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身處黑暗之間,男人正靜靜的用自己的雙手将子悟和小離的皮包給拉開,并從中翻出了一些所謂的衣服之類的随身攜帶的用品,卻并未發現金錢。
不過他的耐心還是很強的,他強忍着心頭的不爽,繼續翻看皮包中的東西,可到最後卻依舊沒有找到所謂的錢包,這就奇怪了,這兩個人出門不帶錢?
想到這裏,他忽然間意識到,可能兩個人戒備心很強,所以就順勢将錢包藏在自己的身上了,可這卻依舊無法逃過男人那敏銳的腦子。
能夠發現,此刻的男子已經邁着沉穩的步伐朝着小離的方向接近了,當來到小離所睡的床邊時,男子看到在小離的身邊還放着一個不算太大的用來背的包。
在男人看來,錢應該就放在這種時時刻刻都會與肉體産生直接接觸的皮包中,想到這裏,男人臉色順勢變得激動起來,不經意間竟還挑了挑自己的雙眉。
當他順勢将小離身旁的皮包打開并翻看内部的東西時,男人卻發現在這裏面也沒有錢包亦或者是現金,倒是有一個冷冰冰的東西在書包裏面,而且還挺硬的。
出于詫異,男人順勢從口袋中将那冷冰冰的東西拿了出來,借助着窗外微弱的燈光,男人仔細端詳着手中的物件,卻是發現,這原來是一把冰冷的手槍。
膽怯之餘男人順勢将手裏的東西給扔了下來,渾身冷汗一股股的冒,這種感覺比見鬼還要強烈積分,而就在這時,一把槍杆卻也悄悄地來到了男人的腦袋後面。
當槍口與對方的頭顱産生接觸的瞬間,男人順勢将自己的雙手舉了起來,他能深切的感受到那從小小圓形槍口中釋放出來的溫度有多麽的寒冷而詭異。
“我說你小子膽不小,竟然跑我們屋裏來偷東西?說,除了你還有誰?”子悟此刻手持着槍,順勢拉了一下頭頂的開關,緊跟着,屋頂的電燈則被順勢喚醒。
強烈的燈光将屋内的黑暗盡數驅散,并把屋裏所出現的畫面全部顯示出來,而眼前那個看似進入到了昏迷狀态的小離,如今竟然在沒有解藥的情況下會緩緩的爬了起來。
“這不合理啊,我記得你們兩個都應該被迷暈了才對啊。”男人雖然槍管仍被頂着腦袋,但心頭的詫異卻絲毫不減,竟緻使對方在此刻發出疑問。
“哦,迷暈我們啊?你也太天真了吧,不看看我們兩個原來是幹什麽出身,再說了,就你那點小伎倆,在我們開放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哼,看來這火車站附近的店鋪還真的是有夠黑暗啊。”
子悟臉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男子,手掌卻順勢張開并将手槍的安全闩給關閉了,眼前這家夥雖然是小偷,但卻不至于緻死,送到警察局去管教管教就行了。
不過,在那之前,子悟要先把這小子背後的同謀給拉出來,否則的話,讓他們的餘孽久久在此地延續,必然會爲日後的火車乘客締造出無以言表的危險。
“現在給你兩個機會,我們兩個來此地是爲了執行秘密任務的,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們的武器,那麽你就必須要死,這是你第一給選擇。”
“那麽第二個呢,就是說出你母後的主使,然後和我一起去警察局自首,說不定關上幾天就放出來了,怎麽樣,現在你是生是死看你自己的選擇了。”
子悟此刻臉色凝重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似是在等待着對方給出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這個答案的結果最終似乎已經很明确了。
畢竟沒有人會願意在死亡和投案自首之間選擇死亡,一個簡簡單單的偷竊還不至于被判死刑,因此,子悟基本上已經看到了警局的警察在想這個家夥招手了。
可誰知,在聽到了子悟的詢問後,男人竟突然間轉過頭來,雙目之間存在有劇烈的火花閃動,似乎是有什麽目的要極速完成:“來啊,殺了我吧,殺了我。”
“你,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一個偷東西的賊爲什麽非要死呢?難道警察局就那麽可怕嗎?我告訴你哈,你偷東西,在警局裏待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出來。”
“等你離開了警局後,好好做人,改過自新,一切都能從頭再來,何必要去死呢?正搞不懂你究竟是怎麽回事。”子悟此刻似是有些無奈的看着面前的男子,随即挑了挑自己的眉毛。
而就在這時,對方的雙眸卻變得更加詭異了,随即憤怒的張開自己的雙臂,直接朝着遠處的窗戶沖了過去,看此人的駕駛,似乎是想要直接用跳樓來解決自己的生命。
“小離,制止他,我倒要問問這家夥究竟是怎麽回事,爲什麽非要去死才能行呢?這又不是必須死的事情,再說了之前那我第一選擇是我說出來逗他玩的啊。”子悟此刻被對方逼的無奈了。
而小離此刻則順勢從桌子上抽起了一個碗,随即直接扔到了對方的大腿上,劇烈的疼痛将對方的行動軌迹給徹底打碎,以至于竟在此刻直接摔倒在了地面上。
現在的男人距離窗口還有不到幾公分的距離,好在小離出手速度不慢,否則的話,就真的要出大事了,因爲,剛剛子悟透過窗口發現,在地下放着很多農耕用的工具。
鋼叉就靜靜的在木欄闆上放着,如果男人真的順着此處跳下去的話,那麽男子是絕對的必死無疑,可爲什麽對方一定要選擇用死亡來結束自己呢?
“我說你何苦呢,難道說非得借此來捍衛自己的尊嚴嗎?再說你個小偷有尊嚴嗎?盜亦有道?開玩笑的吧?還有啊,你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生命有多麽的寶貴嗎?萬一有什麽好歹的,你家人怎麽辦呢?”子悟此刻似是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