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子悟對于林柔的這種肢體上的行爲表現也并沒有什麽詫異,因爲他很清楚對方絕對會這麽做,因爲林柔的确對于這些蛇蟲鼠蟻有一種莫名的抵觸,不過好在此刻林柔并沒有變得憤怒而有暴躁。
如果對方以暴躁的姿态來對付子悟的話,估計現在自己還真的有點受不了,經過了之前一段時間的瘋瘋癫癫現在子悟整個人極度虛弱,若不是爲了盡快找到炸彈并處理掉的話,估計子悟早已睡去。
而眼下子悟在将面前這個門給打開的時候,卻能夠清楚的看到在自己這些所謂的寶貝收藏品的中央位置存在有一個黑色的盒子,這個盒子的内部還不斷有滴答滴答的聲音在深邃的嚎叫着。
對于炸彈非常了解的子悟自然是很清楚這個滴答滴答的聲音究竟是什麽,因此,現在的子悟則立刻靠近并将黑色的盒子給打開,果然,那個威脅周圍人以及林柔安危的炸彈,現在就藏匿在黑盒内。
“林柔,你看到了,這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炸彈。”子悟此刻沉穩的對林柔解釋了一句,而就在這時,對方卻赫然将目光投射到了周邊那些詭異的收藏品當中,緊随其後出現的則是劇烈的顫抖。
林柔很清楚這些令她顫抖的東西究竟有多麽的可怕,在這周圍的環境中存在着一個個玻璃質地的櫃子,這些櫃子全部透明,而在裏面生活的則是子悟之前嘴裏一直所提到的那所謂的獨特收藏品。
蜘蛛、蠍子、蜈蚣之類的劇毒昆蟲在這個房間之中屢見不鮮,而在很多玻璃櫃子裏,林柔還能看到更多稀奇古怪的生物,這些生物林柔根本就沒有見到過,也完全不知道子悟究竟是從哪收集的。
看着那些昆蟲在透明的玻璃櫃子裏來回的竄動,甚至有一種想要沖出來的欲望,而林柔身體上的顫抖也因爲對方所展現出的行爲而變得更加的劇烈,不過這也情有可原,誰看到害怕的東西不抖呢?
“子,子悟啊,你什麽時候有這個特殊嗜好的,我原來怎麽沒聽你說過啊,還有啊,你這些稀奇古怪的動物又是從什麽地方找來的,诶呀,實在是讓人膈應的很。”林柔此刻毫無忌憚的發出着詢問。
可誰知,先前的子悟還在用自己的雙眼緊盯着面前的炸彈并尋找着能夠解除炸彈的方法,可聽到了林柔的這句話後,對方卻突然間停了下來,雙眼赫然陷入到呆滞的狀态,嘴角也挂上了詭異笑容。
“林柔,誰告訴你我叫子悟的?”現在的子悟順勢站了起來,并用手在炸彈上随意的勾動了一下,而後卻赫然将目光投射到了林柔的身上,至于他嘴裏做出的這個詢問,的确是有些出乎林柔的預料。
“你,你不叫子悟嗎?你不是一直都叫子悟嗎?從上大學開始,到進入罪案組,一直到現在你都叫子悟,難道說你還有别的名字不成?如果是的話,那你也沒和我提過啊。”林柔此刻詫異的詢問。
“子悟,一個在懦弱不過的家夥,真的是讓我感到惡心,這麽多年了,我一直用着他的身體,所以才不得不接受子悟這個名字,可是你可曉得,這個名字究竟有多惡心嗎?”子悟此刻高聲呵斥道。
“什?什麽?你說的話我爲什麽完全聽不懂,什麽叫做這麽多你一直用着子悟的身體?你不就是子悟嗎?還有是誰?”林柔現在有些崩潰了,雙眼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子悟,他不知道對方究竟在說啥。
“既然你并不了解我的話,那麽我就和你鄭重的介紹一下我自己,我,本名叫做:司若桦,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人,可是你非要讓我去破案,破個腦袋,這麽多年可是把我累死了。”對方解釋道。
而聽了此人的解釋後,林柔整個人就好像是受到了一個晴天霹靂,林柔不知道自己究竟聽到了些什麽事情,難道說眼前的子悟是在重複什麽電影的片段:“子悟,你别在這裏開玩笑了,好不好。”
“現在時間這麽緊急,再加上還有炸彈在威脅着咱們的安危,你若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不理你了,孰輕孰重你現在還分不清楚嗎?還有心思在這裏開玩笑。”現在的林柔雙眼憤怒的瞪着子悟。
“開玩笑?别逗了,我才沒有心思和你開玩笑呢,從現在開始我警告你,我叫做司若桦,以後不許再叫我子悟,如果你非想找那個子悟的話,你倒是可以到陰間去看看,估計他早都已經死了。”
“死了?什麽死了,你不是就站在我的面前嗎?子悟,别再鬧了,趕快處理炸彈的問題,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等炸彈的事情處理完畢後,我們會了警局再說這些事情好不好?”林柔此刻苦着臉。
“炸彈什麽的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也沒有心思去處理這些事情,反正那是要交給子悟的,而我并非此人,好了,我現在就不和你多說什麽了,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對方低聲解釋道。
而在對方說完的瞬間,卻赫然将臉再度扭了過來,并解釋說:“最後說一遍,我叫做司若桦,不叫子悟,你認識的那個子悟早就已經死了,幾年前赫城連環殺人案的時候,就已經死了,變成鬼了。”
“如果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來擾亂我的心思,那你就休怪我不客氣了,這些年在警局可把我給憋壞了,我這下子也算能好好的放松一下了。”在說話的時候,子悟則轉過頭去準備離開。
可誰知,就在這時,一聲刺耳的槍響卻赫然間出現在了這寂靜的環境之中,并迅速地向周圍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