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上去卻總是讓人不寒而栗,這種感覺就仿佛是站在一座高聳的雪山旁邊,感受着那接連不斷從雪山頂端刮落而下的寒風,當寒風襲卷身軀,瑟瑟發抖的感覺就是對寒冷溫度對好的诠釋。
不過好在此刻的子悟并沒有表現出什麽過激行爲,否則的話,警員還得照顧他呢,就别說審問這個秦金的事情了,在确定了子悟的确沒有什麽問題後,此人則開始對秦金展開詢問。
“秦金,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是想知道一下你前去破壞那個攝像頭的意圖是什麽?”警員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變得相對柔和了不少,似乎是想要借此拉近和秦金的關系。
“我去破壞的那個攝像頭啊,其實我就是因爲好玩,一個人呆在家裏實在太無聊了,所以我就一個人出去找點樂子。”秦金此刻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臉色顯得非常的平和,似乎沒有撒謊。
可是那藏匿在微表情下的真相卻已經毫無保留的出賣了他,沒錯,這個孩子現在在撒謊,可看對方說謊的架勢,估計是在刻意的隐瞞什麽東西,這事情看來真的和暗夜使徒有關。
因此,在察覺到孩子說謊後,子悟也就不再過多的做自己的思想鬥争了,而是邁着沉穩的步伐走到了秦金的身邊,冷冷的看着對方:“秦金,我希望你能夠如實回答我們的問題。”
“這樣做,不僅你能夠早點離開這裏,我們對案件的調查也能變得更順暢,如果你不合作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們了。”此刻的子悟在說話的時候,眼神中透露出了點點兇煞的氣息。
“诶呀,我已經說了,這就是因爲好玩而已,沒有别的意圖,再說了,我是一個孩子破壞别人的東西賠償就是了,你們警察又能拿我怎麽樣?”秦金似乎已經摸透了警察對他沒有辦法。
“對,沒錯,這些話看來你已經在心裏背的滾瓜爛熟了,應用的也還算不錯,可你忘記了一點,我可不是暗夜使徒。”當暗夜使徒四個字出現的時候,秦金的臉色明顯變得詫異和緊張起來。
看到對方的這個微妙的表情變化,子悟覺得自己已經成功的觸碰到了對方内心深處的底線了,看來接下來就能夠進行案件真實的一個完美寫照了:“我問你,你破壞的地點在什麽位置?”
“城,城西。”秦金在說出這句話後,子悟則乘勝追擊的繼續發問:“你家住在城東,你一個小孩子跑到城西去破壞人家的攝像頭你告訴我好玩?你以爲我們警察都和你一樣無知?”
“這個,這個,我是跑着去的啊,就當鍛煉身體了。”秦金臉色凝重的回應着子悟,而聽了對方這句話,子悟又發問了:“诶呀,厲害了,厲害了,好孩子,看來真的是一個運動健将啊。”
“從你家到城西,開車至少要花費三到五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是不行的話,就更慢了,再加上路途遙遠,以你一個孩子的腳力,等你走到家,早就已經該累的虛脫了,可我們了解到你并沒有。”
“這種結果也就是在證明着你小子根本就沒有走着去走着回,而是有人接送你,憑借你家裏的資金數額,你應該不會選擇乘坐那種高額的出租車,而對你來說最合适的就是公交車。”
“可是,公交車在你破壞攝像頭的時候,早就已經停駛了,所以,你肯定不可能是坐公交車回來的,而你家裏有沒有自行車亦或者摩托車一類的交通工具,所以你的外出肯定是有人接送。”
“那麽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指使你去破壞小區攝像頭的家夥,而他負責将你接到小區再等到合适的機會後,你就下手破壞,然後他在把你送回來,當中沒有任何時間浪費。”
“在破壞掉攝像頭後,對方會給你一筆錢,并教你說了一番話,還說等警察來了這裏後,就按照這番話往裏套,總能把警察說的啞口無言,我說的對不對?”子悟此刻緊盯着面前的秦金。
看着秦金許久都不說話的樣子,子悟就已經知道對方所做的一切已經全部被自己給猜中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負責接送你的人就是暗夜使徒,而你隻需要說出他的長相就可以了。”
“我,我,我不記得了,他見我的時候,臉上帶着口罩,還帶着一副墨鏡,我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長什麽樣子。”秦金此刻臉色爲難的作出這解釋,可子悟卻顯然不太相信對方的話。
“不,不,不,根據我對你的了解以及我們從附近人的口中走訪後了解到的信息,你這個孩子雖然調皮,但卻不是那種沒有心眼的人,如果是一個穿着怪異面戴口罩和墨鏡的人呢,你不會理會。”
“如果對方是這個樣子來見你的話,不論是誰都會覺得對方是壞人,還沒有讓交易展開,這個交易就已經被打斷了,所以,對方肯定不是這麽出現的,最起碼在你看來對方穿的很正常。”
“并且,能夠讓你如此言聽計從的在沒有得到對方報酬的情況下替對方做事,顯然對方是一個你很信任的人,否則的話,如果你做完了事情得不到酬勞,你豈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我敢肯定,這個讓你幫忙破壞攝像頭的家夥,絕對就是你認識的一個人,并且還是你所信任的一個人,說罷,他是誰,放心,我們不會将這個事情說出去的。”子悟此刻低聲作出着詢問。
而聽了子悟的這番推論後,别說這面前的秦金了,就是這個跟随子悟前來的警員都已經目瞪口呆了,而他所說出來的一切,似乎就是本次攝像頭被破壞的事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