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後悔,爲什麽子悟不早點把那些所謂的校長要退位讓賢的事情告訴他,如果慕容津知道了這個事情,就不會做那麽多的傻事。
不僅花費了巨額的金錢,更是讓自己的親人就這麽白白的喪命,這種事情慕容津真的無法接受,可現在的慕容津想後悔也來不及了。
正所謂人死不能複生,既然歐陽誦玉已經因爲自己的行爲而斷送了生命,那麽慕容津也就沒有什麽可以在留戀的了。
反倒是要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子悟的身上,讓這小子爲歐陽誦玉的死負責,最起碼不能讓任何人想到慕容津自己的身上來。
當慕容津想清楚所謂的栽贓陷害後,慕容津臉頰上則順勢擠出了一抹無奈的笑容,這股笑容的确是發自他的内心,隻是看上去非常的僵硬。
此刻在慕容津的耳邊還在不斷地回蕩着之前子悟口中所提到的話,什麽所謂的校長跳樓自殺,爲什麽聽着是那麽的刺耳?
他慕容津不就是這個學校的校長嗎?他什麽時候跳樓了?從窗戶跳下去的隻不過是一個不負責任的歐陽誦玉。
歐陽誦玉似乎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學校的曆史上,他的出現簡直就是一個恥辱,他不僅毀壞了學校的聲譽,更滞留了學校的發展。
因此,現在的慕容津必須要成爲學校的新任校長,并讓學校順勢發展起來,不能在這樣閉關鎖國了,否則将沒有任何前途可言。
但現在的問題時究竟要怎麽把歐陽誦玉的死推到子悟的身上,慕容津的确感到了愧疚,但他卻并不想受到法律的制裁。
“什麽?校長跳樓自殺了?不會吧,剛才我還和他打過電話的啊,我看對方的情緒挺平穩的呀!”慕容津此刻裝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樣。
卻殊不知,他的這幅舉動已經在微表情當中暴露出了所有的疑點,而子悟卻成功的将這些疑點全部收入到了自己的腦海中。
沒錯,眼前的這個家夥對于校長的死絕對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可對方既然願意說謊,那就證明他肯定做了教唆校長死亡的事情。
但爲了不打草驚蛇,此刻的子悟則暫時将腦海中的疑問全部保存起來,并裝作一副緊張的樣子說道:“校長死了,校長跳樓了,您快過來看吧。”
說話間,子悟順勢拽起慕容津的手,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掌異于常人的冰涼,并且在掌心還不斷有汗水向外滲透。
這是膽怯的表現,這就證明對方已經完全知曉校長自殺的事情了,可爲什麽對方不承認還在這裏和子悟裝傻呢?
沒有過多的對此産生考慮,此刻的子悟立刻拽着對方向校長辦公室的後樓跑去,當校長那幅支離破碎的身體出現在他二人眼前的時候,幹嘔與痛苦一并湧現。
沒錯,看到這幅畫面的時候大家的第一感覺都是幹嘔,因爲這實在是太惡心了,就像是一個西瓜被扔到地面上後摔成了爛泥的樣子。
而那些血液,似乎是在刻意的迎合着什麽問題,難道說,校長的死真的隻是簡單的自殺?子悟并不這麽認爲,并且,身後的這人肯定和校長的死亡有關。
“校長,校長死了,校長居然死了。”此刻的行爲不需要任何的演繹就能夠輕易地表現出來,先前的慕容津已經在辦公室裏表現了很多次諸如此類的舉動了。
雙腿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雙手接連不斷的将自己向後續的方向挪動着,似乎他并不想與這詭異的畫面産生任何的接觸。
而就在這時,子悟卻來到了對方的身後,并用雙腿擋住了對方的去路:“校長,我看你就不要在逃避現實了,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趕快處理啊,報警。”
報警二字在慕容津的腦海中就像是晴天霹靂,震懾着他的靈魂,不能報警,絕對不能報警,一旦警察介入,那麽此次的問題将會更加嚴重。
“不行,現在校長的情況咱們還沒有搞清楚,是絕對不能報警的,咱們必須先~”此刻的慕容津在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
而聽到這裏,子悟也的确有些無奈的想要苦笑出來了,居然說情況沒弄清楚之前不能報警?
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就再說,兇手沒有找到之前是絕對不能讓警察介入的嗎?既然如此,那你自己就是偵探了,還何必麻煩警察呢?
如果人人都像他這麽想,那麽警察可就能夠放假了,但就慕容津的情況來看,想要将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都搞清楚,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不再理會慕容津的行爲,此刻的子悟順勢掏出自己口袋中的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緊跟着,在電話接通的瞬間,一股巨大的沖擊力卻出現在了子悟的臉上。
這一拳是來自慕容津的,不知道對方是在什麽時候站起來的,而根據對方的出拳方向能夠推斷出,對方應該是想要打掉子悟手裏的手機。
隻是因爲子悟順勢扭動了一下身體,所以這一拳才出現在了子悟的臉上,劇烈的疼痛和眩暈感在此刻順勢席卷子悟的軀體。
并将子悟以癱倒的姿态呈現在了慕容津的面前,能夠清楚的看到如今的慕容津正邁着沉穩的步伐朝着子悟接近着。
再走到對方身邊後,慕容津順勢撿起電話,并關閉了對話,随即方才低聲說道:“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在事情沒搞清楚之前,絕對不能報警,否則的話,事情将會變得很嚴重。”
“一切的一切,都是你這個自作聰明的小子搞的鬼,如果不是你出去告密,校長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如果不是你一味的宣傳炸彈威脅,校長能被逼得跳樓自殺嗎?都是你,都是你。”慕容津如今有些瘋狂的咒罵着子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