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的會長似乎就像是一個來自天界的神牌,而那蘊含在子悟内心中的陰霾,似乎對這種陰霾有着一種莫名的抵觸。
而那一個個不算太大的辦公室,就像是一個個特殊的審訊室,似乎要對那些内心中深藏起來的魔鬼進行一番詳盡的審判。
行走在這不算太寬敞的走廊當中,子悟身體上的痛楚絲毫未減,一滴滴殷紅的血液也在不斷從額頭上的傷口中滲出。
“哎,我最近真不知道怎麽了,爲什麽身體上會出現這樣子的痛楚呢?究竟是怎麽回事?”子悟此刻詫異的發出着低聲地詢問。
發生在自己身體上的怪異情況,的确是令子悟感到非常的不适,不過好在子悟的自我維持還算不錯,以至于現在并未出現什麽特殊的情況。
走到罪案組的辦公室後,子悟則直接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眼皮上像是被挂上了沉重的秤砣,根本就無法靠自己的控制力來管理眼皮。
這是子悟生來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痛苦煎熬的感覺,他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出現的,但也不想知道,畢竟現在不是注意這些的時候。
本不想對此投以過多的關注,而就在這時,一陣眩暈卻是席卷着苦楚出現在了子悟的腦海中,随即子悟則順勢昏迷了過去。
當林柔再度返回罪案組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子悟林柔額頭卻頓時出現了汗水,因爲她看到,子悟的臉色竟然開始逐漸發紫,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子悟,子悟~~”林柔此刻似是有些聲嘶力竭,可不論她如何的呼喚,處在昏迷狀态中的子悟都不曾對林柔産生任何的回應。
而門口的那些警察在聽到了林柔的呼喚後,也順勢跑到了辦公室,當其看到辦公室内出現的這些畫面後,每個人可以說都毛骨悚然。
“這組長怎麽了?是中毒了?還是怎麽回事?”此刻的刑警隊隊長有些交集的蹲在子悟的身邊,大緻查看着子悟的病情。
但在他這種大老粗的面前,任何的疾病都好像是所謂的絕症,因爲他根本就不曾對醫學有過任何的了解,又何談查看病情一說呢。
情急之下,也不能有任何的耽擱了,他們則趕快子悟送上了急救汽車,當子悟再度出現在醫院時,其他的醫生也都有些詫異。
“這位警官不是早上剛剛離開嗎?爲什麽現在就又出現了,而且爲什麽臉色這麽難看?”此刻的大夫詫異的看着子悟的臉色,并對其進行着緊急的診斷。
随意說了幾句後,急救則将子悟送到了急救室,而剩下來的護士則開始對林柔進行子悟病情的一個詢問。
“你是怎麽發現他的這種情況呢?他有沒有在之前吃過什麽奇怪的東西,亦或者是和什麽奇怪的人接觸過?”護士低聲發出着詢問。
“這個我不太清楚,昨天晚上他來醫院前應該有見過陌生的人吧,可當時你們也沒有發現子悟的身體裏有什麽奇怪的毒素存在啊。”
“今天早上我想來找他們,可不論是醫院還是他經藏去的地方我都沒有找到,即便打電話也沒接,我情急之下就在全市中進行大範圍的搜尋。”
“碰巧一不小心把他給撞了,然後我把他帶回警局後他就一直躺在沙發上,沒一會臉就變成這個顔色了。”林柔此刻大緻的講述了一下自己知道的情況。
而聽了林柔所說的這番話後,護士則是随意的點了點頭,随即轉身離開了,隻留下林柔和一些警察靜靜的站在樓道當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林柔啊,這組長的情況最近經常如此極端,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是不是有什麽人在背地裏給組長下絆子?”刑警隊長表情嚴肅的分析着。
而他說的這話也的确是林柔所擔心的,因爲昨日的事情已經足以讓林柔察覺到,在暗地裏應該有人對子悟圖謀不軌,甚至想要謀害子悟。
隻是對方可能礙于某些特殊情況的幹擾,故而無法直接下手,隻得暫時先用這些比較陰險的手段來對子悟進行攻擊。
“總之,現在你們務必要看好子悟的,千萬不能讓他再出現任何的情況了,這倒好,來這裏是處理案子的,又不是來治病的。”林柔此刻感到有些無奈了。
在确定子悟已經逐漸脫離了危險的情況後,林柔這才帶着人離開了醫院,目前她需要去調查一下之前子悟究竟和什麽人接觸過,亦或者是吃過什麽有毒的東西。
可經過了林柔的一番詳細調查,卻并未發現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除了昨天他在醫院的時候,喝過一杯小離送給子悟的水。
想到這裏,林柔的表情卻順勢變得緊張起來,雙眸也在此刻不自覺的帶着了許多:“難道說,子悟的中毒和先前小離交給子悟的水有關?不太可能吧?”
小離是随身跟在子悟身邊保護子悟的,應該也算是子悟最親近的人了,誰會害子悟都絕對不可能是小離害得。
可這也保不齊,萬一小離是藏匿在子悟身邊的卧底呢?可如果是這樣的話,豈不是有些明目張膽了嗎?在這說了,在這之前有多少次合适的機會可以殺子悟,又何必挑選現在呢?
因此,小離回謀害子悟的可能應該并不算大,可眼下小離卻久久都未曾出現這又是怎麽回事呢?想來形影不離的兩個人突然間分開了,這從理論上講還真的有點說不通。
“你們現在派出一隊人在市中進行搜查,務必要盡快找到小離的蹤迹,一旦有人找到,立刻把小離給帶回來,如果對方不配合,就說子悟出事了,可能馬上就死了。”林柔面色沉重地說。
“林柔姐,這麽說的話是不是不太合适?”此刻有人低聲反問道。
“我讓你們這麽說,自然是有我目的的,你們不懂。”林柔輕聲回應着對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