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一種特殊的尴尬,此刻的子悟和王津趕忙将自己書中的槍給撤了下來,并抱歉的回應了一句,而面前的老人則表示并沒有什麽的,這段時間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波把槍盯着她腦袋的人了。
老太太的這個回答讓罪案組的子悟深表詫異,難道說,在這段時間當中還有其他的什麽人來過這裏,尋找着所謂的汪宏源不成?如果是的話,那麽這些人是警察呢,還是什麽别的人呢?
如果是警察那問題到還不大,可若不是警察,那日後若是在想知道有關汪宏源的下落的可就會變得非常困難了,不過暗夜使徒這種家夥相信同行并不會過多關注,畢竟殺人犯之間少聯系爲好。
否則的話,一旦其中一個被抓住,那麽緊跟着殺人組織就會一鍋端,因此,在暗夜使徒的聯絡線索當中,往往都是所謂的單線聯系,一個人隻知道自己的上家和下家都是誰,至于其他的一概不知。
這樣做就有效的避免了會出現所謂的一個人暴露全盤皆輸的現象,不過身爲總指揮的暗夜使徒卻能夠全權掌控一切,這樣做,即便地下的單線中的一個環節暴露了,他也可以立刻找别的東西補上。
而眼下,在經過了詳細的詢問後,子悟了解到面前這個人名叫李芬芬,是汪宏源的妻子,他和汪宏源原來都是醫院裏的醫生,隻是因爲某些特殊的原因,兩個人辭職不幹,并在家中頤養天年。
本來還想找個工作來養家糊口的汪宏源,卻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自己的銀行卡裏便開始莫名其妙的有錢轉入,非但如此,這還是每月都會有一次的轉賬行爲,就好像是一個人在給汪宏源發工資。
可具體這個工資究竟該如何解釋,估計連汪宏源自己都不知該如何說明,至于其他問題,目前的子悟等人還有待進一步的考察:“能請我們進去坐坐嗎?我們想找汪宏源先生了解一些情況。”
聽了子悟的這番話後,對方臉色卻并沒有出現太大的偏差,而是滿臉柔和的笑了笑,随即便打開房門,讓子悟等人走了進來,走進房間的子悟能夠清晰的看到面前的這個房子似乎隻能用大來形容。
要知道,一般的普通人家住個一兩百平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可眼前這個房間卻遠遠不止三四百平,可見這家人的财力有多麽雄厚,但看李芬芬身上穿的衣服可以說非常樸素,甚至還帶着補釘。
這種裝扮簡直與眼下對方所居住的房間存在有巨大的不符,而在對方的解釋中子悟了解到,李芬芬平日裏本就是一個素雅的人,即便有錢也不會穿什麽華麗的衣服,他也的普通的衣服穿着貼身。
這一點子悟并不否認,畢竟這句話之前在子悟的母親嘴裏也曾聽到過,而眼下子悟等人則坐在了一個柔軟的沙發上,和這個李芬芬攀談起來,并從對方口中了解到了不少有關汪宏源的信息。
很顯然,對方應該并未在刻意的隐瞞,因爲子悟看到對方在說話時身體的微語言根本沒有反饋出一絲一毫象征着謊言的舉動,可想而知對方在說這番話的時候,心中則猶如大道一般坦蕩。
汪宏源原就任于赫城市人民醫院骨外科,後因爲某些特殊原因從骨外科離職,在外面開了一個小門診,雖然生意不好,但養活一家卻并不困難,知道那個每月的銀行卡轉賬出現後才改變了他們。
他們利用銀行卡轉賬來的錢更換了自己的家庭住所,更換了自己的生活品質,可他們卻每日生活的提心吊膽,他們生怕哪一天那些錢的主人就會追過來,對着汪宏源和李芬芬就是一頓肆意的毒打。
畢竟他們花的都是不清不楚的錢,就算是挨打了,也沒有地方說理去,不過好在這個事情并沒有在他們的視野範圍中出現,可最近不知道是怎麽了,總會有人敲開他們家的門,并用槍頂着他們。
特别是在他們準備離開家外出的時候,這些人還會在家門口用同樣的方式阻攔他們夫妻倆,這一下子竟然讓他們陷入到了軟禁的狀态,在這個房間裏,電話打不出去沒有信号,根本無法聯系别人。
所以,他們夫妻倆就隻能勉強的先住在這個地方等待着被放走的那一刻,可誰知,就在前兩天,李芬芬的丈夫汪宏源卻突然間被那些在門口守着的家夥給蒙上了黑色的頭套,并送上了汽車。
至于汪宏源被帶到了哪裏,目前子悟等人也并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汪宏源絕對有問題,畢竟如果他是被迫離開的,又怎麽會出現在旅店當中,充當那個似乎沒有多大重要意義的老闆?
說不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汪宏源安排的陰謀,爲的就是能夠從他的妻子眼皮底下溜出來,相信很多殺人犯都不希望自己的親人知道自己的殺人行爲,否則的話,他們可能也會對他敬而遠之!
對于暗夜使徒這種變态殺人魔來說,一旦将自己的這些事迹告訴自己的親人,可能兩方會在最短的時間内和暗夜使徒斷絕親戚關系吧?畢竟誰又希望那些肆意的火焰會燒到自己的身上呢?
因此,爲了讓自己的妻子安穩下來,暗夜使徒選擇的是對他保密,如此一旦遇到了什麽特殊的問題,妻子就能夠毫不知情的脫離開這個問題,這估計就是暗夜使徒腦海裏所想的一切。
不過這隻是子悟等人的猜測,具體對方會怎麽做,還要看接下來的步驟,而眼下他們所知曉的線索顯然是在肯定着暗夜使徒就是汪宏源,否則的話對方又怎麽敢用莫名其妙出現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