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次發生在這所大學中的事情的确存在有很多的疑點,并且,這些一點就目前的情況來看,還真的是無法立刻找出合理的答案。
這個堪稱安全壁壘的學校這麽多年以來從未發生過如此慘絕人寰的事件,今日猛然一出,還真的是很難讓人接受。
這個學校内的學生,都是因爲學校的安全性很好,所以才會要求來這裏上學的,畢竟一個人出門在外,找一個安全的學校是最主要的。
可眼下,這個象征安全的壁壘卻已經兀自潰散,那麽接下來他們這些學生要何去何從呢?是趕快離開?還是繼續逗留!
警方目前在案發現場除了找到一個尚未被完全燒盡的紙張外,便再沒有找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了。
目前警方對指紋的比對工作還在繼續,但這也不一定能夠代表着什麽,畢竟指紋自己是不會說出什麽時候被送進辦公室的。
那麽接下來警方若想偵破此案,就必須要從所謂的紙條入手,因爲在這個紙條上出現的文字,明顯存在有教唆含義。
有教唆,就證明跳樓自殺的結論不成立,那麽接下來就可以把這個按照刑事案件去進行偵察了。
現在,警方分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前去調查校長臨死之前曾經和那些人接觸過,又和那些人通過電話。
而剩下來的一部分人,則開始對校長臨死前進入過校長辦公室的人進行審查,那麽第一個映入警方視線的,則是那個身爲副校長的慕容津。
此刻的慕容津整個人就好像是中了邪一樣,看到警察,臉色瞬間就被森然的煞白所取代。
沒有血色的臉頰總能讓人莫名其妙的想到一些古怪的東西,即便是警察看到這張臉後,也感到很不自在。
“麻煩問一下,您的臉色爲什麽這麽難看呢?是經受了什麽無法承受的事情嗎?”負責調查的警員此刻詫異的發出了一聲詢問。
誰知,聽到了警察的話語後,慕容津就像是一個受驚的鳥一樣,頓時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似乎想要立刻離開這裏。
不過他這隻是一種思維慣性,在略微壓制了一下後便又再度回歸到了坐姿的狀态,這是他的精神似乎并沒有恢複很正常。
“我沒有,我什麽都沒有看見,我隻知道校長一下子從窗台上跳了下去,我什麽都沒看見,我什麽都不知道。”慕容津此刻說話的時候,嘴裏結結巴巴的。
“您好,我們還是問一下相關的信息,沒有直接說您就是嫌疑犯對吧,請您不要緊張,配合一下,很快就完。”警員此刻和聲細語的對面前的慕容津發出着解釋。
可誰知,對方的這番話不知道又觸碰到了慕容津的什麽底線,以至于導緻慕容津臉色順勢變得緊張起來,并且還不自主的抓住了面前警察的手。
“我告訴你們,在我們學校有一個叫子悟的學生,是這個學生幹的,是他把校長給弄死了,校長就是看了他的信後,才自殺的。”慕容津此刻雙眸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警察。
而慕容津嘴裏的這番話也的确是成功的引起了警方的注意,畢竟對方提到的信的确存在有教唆校長跳樓自殺的嫌疑。
如此順藤摸瓜,那麽和這封信有關的所謂的子悟,自然也就成了嫌疑最大的人了,雖然面前的慕容津有些瘋癫,但最起碼嘴裏還算是說出了有價值的線索。
在經過了幾分鍾的詢問後,警方發現已經無法再從此人的嘴裏得到任何線索了,因此,就暫時先讓慕容津離開了。
那麽接下來被請去做審問的則是慕容津嘴裏提到的學生——子悟。
坐在景觀面前,子悟表情十分淡然,絲毫沒有任何的緊張亦或者是情緒波動,就好像是一眼深不見底的幽潭,普通人根本無法探及他的秘密。
對于審訊,子悟根本不在乎,畢竟自己有沒有做什麽虧心事,反倒是他有些擔心慕容津,萬一這兩個學校幹部都出事了,那麽學校将會變成什麽樣?
“你好,是子悟對吧!”此刻的警員并沒有開門見山的說什麽,而是準備用所謂的誘導方式來讓對方自己說出來。
“沒錯,請問這位警官找我有什麽事情?在校長出事的前兩天内,我都從未在這附近出現過,也并沒有和校長産生過任何的接觸,不論是電話還是任何方式。”
“這兩天我一直在忙着弄自己的事情,相信我所說的東西我的室友都可以作證,因爲他們都和我在一起,當然你們也可以選擇不相信。”
“不過呢,我在這兩天當中曾和慕容津副校長産生過接觸,大概是三次左右,每次我和慕容津副校長談論學校内的事情時,對方都吞吞吐吐,似是在隐瞞着什麽。”
“如果你們想要知道更多的詳情,可以把慕容津副校長找來問問他,那麽一切就都說落石出了,不過呢,我既然不在你們的懷疑對象内,可又被你們能給招來了,那肯定是有人提到我。”
“在我看來,提到我的這個人應該就是慕容津校長,因爲他想将所有的罪名全部栽贓到我的頭上,所以他才會先下手爲強,他肯定說此次的案件中的什麽證物與我有關對不對?”
“看來,這個慕容津校長還真的是有夠居心叵測的,自己掩藏了學校炸彈威脅的事件,以此萌生出了很多的矛盾,現在卻又在這惡人先告狀,還真的是可笑至極。”子悟接連不斷的解釋着。
而坐在他面前,聽他說出了這麽一番高談闊論般的言行後,兩位警員都已經目瞪口呆,沒想到他們還什麽都沒有說,這個子悟就已經将所有可能性全都分析出來了。
這種人如果不當警察,還真的是可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