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在整個郵局當中都未曾找到一封能夠與受害者家庭産生聯系的信件,而這個答案還真的是讓警方非常的頭疼。
如果受害者的家庭沒有信件的話,那麽他們爲什麽會因爲接收信件而被殺害呢?難道說是有什麽比較特殊的原因存在嘛?
還是說,這信是拖一個朋友給送過來的?可聽附近的鄰居說,送這封信的人明顯穿着一個像是郵遞員的衣服。
想到這裏,警方的偵查人員覺得出現了問題,像是郵遞員的衣服,那麽也就是說對方穿的很有可能不是郵遞員的衣服。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對方不是郵遞員的幾率也就很大了,而如此順藤摸瓜的鄉下調查的話,也不一定能有什麽新的線索。
畢竟在這附近又不存在監控攝像頭,而且之前的鄰居也說了,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郵遞員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不過,根據對方想要進入受害者家的方式來估測,此人應該和受害者并不認識,那麽想要找到他們的家除了跟蹤的話,應該沒有什麽好的方法。
既然是跟蹤,那麽依照這之前受害者曾經去過的地方的一些監控錄像來進行反向追查,說不定就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因此,目前的警方則立刻介入調查相關的監控錄像,最終在遊樂場附近發現了相關的數據,一個男子受到了受害者孩子的辱罵後,表情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在這之後,受害者一家的身後就始終會存在一個所謂的跟蹤黑影,直到一個路燈附近的時候,這個黑影才第一次被照射出來。
透過對方那微弱的反光的臉頰,警方能夠完全斷定出這個人就是之前在遊樂場受到辱罵的那個家夥。
由此可見,這個人的殺人動機很有可能和受到辱罵存在有巨大的關聯,可随着時間的過度,警方卻覺得有一些問題。
因爲他們覺得這個跟蹤的家夥似乎在什麽地方見到過,直到有一個人指着屏幕上的黑影,詫異的說:“這不是之前那個安全壁壘的副校長慕容津嗎?”
“好小子,找你找得好苦啊,可算是讓我們抓到你的行蹤了,沒想到這幾天沒見,你居然躲到這裏來了。”其中一個警察看着面前的畫面,詫異的發出着低聲自語。
而他的這番話,也的确是說出了其他警察的心聲,自從排除了子悟的作案嫌疑後,慕容津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物。
可當警方想要追查對方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家夥從學校離奇的失蹤了,并且沒有了任何的音訊,甚至連住房、汽車以及一切能夠聯系上他的資料信息,都沒了。
這不禁讓警方對此人是作案者的懷疑又再度增加了幾分,可不知是因爲什麽原因,不論警方如何在城市中展開調查,卻總是找不到有關慕容津的下落。
就好像這個人憑空蒸發了一樣,爲此,警方還特地加派了大量的警力來調查這個事情,但幾天過去了卻依舊沒有音訊。
沒想到今日的他們竟然從這所謂的受害者一家中找到了所謂的相關線索,這還真的算是一個意外性質的突破呢。
“這小子跟蹤這家人,一直到門口去當了所謂的郵遞員,然後用一些借口騙開對方的門,最終進入房間,将一家人殺害,這個可能性很大。”其中一個警員低聲分析着。
而其他的人也并未做出任何的反駁,顯然他們也很相信這就是此番無辜者被謀殺的真相,可目前慕容津沒有了蹤迹,受害者一家的妻子和孩子也消失不見,這又該如何解釋呢?
是慕容津突然間有了什麽特殊的方法,想要到别的地方去取走這兩個人的生命?這不太可能吧,如果那兩個人出現在樓道中,會沒有人發現嗎?
試想一下,一個人被綁架了,那麽即便是冒着生命危險,在被送走的時候,她也要盡可能的掙脫一下亦或者是大喊大叫一下,甚至是放下一些有關的線索。
可眼下在案發現場當中的調查卻顯然沒有這方面的資料,而附近的鄰居也表示說當晚并沒有聽到所謂的大喊大叫的聲音出現。
因此,這個受害的家庭中的母子很有可能是被弄昏迷後運走的,而他一個人想要搬走兩個昏迷的人,隻要利用汽車的話還是可以的。
而慕容津在現如今的情況下,能夠使用的車輛也就隻有他之前的那輛汽車了,畢竟現在慕容津的一切款項已經全部被凍結了。
隻要他在任何一個地方亮出身份證亦或者是用銀行賬戶,當地的人就會立刻把它給拘留下來,可顯然對方并沒有被拘留。
當然也并不排除他有偷别人車輛的可能,而這個可能也在莫名的情況下加劇了本次破案的難度性,但最起碼這算是一個不錯得案件切入點。
“你們兩個,在這附近監察慕容津的車輛,還要格外注意其他的詭異車輛,如果有發現什麽特殊情況,務必要時刻跟随。”在吩咐了幾句後,刑警隊長則轉身離開了。
現在的他需要對這所謂的案發現場進行二次勘驗,而總感覺在這當中似乎還隐藏着什麽秘密,而隻要把這些秘密破解開,說不定就能夠找到對方的蹤迹。
而就在刑警隊長準備進入封鎖區的時候,子悟卻順勢出現在了地方的身後,并請拍了拍此人的肩膀:“李叔,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也進去看看吧。”
這個被稱爲李叔的刑警隊長詫異地回過頭,看到子悟後,臉色卻變得興奮了幾分,不過僅僅隻是幾秒就被此人刻意的壓制了下去:“不行,你爸說了,不能讓你接觸任何的案件。”
“你爸那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萬一他發現我破了他的規矩,他還不把我給罵死啊,不行不行,你絕對不能進去。”刑警隊長此刻詫異的看着面前的子悟,并言辭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