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若非提前預謀,對方絕不會幹得如此順手,最起碼在推的過程中不會那麽的順暢,更不會在對方被困陷阱當中的時候,還連帶着附送了一句所謂的刺激對方的話:好好享受你的死亡。
因此,目前竟讓必須要先将對方的妻子給找到,把有關此處的事情給問清楚才可以,否則的話,豈不是就放過了目前他們所抓住的最有力的證據嗎?可經過搜捕,卻并未找到汪宏源妻子。
聽到這裏,汪宏源卻是猛然間笑了一下,在笑容中夾雜着痛苦與無奈,看來他似乎很早就已經猜到了自己妻子有可能會消失的這個結果了,隻是他并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會消失的這麽快速。
眼下他在警察的幫助下已經成功的脫離了危險,至于接下來會遇到什麽樣的災難,也真的不太好說,因爲他實在有些捉摸不透,那些藏匿在黑暗當中的人,爲什麽要一次又一次的來侵犯自己。
汪宏源覺得自己應該和對方沒有什麽關系才對,可眼下卻屢次受到對方的要挾,難道說這是在預示着什麽問題嗎?還是說他們這些人是想要從汪宏源的這個方向了解到什麽信息或得到什麽。
這些都是目前令汪宏源感到有些詫異的地方,至于其他的問題嗎,目前汪宏源還沒有心思去考慮,最起碼目前他是安全的了,因爲他堅信,這些警察一定會保護他的人身安全不受到侵犯。
“汪宏源,我們現在還不能确定你究竟是不是暗夜使徒,但我們所發現的一切證據都在指向你,因此,我們現在還不能把你放走,需要先讓你在警局裏待一段時間。”子悟此刻低聲作出解釋。
聽到了子悟的話後,對方卻是赫然間變得興奮起來,并且還接連不斷的點頭,似乎是在預示着自己願意接受這個變化似的,而看到對方的行爲後,子悟則命人現将面前的汪宏源給帶走了。
“組長,你覺得我們現在要怎麽辦?我覺得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些被動,好不容易抓到一個像是暗夜使徒的,可居然在他自己的嘴裏讓自己變成了受害者,這人的表達能力還真的是強啊。”王津說道。
“王津,根據我的判斷,此人應該并沒有在說謊,他所經曆的一切都是真切地發生在他身邊的,隻是他的妻子究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要謀害他,這就不得而知了,需要先找到對方才行。”
“可是,之前咱們在房屋内進行搜查的過程當中,卻并沒有發現什麽能夠藏人的地方,即便是在那個密室當中也并沒有發現汪宏源的妻子的蹤迹,難道說,真的有人間蒸發這一說?”子悟低聲分析。
的确,這是目前罪案組所要調查的案件當中的一個重要環節,找不到汪宏源的妻子,那麽接下來的案件就會變得非常困難,最起碼的線索也會因爲對方的消失而中斷,罪案組顯然不想看到這變化。
而就在他們這些人爲此而變得精神緊繃的過程中,罪案組卻是突然間接到了一個報案電話:是警察嗎?我要報案,在城西的一片草地裏,我發現了一具屍體,诶呀,實在是太慘了,你們快過來吧。
得知了這個消息後,罪案組則立刻帶着人前往了城西,反正現在他們沒有什麽好的線索,坐在屋裏坐以待斃也沒有多大的效果,所以,接手一個别的案子,調查一下說不定會有一些新的突破。
因爲子悟很确定,在所謂的赫城當中,隻要是殺人案件基本上都會和所謂的暗夜使徒有關系,即便是真正的暗夜使徒被抓起來,那些提前預定好的殺人計劃也并不會因爲他的被抓而停滞下來。
再加上目前子悟還真的是無法确定這汪宏源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暗夜使徒了,如果是,那到好了,可若不是,那豈不是就會因爲這個原因而誤導了警方的視線?這顯然并不是不會發生的事情。
經過了一段時間後,罪案組則成功來到了城西,并找到了之前撥打報警電話的報案人,跟着對方警方則來到了對方發現屍體的地方,能夠清楚的看到,目前倒在地面上的竟然是一個年邁的女子。
女子的身體上摻雜着血液和泥土,看上去給人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最讓人感到痛苦也是之前報案人嘴裏所提到的慘字的,便是對方屍體上的一些變化了,子悟看到對方的手掌被處理過了。
所謂的處理方式,并非是将表層的一些證據處理掉,而是被人利用刀把手掌的五個手指頭給全部切了下來,不過在對方的傷口處,似乎還存在有被火焰灼燒後所留下的痕迹。
看對方的這種處理方式應該是不想讓血液流出來,這也就是在證明着,出現在這個受害者身體上的十指切割傷痕應該是出現在死亡之前,否則的話,人死之後血液不流動了,也不必如此大費周章。
反觀對方的臉頰,目前竟然被殘忍的摧毀掉了,而摧毀的方式卻比較罕見,乃是利用強酸性溶液進行摧毀的,爲的就是不讓人了解到這個女人的身份信息,若非渾身皺紋遍布可能都無法顧及年齡。
除此之外呢,子悟還發現,對方的雙腳被殘忍的劃破了,并且在雙腳的湧泉位置,還出現了一個圓形的凹陷,雖然沒有直接貫穿腳掌,但卻導緻腳掌下端出現了一塊血肉缺失。
對方身體上所發生的這種變化究竟是在預示着什麽,子悟并不清楚,不過子悟很清楚的是,殺害她的人肯定是一個窮兇極惡的存在,否則的話,是絕對想不出如此陰損的招式的。
“先讓法醫把屍體帶回去,咱們幾個在現場準備勘驗。”子悟低聲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