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慕容津那強大的随機應變能力面前,所有的一切都将不成問題,畢竟這麽多年他靠着股能力已經從底層爬到了副校長的位置。
甚至還因此得到了校長的千金,這不得不讓他對自己感到佩服,雖然被警方抓住了漏洞,但畢竟先前的一切已經讓他們非常相信了。
所以,現在的慕容津隻需要在原有的基礎上稍加更改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想通了這一點後,慕容津則立刻開始對自己的思維邏輯進行調整。
大約半分鍾後,慕容津的臉頰上則出現了一抹象征得意的笑容,在這股笑容中,充斥着他對警察的輕蔑,更充斥着對妻子的憤怒。
如果不是妻子做的事情太過決絕,估計現在慕容津也不會出現在警察局,細細品味一下,可能現在自己還會在家中品嘗自己妻子做的菜。
可眼下一切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不論如何也已經無法再讓任何事情被挽回了,所以,慕容津隻能繼續開始編撰自己的謊言。
“我呢,的确在進門的時候聽到一些比較詭異的聲音,隻是這個聲音相對微弱,所以我也沒有聽清那聲音是在說什麽。”
“而當我進入房間後,就看到了先前我所發現的那副畫面,他們正在要挾着我的妻子,在他們的手中還拿着一大堆我們家的值錢東西。”
“珍珠項鏈、金銀首飾在他們的手中屢見不鮮,鈔票更是被他們裝在了身後的黑色書包裏,而在我妻子的身上還有一個刀子在靜靜的趴着。”
“你們真的很難想象那個刀子究竟有多麽的危險,似乎我妻子隻需稍稍用力,一切就都會化成虛無,即便是人類最寶貴的生命也不例外。”
“我不想讓我妻子受到絲毫的傷害,我趕快對他們說我沒有惡意,有什麽事情沖我來,他們還真的就有人走向了我。”
“緊跟着,他們的身上就出現了那令人厭惡的話,聽了這些話後,我們夫妻二人的心情都比較憤怒,最終,我妻子爲了捍衛自己的尊嚴,故而自殺在了對方的面前。”
“看到了這個畫面後,他們可能覺得事情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因此,他們在我腦袋上狠狠的砸了一下就轉身離開了,從始至終我都沒看到他們的臉。”慕容津低聲作出這解釋。
在他的語氣中揉雜着各式各樣的平靜,絲毫沒有任何人能夠發現在這股平靜中隐藏的激動,這是對殺死自己妻子的激動,也是對歐陽誦玉的死的一種激動。
畢竟他們兩個的死都和慕容津有關系,而身爲一個連環殺人兇手,慕容津不禁感到有些驕傲,難道說這就是很多殺人兇手在殺人後還想繼續殺人餓原因?
這種驕傲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如果非要用一個東西來盡可能的代表一下的話,那麽應該會比所謂的雲雨歡樂更強烈。
經過了先前慕容津的一番解釋,此刻的警方已經對此案有了一個大緻的了解,因此,在繼續詢問了一些相關問題後慕容津則被放出了警局。
站在距離警局不遠處的一個角落中,慕容津激動而又有些憤怒,他沒想到自己一個平民竟然會因爲上位的緣故而還害死了自己兩個親人。
非但如此,爲了讓自己的親人離開,慕容津自己竟然還花費了三十萬的巨額,爲什麽如此考慮一下,他總感覺自己有點白癡呢?
“我現在是怎麽了?對于殺人有一種莫名的興奮,對于愧疚卻沒有絲毫,難道說,我真的已經淪落成了一個殺人兇手?”此刻的慕容津似是有些詫異地自問。
可卻沒有任何人能給他一個合理的答案,畢竟這個答案是深藏在他内心中的,如果沒有人用鏟子去挖,是根本無法得到答案的。
此刻的他心中突兀萌生出了一個古怪的想法,既然現在已經成了一個真正的殺人犯,那麽他自己也就不必再有什麽顧忌的了,先去除掉那個禍害在說。
畢竟有這個禍害在世,就總有一天會讓自己的問題被揭露出來,而隻有讓對方成了私人永遠開不了口,那麽慕容津自己才能平穩的度過一生。
有了這個想法後,慕容津就立刻前去執行了,抵達學校後,慕容津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如既往的環境中卻充斥着一股異樣的殺戮之氣。
嘴角流露出了興奮的笑容,先前在返回辦公室的時候,慕容津已經讓一個學生去通知子悟的,相信要不了多長時間對方就會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中。
不過慕容津并不會在辦公室裏動手,這實在是太明顯了,如果子悟在來了自己的辦公室後失蹤亦或者是死亡,那麽他将會直接被列爲懷疑對象。
那種呆在狹窄的小房間裏接受審問的感覺,慕容津真的不想再度回味,因此,在之後的殺戮過程中,他必須要做到完美,最起碼不能讓警察想到慕容津自己的身上。
大約幾分鍾後,那位學生和慕容津則一起出現在了慕容津的辦公室裏,這也是慕容津故意安排的,找一個莫名其妙的人來充當證人,能盡可能拜托自己的嫌疑。
“慕容校長,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子悟此刻表情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人,可能根本無法察覺到這表情中所蘊含的獨特韻味。
“我找你來呢,主要是想讓你在學生中維持一下學生們的秩序,現在學校出了這個事情,學校很難控制,需要有學生在當中盡可能的維護。”慕容津此刻并沒有将自己腦海中的殺戮氣息透露分毫,依舊在利用所謂的言語刻意的隐藏着,他在等待,在等待一個合适的機會,一個能夠拔刀殺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