意的掃過一旁沉默不語的南野清一的身上,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松下川深知,幽靈不除他的令計劃很有可能會扼殺在搖籃中,可是,他現在缺少的就是證據。
“福山君,我認爲那個幽靈就是你的女人白蘭!”
南诏雲子突然推門走了進來,用冰冷的眸光看向他,沉聲說道。
“雲子小姐,你不在東北好好呆着來到上海搬弄是非,你就不怕會有來無回麽?”福山雅竹不屑的說道。
“你在威脅我麽?”南诏雲子陰狠的看向福山雅竹。
福山雅竹徑自走到他的面前,狠甩了她一個耳光,怒聲罵道:“就你也配和我對峙!”
“你!”
南诏雲子捂着紅腫的臉頰,雙眼噴射出憤怒的火焰,陰狠的看向他。
“我警告你,如果再敢打白蘭的注意,我會讓你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福山雅竹怒目圓睜道看向她。
“福山,雲子也隻是随口一說,請你不要見怪。我們都是爲聖戰服務的,不要爲個中國人鬧的不愉快。”松下川沉聲說道。
“松下科長,請你聽好。白蘭雖然是個中國人,但是她在我的心裏比任何人都重要,誰要是膽敢傷害她,我一定會親手殺了她!”福山雅竹一臉冷漠的說着,卻讓在場的人都不再敢言語,生怕自己會惹上事端。
“福山君,你千萬别再動起,我看你的臉色非常差,我給你開的藥吃完了嘛?”加藤歸一上前勸解着。
“加藤君,多謝您的提醒,藥的确已經快沒了,既然來了,你就再給我開些吧!”
“那好,我們還是散了吧!松下科長也需要修養。”加藤歸一禮貌的說着。
在場的人一聽,急忙全都退了出去。
“加藤,我看還是讓福山在院長辦公室等候吧!”南野清一凝重的說道。
“多謝南野機關長的關心,我看沒有那個必要了。我還是和加藤君去他的辦公室更加好些。”
福山雅竹冷撇了他一眼,淡淡的說着,南野清一徑自走道加藤歸一的身邊,在他的耳邊低語了幾聲,随之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