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方先前所做的一切事情目前子悟也都大緻了解的差不多了,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想要栽贓自己成爲殺人兇手,這樣的人不值得依靠。
因此,現如今的子悟還要不要留在這個學校還是個問題,不過即便他想離開,相信也不會有人願意放他走,畢竟在他身上目前還纏繞着犯罪嫌疑人的名頭。
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有了一次被子悟刺激的經曆後,慕容津自然是對所有的事情都有了一個完美的準備,他不會讓子悟有任何可乘之機。
能夠清楚的看到,此刻的慕容津正從自己的口袋中取出了一個所謂的肩章,這個肩章在這個學校擁有着獨特的地位,佩戴者能夠得到猶如學校領導一樣的身份。
不過這隻是建立在學生中的,卻并不能在真正的領導面前耀武揚威,畢竟對方隻是一個學生,即便是得到了再強大的東西,也絕對無法一瞬之間烏雞變鳳。
看到這個肩章後,子悟大緻知道對方究竟要幹什麽事情了,看來對方想讓自己在學生中維持秩序的想法并不是空穴來風,可對方爲什麽要這麽做呢?
對方先是栽贓自己是殺人兇手,然後又讓自己到學生中去捍衛學生們的平靜,這豈不是有些矛盾嗎?難道說,在這之間還存在有什麽陰謀不成?
想到這裏,子悟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了不少,他正在思索着應對慕容津校長的對策,可誰知,此刻對方卻順勢來到了子悟的身邊,爲子悟将肩章戴好。
“以後學生之間的問題就要靠你來盡可能的維護了,我不可能随時随地的照看到學生的問題,所以需要一個你這樣身份的人來幫助我才可以。”慕容津臉頰帶着微笑的說着。
沒錯,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很多時候學生間的矛盾根本不是校長能夠處理的,這也是很多時候學生間矛盾得不到緩和不斷激化的原因。
因此,有了學生間的這個所謂的捍衛,便能夠讓學生的矛盾逐漸平靜,不過慕容津讓子悟幹的卻遠遠不止這些,還有所謂的學生之間的思想問題。
在學校除了這所謂的自殺事件和爆炸事件的雙重刺激後,很多都是人心惶惶的境地,如果沒有人去平複這些學生的思想,估計很快學校就會垮台了。
如果學校沒有了,那麽他這個新晉校長豈不是就要消失了?因此,在殺人之前,慕容津還要先盡可能的利用一下對方,最起碼要先穩定一下學生間的情緒。
看到這個行爲後,坐在不遠處的一個同學則是羨慕的拍了拍子悟的肩膀:“我說子悟啊,你小子還真是有能力啊,竟然被推選成學生代表了。”
“你覺得在這個關頭學生代表好幹嗎?如果你想幹的話,那你去呗,我讓給你。”此刻的子悟十分爽快地摘下了自己的肩章,并順勢要扔給身旁的同學。
而聽了子悟的話後,此人确立刻遠離了子悟,并擺出了一副爲難的模樣,低聲說道:“诶呀,慕容校長讓你幹,我怎麽好意思接受呢,你就好好幹,我支持你,你絕對有能力。”
對此,子悟隻是十分随意地笑了笑,并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轉身離開了這裏,現在的子悟已經大緻猜到對方準備幹什麽事情了!
看着子悟逐漸消失的背影,慕容津心頭卻是立刻湧動起一股莫名的興奮,沒錯,這股興奮就是建立在對方心頭的:“子悟,等着吧,明天晚上,我就會讓你成爲我的刀下鬼。”
“不過在今天晚上,我需要先處理掉這個充當證人的累贅,否則的話,豈不是讓你有了可乘之機?”慕容津此刻在心頭低聲解釋了一句後,便轉身望了望還沒離開的那名學生。
逐漸接近對方後,慕容津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擺出了一副很喜歡的姿态,低聲說道:“你啊,還不錯,也是個可以栽培的料,這樣,今天晚上你過來,我給你交代一些别的事情。”
“别的事情?難道也讓我當學生代表?我可不敢,現在這種情況,誰是代表那無疑就是在招惹群衆的憤怒,我還想多活兩天呢。”這個學生顯然并不算傻。
“你别誤會,我給你的工作可比子悟的好多了,并且還有錢掙。”說話間,慕容津順勢從口袋中取出了十幾張鈔票,然後送到了對方的手中。
對于一個學生來說,錢不需要太多,一兩千就足以收買他們的心,很顯然,眼前的這個學生在看到這些錢後,眼睛都直了,并立刻搶過錢塞進了口袋。
“怎麽樣,現在是不是想要看看我給你的工作了呢?”看到對方點頭後,慕容津便知道有一個小魚上鈎了:“不過呢,現在說不方便,等晚上十點你來這裏,咱們在詳談。”
聽到這裏後,這位名叫衡宜的學生則猛的點了點頭,随即轉身離開了辦公室,離開之後,大約一兩秒,慕容津就聽到了來自衡宜的笑聲。
在這個笑聲中夾雜着很大一部分都是對錢财的渴望,沒錯,很多人的死亡都和這所謂的錢财有關,而衡宜自然也不例外,今天晚上,就是對方死的時刻。
“好好享受你的死亡吧。”慕容津此刻似是有些興奮的低聲自語了一句後,便轉身回到了座位上,他在思索着今天晚上的殺人行爲會變成什麽樣子。
是興奮激動?還是說會有所猶豫呢?僅僅隻是殺了一個人,他還無法确定自己究竟是否已經完全墜落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犯。
自己是不是會從殺人中找到興奮呢?這是他最主要也是最關心的一個問題,畢竟這将關系到他之後是不是還要繼續依靠殺人來得到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