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長,我按照您的指示感到滬青平公路時,就已經有兩方勢力對兒玉機關對車進行了夾擊,可我萬萬沒想到,兒玉機關好像是先得到了消息,也在那裏設伏了,兩方勢力不到片刻就被他們給幹掉了。我們剛準備進行反擊,誰料想我們也不小心進入了他們的包圍圈,要不是兄弟們拼死保護,估計,我恐怕也戰死在那裏了。”?南野清一聽此,危險的眯着眼陰冷的看着他:“那他們看清你了麽?”
“當然沒有,我和闆垣看事情不妙,就調轉車頭逃離了那裏。這不,我不慎被敵人的子彈給打中,而闆垣也中了一槍。”
南野清一垂眸一看,闆垣樹的腹部中了一槍,慘敗的臉上,迷離的眼神正在無助的看着他。
他剛準備要開口說話,身子卻一下倒在了花澤拓也的懷中,昏死過去。
南野清一這才放下心,命人将闆垣樹和花澤拓也送往陸軍醫院,而他也緊随而去。
當他們的車子一踏出梅機關大門時,一雙如鷹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們,她如同鷹一般在尋找着自己的獵物,等待着有利時間進行抓捕。
終于,在拐彎處她停下了腳步,将平手裏的狙擊槍舉起,瞄準、射擊一氣呵成,不做猶豫,嗖的一聲朝南野清一射擊而來。
噗的一聲,南野清一的肩膀受了一槍,血花四濺。
花澤拓也吃力的坐起身,單手拿着狙擊槍向開槍的方向射擊而去。
“快!快開車!”南野清一厲聲吩咐道。
司機應了聲,踩緊油門,車子不斷的在穿梭行駛着,當車輪和地面摩擦出哀嚎般的聲音時,一切的驚悚又落下帷幕。
而站在樓頂的白川戶陰冷一笑,又被沖破烏雲的陽光所掩蓋在黑暗之中。
陸軍醫院,109病房
松下川在病房裏徘徊的走着,此時,他的心裏五味雜陳。
他感覺一股陰風正直入他的白海,将他全身的血液都冰凍。
小田藤果滿身是血的敲門走了進來。
“小田,事情辦的怎麽樣?”松下川迫切的問道。
“回松下科長,我們被兒玉機關的人包圍了,我也是死裏逃生才幸免于難的。”?“被包圍?”松下川驚愕的說道:“我們的計劃非常周密,是誰走漏了消息?”
“松下科長,我認爲這次并不是我們自己人的錯,一定有人在您的身邊安插了眼線。”小田藤果很肯定的說道。
“哦?那你認爲是誰?”
“松下科長,今天我剛踏出您的病房時,看見黑川君在您的病房外好像是在偷聽。”
“你是說……黑川?”
松下川不可置信的說道:“他對我從來都是忠心耿耿,我看絕不可能是他。”?“松下科長,這是戰争,您教過我們不能感情用事的。在人面對生死和金錢的誘惑時,不眠會讓人迷失了方向。更何況,黑川君是個賭徒,隻要有錢,一定會收買他的。”
松下川仔細思考了下,也覺得他的話有理,沉思半晌,他便命令小田藤果将此人秘密殺掉!
當小田藤果轉身之時,那原本平淡的臉上也掀起了波瀾。
突然,一個士兵匆忙走上前來。
“報告,科長,南野機關長被人襲擊了!”
“襲擊了!”
松下川不可置信的問:“那他現在人怎麽樣了?”
“看樣子好像是受了重傷,現在加藤醫生正在準備送他和他的手下去手術室。”
松下川茫然的問:“他的手下也受傷了?”
“是的,一個看樣子很嚴重,已經昏死過去了,另一個是輕傷。”
松下川想到三方勢力,轉念又想起了南野清一這個老狐狸又怎麽會放過尋找幽靈的線索呢?由此,他可以斷定,南野清一也一定參與了此事。
他徑自走下床,再三猶豫向手術室走去。
當他一來到如同黃泉路般悠長的走廊時,迎面走來一個非常眼熟的忽視。
“松下科長怎麽樣了?”松下川沉聲問道。
那護士徑自走上前來,停下了匆忙的腳步,而後看向他身後幾名士兵,柔聲說道:“回松下科長,南野機關長身中一槍,剛剛他一進來時,就指明是您派人射殺他的。”
“我?”松下川憤怒的臉上肌肉都在顫抖。
“是的,他剛才還命人不惜一切代價殺掉您。”?“他還想殺我?”松下川暴跳如雷怒吼道:“南野清一這個老家夥,竟敢惡人先告狀,如果讓我查出這一切去向,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他!”
就在他謾罵之時,他身後的士兵也莫名消失,他卻渾然不知。
“松下科長,你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不會做人,竟然敢來傷害我們南野機關長!”
噗的一聲,那醫生很狠的将手中刀子刺向松下川的是胸口。
他剛要尖叫,又是一腳,他便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那醫生摘下口罩,安娜絕美的臉呈現出來。
“啧啧,還真是幹淨利落,不愧是死亡之花,不過你這次可打破了傳言,竟然留下了活口。”加藤歸一徑自走上前來,贊許着。
“剩下的事交給你了。”安娜拍了拍他的肩膀,淺淺一笑道:“沒想到福山的手下遍布随處,看來,你們共産黨的能力真是不容小觑。”
說完,她又帶上口罩,轉身離開。
“來人!快來人!”加藤歸一高聲呼喊:“松下科長被人刺傷了!趕緊把他送到手術室!”
隻見幾個士兵聞聲跑上前來,他們不做猶豫,将松下川擡到病床上匆匆朝手術室走去。
手術室。
當加藤歸一換好手術服走上前來時,兩張手術台上分别躺着南野清一和加藤歸一。
南野清一看見伏趴着病床上的人,沉聲問道:“加藤醫生,這人是誰?爲何要将他和我安排在一個手術室中。”?“南野機關長,您有意見?”
加藤歸一說話時,用針頭用力刺向松下川的傷口,一聲悶哼,松下川從迷糊中漸漸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