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隻是一個本應平反的夜晚,卻接連不斷受到這些來自不同階層,不同年齡的人的催促電話,慕容津感覺自己都已經頭大死了。
不過,這卻也讓他感到非常的開心,畢竟這就在證明着此次這個看似不起眼的事情卻在冥冥之中起到了一些很多大事情都無法營造的作用。
特别是校長的緊張讓慕容津感到非常的滿意,這個老家夥平日裏什麽都不在乎,這一次的爆炸事件竟然讓他擔心成這個樣子,真的是太解氣了。
想到這裏,慕容津就有一種對所謂的炸彈制造者發出由衷佩服的念頭,不過這家夥實在是藏的有夠嚴實的,不論什麽手段都找不到他。
慕容津曾派偵探前往郵局去調查那個存放有炸彈的包裹究竟是誰寄出來的,但郵局說在資料中并沒有查到這個人,甚至連這個包裹都沒有。
當時在清理現場的時候,急救人員的确是發現了一些包裹碎片,并且在監控錄像中,慕容津也發現了有人向女生宿舍運送包裹。
因此,炸彈被放在包裹内運送到女生宿舍中的幾率是很大的,可眼下卻在郵局的資料庫中得到說,根本就沒有這個包裹,這豈不是在開玩笑?
現場的參與碎片中急救人員也的确是發現了包裹,隻是因爲炸彈的緣故導緻上面的字體有些看不清楚了。
那既然如此,爲什麽郵局當中會說沒有這個包裹呢?是郵局在故意的包庇兇手?乃是說,這包裹根本就沒有經過郵局的手?
第一個猜疑的發生可能性應該并不算大,因爲如果郵局包庇兇手,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露餡,瞞不住的。
那麽就隻剩下第二種解釋了,包裹根本就沒有過郵局的手,就很有可能是炸彈制造者自己運送的亦或者是請的親信運送的。
想到這裏,慕容津則再一次打開了面前的監控錄像,将學校大門位置的監控給調開,從中找尋着運送包裹的郵寄員的臉。
最終這張臉被慕容津鎖定,但因爲無法經過警方的手段來對其進行人臉信息識别,所以,即便得到了人臉,想要找尋對方卻也有些困難。
事後慕容津将這張臉交給了自己聘請的偵探,這個偵探和警察之間也算關系密切,經過了一番協商後,警方同意幫偵探搜索一下這個小偷的資料。
偵探是利用小偷的身份将這個人的臉送到警局的,因此,根本就不會和此次的炸彈事件産生任何的聯系,也算是符合校方的要求。
事後,經過警方的一番詳細調查,發現這個人名叫吳嵋,是一個警局的慣犯,經常因爲盜竊被送到警局蹲班房。
不過因爲對方大多都是小偷小摸,所以在警局待上一段時間後,就會被釋放了,可見此次的事件應該也和這人有密切的聯系。
從警方的口中得到了此人經常活動的一些範圍後,偵探則将這些消息原封不動的交給了慕容津。
對于這個線索,慕容津可謂非常的激動,因此,立刻親自前往對方經常出沒的地帶,爲的就是尋找到這個小偷吳嵋。
身爲一個大學的副校長,他經常出席的都是一些比較尊貴的場合,可眼下他所出現的乃是一群地痞流氓厮混的地方,堪稱污濁之地。
對于這種地方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即便是倒貼錢慕容津都絕對不會來這裏,這是原則問題,也是他本人的一個潔癖問題。
别說是他本人了,就算是生活在這污濁之地中的混混們看到地方的表現後,也十分不自在,猛然間來了這麽一個較真的家夥,真的讓人感到很反感。
“歪,我說你,什麽情況,來我們這裏有什麽事嗎?”其中一個混混臉頰輕蔑的看着面前的慕容津,嘴裏的話毫不客氣。
“我?我是來這裏找吳嵋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到過他?”慕容津此刻臉頰上強頂出了一抹笑容,并低聲發出着詢問。
“找吳嵋?我就是啊!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沒想到先前對自己發出輕蔑的人,竟然就是吳嵋,這還真的是出乎慕容津的預料。
估計是此人現在的裝扮和之前有些不大相同,所以才會讓慕容津無法通過容貌來了解到對方的身份。
“啊,我找你的确有些事情,你還記不記得,這頓時間你曾經往一個大學的女生宿舍中送過一個包裹?”慕容津此刻似有若無的發出着疑問,似是在等待着什麽。
而聽到了對方的話後,先前還輕蔑滿滿的吳嵋臉色順勢變得難看起來,随即立刻轉身,邁着迅捷的步伐朝着遠處的道路奔走而去,猶如疾馳的獵豹。
看到這裏,慕容津也的确是無奈了:“你别跑啊,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些事情。”
對方此刻早已跑遠,根本就聽不到慕容津說的這些話,因此,如今的慕容津不得不立刻邁着步子追上去,争取拉短兩者間的距離。
“我告訴你,你想抓住我可沒門,如果不是大部隊一起出動,沒有誰能抓住我!”吳嵋如今已經将慕容津給誤認成了是所謂的警察了。
既然如此,那慕容津也就順勢利用警察的手段來處理一下眼前的情況,說不定能夠收獲頗豐:“别動,再動我就開槍了,你應該不想死吧?”
爲了加強自己所謂的開槍的震懾力,慕容津還順勢從一旁撿起了一個奶盒子,随即順勢踩爆,頓時,一陣刺耳的轟鳴則從其腳下發出。
而先前還極速奔走的吳嵋,如今在聽到這個聲音後,則立刻停在了原地,一動不動,似是在擔心自己會因爲這所謂的槍而受到威脅。
“我說你們就沒有别的招嗎?非得用開槍,你們不知道這很危險嗎?”吳嵋此刻有些無奈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