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雅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陰沉壓抑的天,似乎要吞沒整個世界,封塵所有,而他的心也随同這天在不斷的翻滾着。
忽然,電話鈴聲響起,皺了皺眉,他轉身幽幽走了過去。
“喂,我是福山雅竹。”
“福山君,我是加藤歸一,您還真是料事如神,一切都在正常運轉着。”
“嗯,我知道了。”
電話挂斷,福山雅竹沉吟片刻連忙撥通了梅機關監獄的電話。
“喂,是豐川君麽?我是福山雅竹,一會兒請您幫我向你弟弟轉達一下,讓他到我這裏來一趟,我有事找他。”
“哦,好的,我知道了。”
電話挂斷,福山雅竹眉頭緊鎖,陰郁的臉上仿佛又有了幾縷愁雲
片刻之後,敲門聲忽然響起。
“副機關長,您找我有事?”
看着推門而入的豐川藍生,福山雅竹淡淡地笑了笑,随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個委任書放到了桌子上。
“豐川君,這個是我托父親爲你争取來的職位,不知你是否滿意?”
豐川藍生聽罷,連忙上前拿過委任書,隻見上面寫道:滋任命豐川藍生爲上海特高課副課長一職。
他興奮的臉上滿是笑意,連連點頭:“滿意!滿意!多謝副機關長提拔!”
福山雅竹笑着點點頭:“雖然不是課長,但卻也隻有一步之遙了,隻要你能盡心盡力的幫我,相信不久整個上海特高課就都是你們豐川兄弟的天下了。”
“願爲副機關長鞍前馬後!”
福山雅竹滿意的點點頭:“對了,聽說天海隊長今天心情非常不好,我想讓你今晚陪他去西門宅邸散散心,如何?”
“您放心,副機關長,今晚天海城一定會出現在西門宅邸的。”
“嗯,等你安排好他,就趕緊離開吧!最近外面不太平。”
豐川藍生了然的點頭:“是!我知道了。”
“至于上任這件事,我會找個時間去安排的,在此之前,你靜心等待我的消息便可,否則很容易會讓羽生玄一起疑心的。”
“是,一切都聽從副機關長的安排。”
福山雅竹滿意的點點頭:“時候不早了,你就先回去吧!”
“是!”
門關上的一刹那,福山雅竹的心再次打開,冷漠的臉上漸漸露出陰冷的笑意,随着天色的變化逐漸展開着。
……
梅機關。
酒井依子一回到梅機關,就看見南野太郎陰狠的眼眸和意味不明的笑意,眉峰皺了皺,她不予理會轉身向着辦公室走去。
剛踏進辦公室,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她不耐煩的走過去拿起電話,淡淡地說道:“喂,我是酒井依子。”
“依子,我是父親。”
電話那頭傳來酒井依子父親,酒井良平低沉沙啞的聲音。
“父親,您有事麽?”
“依子,石井三木是帝國重要人才,他每天都在爲帝國的聖戰盡心忙碌,爲了能讓他安心工作,現在需要你去安撫他。”
“可是,父親……”
“好了!”
不等她反駁辯解,酒井良平厲聲喝道:“今晚,你必須要去安撫他!”
“是,我知道了。”
電話挂斷,酒井依子氣憤的臉上肌肉在不斷的顫抖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個肮髒的男人玷污,她就恨不得一刀刀将那些人全部殺死!
她恨,恨這個世界的不公和不平,更恨自己肮髒的身體配不上福山雅竹那高傲清冷的男人。痛苦、糾結在她的心中攀爬蔓延着,頹然的倒在沙發上,仰頭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她強迫着自己的心變得冰冷,變得麻木……
夜像個獵人,匆匆踏着白晝靜止的腳步趕來,不斷的尋覓着誘人的獵物。
當酒井依子坐上石井三木的車子時,她的心頓時翻江倒海,冰冷的眸子直直的注視着車窗外凄冷的夜色,心在這夜色中不斷遊離,飄動着。
坐在她旁邊的小池護士渾身瑟瑟發抖着,美麗的臉上,那早已哭紅的雙眼透露着悲涼和驚恐,此時,她完全可以想象到自己過會兒将會受到怎樣的折磨與煎熬。
看着石井三木不斷在自己身上遊走的手,酒井依子雖然心中憤怒異常,但她卻明白自己完全不能作任何的抵抗,否則,迎接她的就将會是父親無情的責罵及鞭打。
她像個木乃伊一般,任由他肆虐的手不斷放縱,空洞的眼靜靜地眺望着窗外。
很快,車輪停止,西門宅邸的大門映入酒井依子的眼中。此時,院内已排滿了一隊隊等候慰安的士兵,隐約中,那些女人痛苦的哀嚎和求救在不斷的沖擊着酒井依子的耳膜。
“石井君,你這是什麽意思?”酒井依子轉首看向石井三木,不解的問着。
石井三木邪肆一笑,伸手将她攬入懷中,深嗅着她身上淡淡地體香,陶醉的呢喃:“依子小姐,我是帶你來尋找刺激的。”
酒井依子聞言,心中一愣,剛想反駁卻沒有開口,她明白,此時自己已經是人微言輕,就算說的再多也無濟于事,根本改變不了石井三木的初衷。
想到這裏,她無奈的隻能選擇遵從父命,跟随石井三木向着大樓内走去。
山本一郎此時早已接到命令,站在大廳裏等候着,當見到石井三木的身影時,他連忙走上前恭敬的說道:“石井醫生,您來了。”
“房間準備好了麽?”石井三木迫不及待的問着。
“早已給您和酒井副機關長準備好了。”
“那女人呢?”
“也準備好了,此時正在房間等候您呢。”
石井三木聽言,滿意的點了點頭随同山本一郎向着二樓走去。
推開房門,三個日本女人的身影落入兩人的眼中,所有人都赤裸着身子跪坐在榻榻米上,靜心等待着,而一旁的矮桌上,幾瓶酒精和一些棉花也已經準備好。
看着石井三木滿意開懷的笑容,山本一郎笑了笑,随後轉身匆匆離開。
當推拉門關上,石井三木冷冷一笑,連忙将酒井依子推到榻榻米上,一件件将她身上的衣服撕扯掉,而酒井依子卻猶如一個木偶,空洞的眼直直看着房頂,心仿若已經徘徊在低語的深淵,暗無光澤。
石井三木邪笑着拿起酒精和棉花,仔細的,一下下爲她擦洗着身上的污垢,那原本白皙的皮膚被酒精的刺激微微有些泛着淡紅,像是增色的花蕊,在顫抖着接受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