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現在需要将遊戲廳内所有可疑的任務全部登記,并逐一進行排查,這是在沒有特征條件情況下唯一能夠使用的方式,而在接下來的調查案件當中,警方還需要進行一系列的數據分析才可以。
要知道目前在案發現場得到的線索并不算多,但這可要比之前與暗夜使徒交手時所固有的無線索現場好得多了,畢竟大家都很清楚之前暗夜使徒所制造出的現場真的已經超出了罪案組的承受範圍。
目前需要注意的一個問題是,這個遊戲币究竟是怎麽被帶出去的,之前老闆曾經向罪案組的成員解釋說,在他們遊戲廳内有一個規矩就是不論是誰,如果走的時候想要把遊戲币積存是可以積累的。
而很多人爲了确保遊戲币不會丢失亦或者是和普通的硬币混淆,都會在離開的過程中将遊戲币全部寄存在遊戲廳内,而遊戲廳也對這些人積存的遊戲币做了專門的登記,這些人都是有信息可查的。
不積存遊戲币的客人很少,幾乎沒有,但到現在爲止罪案組還無法徹底确定是否有人在積存了遊戲币後,還在自己的身上放了幾個以供平日裏的無聊玩耍,所以這個線索到目前爲止還并不明了。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看照這個線索對犯罪嫌疑人進行追蹤的話,顯然有些困難,可即便如此,他們也必須要抓住這個線索,畢竟這是他們目前唯一一個能夠接近犯罪嫌疑人的線索,絕對不能放。
除此之外,目前對屍體的屍檢結果也已經出來了,能夠發現,死者的屍體存在有一種變向的勒殺痕迹,在死者的頸部位置存在有一條深邃的勒動痕迹,這條痕迹甚至已經陷入了受害人皮膚内。
這也是死者身體上唯一的一處緻命傷,目前能夠确定的是,兇手在利用繩索勒殺死者的時候力道出奇的大,甚至已經超過了一個正常人所能釋放出的正常力道範疇,這也是引起警方深思的地方。
如果說兇手在殺人的過程中使用的是雙手,那麽對方的力道絕對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力道不止一倍,甚至是多倍,如果對方用的不是雙手,那麽就肯定是一種專門的工具,很有可能是一種自制的。
因爲這種專門負責勒殺的工具在市面上根本見不到,因此,如果不是兇手自己制造的話,罪案組的人真想不到什麽合理的解釋了,而既然是對方制造的話,那麽肯定就需要購買相應的材料。
這是目前罪案組的一個切入點,并且要比在那茫茫人海中找尋犯罪嫌疑人要方便得多,除此之外,法醫還在受害人的屍體當中發現了有一些藥物殘留的痕迹,對藥物進行初步分析,是一種緻幻藥。
這種藥一般會被一些不法分子以及居心不軌的人應用到酒吧亦或者KTV當中,再将這種藥物摻入水中後,能讓對方快速昏迷,來路不正,所以,想要順着藥物的方向查下去,顯然不太可能。
而目前法醫還解釋說,之前發現死者的位置存在有可疑性,因爲發現死者屍體的地方乃是距離地面有四米遠的一個泥沼當中,如果有人進入的話,顯然會留下痕迹,即便想要銷毀,卻也很困難。
因爲那些泥沼一旦陷入了什麽線索的話,肯定會将這線索給立刻吞噬掉,隻要警方對泥沼進行大範圍的搜索,顯然就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迹,但法醫及警員當時将周邊都給挖開了卻沒有發現線索。
所以,警方目前初步推斷在泥沼當中殺人兇手應該并未進入,而是以遠遠抛擲的方式來對屍體進行扔出的,這也就和之前那個死者頸部位置的強烈勒動痕迹形成了一種前後呼應的結果了。
想到這裏,罪案組的人則開始以兩方面的線索展開調查,一方面人去查看有關制造勒殺工具的材料的購買部門,看看近期有沒有人購買過相應的材料,除此之外,另一隊人去調查死者交往人員。
看看在這些和死者交往過的人員當中,究竟有誰是力量超群亦或者對工業器械比較在行的,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肯定會和死者存在有一定的關聯,亦或者是說,這些人和死者産生過一些争端。
任何事情在做出來的時候都要有動機,即便是殺人也并不例外,因此,如果兇手殺死了受害人的話,那麽對方顯然就會在自己的腦海中存在有受害人對他制造出的一系列難以抑制的痛苦刺激。
正是在這些刺激之下,才會讓一個人不知不覺的走上殺人的道路,而在确定了這兩個相應的調查思路後,罪案組的人則立刻帶着警察離開了警局,目前他們需要對這兩個方面展開迅速的調查。
坐在汽車上,林柔雙眼緊盯着不遠處的街道,目光卻始終充斥着呆滞,就好像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已經和自己沒有多大的關系了,而眼下他的腦海中所浮現出的人物,則是那個消失幾天的子悟。
子悟自從離開了警局後就沒有再給警局内的任何人傳遞過任何的消息,大家現在都好擔心他,畢竟子悟親手殺了自己的父親,這種精神上的刺激估計任誰都無法立刻接受吧?
因此,現在的林柔擔心子悟會出什麽事情也是理所應當,可他已經好幾次給子悟打電話了,卻根本得不到任何的回應,就好像子悟人間蒸發了似的,之前林柔也去子悟家找過子悟。
可是,在家中林柔卻根本就沒有看到子悟的身影,這也更加劇了林柔對子悟的擔心,他決定,這次案件處理完了之後,必須要去把子悟找出來,即便是關在自己的眼下,他也不想讓對方消失在自己的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