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們意識到這個想法真的是有夠天真時,方才不由自主的向後撤退了一段距離,似是想要盡可能讓自身得到一絲心理的慰藉。
藍蝶的詛咒來源于每個人的内心,出現在每個人的身上,原來的藍蝶已經讓村中死掉了十分之一的人,現在如果再度出現,不知道又要有多少人受害。
先從孩子下手,并從孩子的身份逐漸向外延伸,随即施加到所有人的身上,這是多麽可惡的一種想法,因此,現在的村人務必要找到藍蝶。
并,直接将其鏟除。
這個禍害絕對不能讓他在威脅村中人的生命了,可在他們一番焦急的尋找下,卻根本沒有發現有關藍蝶的蹤迹。
甚至連一絲一毫藍蝶的氣息都沒有感受到,這個偏遠山村當中的氣息依舊甯靜,與那皚皚白雪融彙在一起,顯得無比的沉穩。
可每個人的内心卻根本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每個人的眼睛都在後山的範圍當中掃視着,生怕有什麽地方會被遺漏。
畢竟這個藍蝶已經在人們的心中留下了無比深刻的陰影,再加上蝴蝶标記的危險性無比巨大。
如果今天比處理掉這個有關藍蝶的事情,估計很多人今夜絕對是睡不着了,明天全村人都會清一色的變成熊貓眼。
“要不咱們先把河面給鑿開,看看裏面有沒有藍蝶的冤魂?”提議的這個人手中拿着尖銳的鎬頭,身體也是所有人中最魁梧的。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雖然此人也曾經曆過有關藍蝶的那場邪惡的詛咒,但卻并未在心中留下過多的陰影。
如果今天藍蝶真的想要回來繼續她之前沒有完成的報複,那麽今天這個人就算是拼盡自己的一切,也要把這個藍蝶給處理掉。
“千萬不行,一旦把河面鑿開,如果藍蝶真的在裏面,那豈不是要直接把藍蝶給放出來了?那咱們還不得被害死啊?不行,不行。”第二代阿婆此刻臉色凝重的說着。
上一代直接接觸過藍蝶的阿婆,早在上一次的詛咒當中離開了人世,而在離開之前,阿婆将自己所有的本領以及地位全部傳給了自己看重的人。
而此人便順理成章的變成了第二代阿婆,在村子當中村長管理一些村中事物和男人,而女人則全部歸阿婆管理,因此,阿婆是必不可少的一個職務。
“那咱們現在怎麽辦?總不能在這坐以待斃吧?要是藍蝶的詛咒再次從那個孩子的身上延伸出來,咱們村子裏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呢!”有人已經預見了危險。
“要不這樣吧,咱們先找個神婆來看看,說不定能夠找到藍蝶的蹤迹呢,如果實在不行,那咱們就把河面給鑿開。”阿婆此刻有些膽怯的望了望身旁的河面。
很顯然,鑿開河面這種冒風險的事情絕對沒有找神婆安全,因此,在全村人意見達成一緻後,他們則一并前往山腳下的神婆殿去了。
神婆,一種比較古老的職業,随着現代化科技的發展和人們思想的不斷進步,神鬼一類的學說早就已經被打破了,而這些神婆想要吃一碗飯就必須要到這種偏僻的村莊才可以。
而這個神婆,在這裏也算有有一段時間了,上一次有關藍蝶的詛咒就是她和他師兄一起處理的,此次藍蝶的再次出現,她估計又能大撈一筆錢财了。
果然,在衆位村人找到神婆後,神婆便立刻明白了他們的具體意圖,畢竟在這個平靜的村莊裏能夠讓他們想到神婆的,絕對隻有藍蝶一個問題而已。
因此,神婆則立刻說出了自己所謂的坑蒙拐騙的言論,卻正巧中了他們的内心中一直擔憂的問題。
所以,在神婆繼續說出了一番哄騙的言論後,所有人則全部對神婆施加了一種無比堅信的态度,并一起将神婆向山村中請動着。
與此同時,子悟和小離也跟随着林柔來到了對方的家鄉,一個偏僻的小山村中,而當他們汽車停在山腳下的一個山洞停車場中後,卻發現,不遠處的山道上存在有一群人。
這群人前呼後擁,在人群當中偏前一點的位置,有一個年邁的老太太,看這老太太穿着的服飾,就好像是封建社會裏的那種跳大神的人。
“我說林柔啊,你原來就是從這個山村裏出來的啊,真是令我沒有想到啊。”子悟此刻似是有些無聊的調侃了一下身旁的林柔,換來的卻是林柔的無奈一瞥。
“行啦,我的大組長,你就不要再這挖苦我了,我隻不過是一個大山裏出來的孩子,哪像你,生活在都市當中,自小就飽受都市中先進思想的熏陶。”林柔說話間,卻已經離開了山洞。
而子悟和小離此刻也快步跟了上去,并在行動的過程中低聲說道:“我怎麽了,爲什麽換來林柔這麽多的不快?難道說,我刺痛了對方内心深處的什麽不可碰觸的傷疤?”
“行了悟哥,我看你還是少說點吧,萬一把林柔姐給逼急了,她動手收拾你,我可不管啊。”很顯然,小離也看出了子悟此刻的一些調皮行爲,不過小離還是蠻開心的。
畢竟自從那場連環殺人案過後,子悟就再也沒有這麽愉快的笑過了,此次來到這個小山村中過年,沒想到竟然讓子悟再度洋溢起了此番特殊的笑容,還真的是意外收獲呢。
“我說林柔啊,這山道上的那些人究竟是幹什麽的,看起來還挺熱鬧的,要不咱們也過去湊湊熱鬧?”子悟此刻有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碎嘴了。
“我看啊,估計是在準備年貨吧,畢竟馬上就要過年了,别看我們山村挺偏僻的,可對于過年卻不比城市裏輕視,甚至可以說,我們這裏過年的感覺要比城市過年的感覺還要濃,很快你就會知道了。”林柔此刻低聲解釋着自己的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