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一直以來帶給這些所謂朋友的利益的人,也全部都是暗夜使徒一個,那麽也就是在證明着一旦這些人和暗夜使徒鬧崩了,不僅接下來的利益沒有着落,甚至連他們的親人都要遭殃。
所以,不論是爲了自己的利益還是爲了家人的安慰,這些與暗夜使徒合作的人都會無條件的服從暗夜使徒的任何要求,因爲他們是有家室禁锢的人,一旦有了筋骨就證明他們被囚禁上了枷鎖。
借助這個枷鎖他們能夠成爲暗夜使徒不錯的兵器,可在使用完畢後兵器是否還會放在暗夜使徒的手裏,那就要看暗夜使徒的心情了,而根據這麽多次案件來推算,顯然這個暗夜使徒心情并不咋樣。
而就在今天,子悟卻發現了這個似乎刀槍不入金剛不壞的家夥的一個弱點,人都有弱點,隻是彼此之間隐藏的深淺問題而已,今天,那個深埋在暗夜使徒内心中的弱點,第一次浮出了地面。
子悟此刻能夠非常負責任的說,暗夜使徒的弱點就是他,沒錯,就是子悟本人,子悟在當時倒下的一瞬間腦海中做出了無數種特殊的猜測,例如暗夜使徒的身份,暗夜使徒的出身以及作案目的。
這些東西在很久之前的案件當中都已經做過了詳細的猜測,可卻沒有一個答案能夠讓人信服,唯有殺人取樂這個特點能夠暫時匹配上對方的作案目的,除此之外,對方就像是隐形人一樣難以捉摸。
而對方作案後還存在有一個被警方疏忽的共同點,即便子悟一直很清楚這個共同點是什麽,可他卻從來沒有把這個東西當作是一個推論方向介入到案件當中,而這個共同點,就是子悟本人。
沒錯,這麽多次的案件最終都能夠和子悟本人産生詳細的關聯,每一次暗夜使徒的作案都是在可以的引導子悟來進行破案,或者說是直接将案件的發生地挪到子悟當時所在的城市當中。
這些行爲都是在可以的将案件向子悟的身邊推,而爲了能夠迎合子悟所就職的罪案組的三個字,暗夜使徒還一次次的将作案的層次給節節提升,一直攀升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後,才會思索停止。
而對方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呢?當然是折磨子悟,他想看着子悟一點一點的衰敗,變成第二個子玉勳,他想要借助這種方式來報複他們子家,可是一旦子悟死掉了,那他的報複計劃也就徹底泡湯。
所以别看這麽多次子悟介入案件後都會出現巨大的破綻,可暗夜使徒卻無論如何都沒有對子悟做出過任何的危害到性命的行爲,僅此一點就可以證明,暗夜使徒非常在意子悟的生命安全。
因此,一旦子悟因爲生命問題而倒在了火車上,甚至是在火車上被那些所謂的炸彈給炸死,那麽接下來暗夜使徒的作案目的又回怎樣移動呢,是就此停止作案行爲?還是尋找新的目标呢?
這些都是警方有待考慮的問題,而子悟所考慮的卻是如何能夠先從火車上逃出去,很顯然,之前在火車上子悟并沒有發現什麽人的表情發生了特殊的變化,可能是因爲視覺角度問題所導緻的。
而眼下既然沒有得到子悟想要的結果,那子悟也就不能在這樣無意義的耗費時間下去,因爲他很清楚這些安置在火車上的炸彈可是會随時爆炸的,每一次滴滴聲的出現都是在拉近他與死亡的關系。
此刻子悟正在自己觀察着周圍的環境,直到發現遠處出現了一片湖泊流域後,子悟這才确定下來自己接下來所要采取的行動,目前子悟唯一能夠采取的拯救自己的方法,便是離開這個火車。
可右側的山路顯然不能讓子悟跳下去,與這些玩意撞擊在一起不死也得重傷,那麽子悟唯一能夠用的就是借助旁邊的湖泊了,雖然從這個高度跳下去,掉到水裏也不一定安全,但最起碼比山地強。
在想清楚這些問題後,子悟則不再有任何的猶豫,而是立刻從地面上站了起來,現在負責救援的火車已經遠離了這輛危險的火車,因此,即便子悟在裏面站起來也不會被人所發現。
此刻的子悟站在火車的車廂内,打開車門,靜靜的關注着下方湖泊的位置移動點,直到子悟發現了一處不錯的地帶後,這才鼓足勇氣一咬牙便直接從火車裏面跳了出去,并以最快的速度向水中落。
大約在十幾秒後,子悟則成功的落入到湖泊當中,略帶冰涼的感覺迅速充斥子悟的全身,而一種獨特的難以用言語表達的感覺如今也籠罩在子悟的身上,在這股感覺的刺激下,子悟竟昏迷了。
......
“咱們現在該怎麽辦?是派人前去追趕那個危險車輛把組長救下來?還是想什麽别的辦法?咱們總不能看着組長就這樣去送死吧?”王津此刻焦急的看着身旁的衆人,他很清楚子悟目前的遭遇。
“沒錯,咱們絕對不能這樣坐以待斃,這樣,王津你先離開這片山谷地帶,找一個地方聯絡警方,山谷裏面沒有信号,手機無法使用,我們兩個先想辦法追上去,看能不能把火車車速降下來。”
“剛才子悟也曾試着降低火車的車速,而最終雖然引爆的炸彈但最起碼能夠讓車速相對減慢,這對咱們來說就是一個不錯的切入點,我覺得,從這裏開始應該能夠想到辦法。”林柔低聲解釋道。
在大家意見達成一緻後,他們彼此則展開分工合作,但目的卻是相同的那就是将子悟成功的救下來,可是他們并不了解的是,眼下子悟早就已經離開了火車,并進入到了一處湖泊當中,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