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罪案組四人若是想要離開這個曾經關押過獅子的鐵籠,那他們就必須要利用一些特殊的切割工具,将面前的這鐵籠的門鎖給割斷。
他們并不是沒有試過用電話打給西市警局來求取救援,可當他們手機号碼撥通時,手機聽筒内提示他們的卻全部都是手機不在服務于一類的電子聲音。
即便電話打通了,且西市警方接到了前來救援的消息,可他們現所處的位置距離警局至少有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如果等他們來救,估計炸彈早就炸了。
在林柔和王津都感到沒有了希望的時候,子悟卻是拍了拍身旁小離的肩膀,随即低聲吩咐道:“小離,你現在立刻離開這裏,去看看能不能找到工具。”
“離開?我說組長,雖然小離個子小,但這鐵籠的縫隙更小,他是出不去的。”聽到了子悟的話語之後,王津卻是滿臉詫異的望了望子悟,低聲解釋道。
并未對王津的話投以過多的關注,此刻的小離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了這鐵籠的大門附近,并用雙眼緊盯着其中一個籠眼,爾後一個奇怪的事情出現了。
隻看到小離在身體蹲下的瞬間,一股詭異的力道卻是直接将他的身軀透過狹窄的籠眼給“吸”了出去,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麽的詭異,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在小離掙脫了鐵籠的束縛後,子悟這才瞥了一眼身旁的王津,随即解釋道:“小離,自小就練習縮骨,所以,想要離開這裏,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
在小離帶回切割工具成功将罪案組的人從鐵籠當中救出之後,罪案組的人則立刻驅車趕回西市警局,子悟總覺得此刻在西市警局有可疑的事情要出現。
當罪案組推開西市警局大門的時候,卻是能夠看到幾位站在局長辦公室内的家長如今已經變得焦頭爛額,每個人的臉頰上都充斥着濃濃的憤怒與怨恨。
事後罪案組了解到,當他們回複了那條勒索短信且等待了幾個小時後,每位家長的手機上則全部接收到了一條奇怪的信息,信息看上去像是一串代碼。
對于代碼學有一定研究的王津來說,這些代碼應該是在傳遞一種特殊的語言信息,而如果将這些代碼利用電子技術拼接起來之後,則能夠構成一句話。
“每位家長準備五十萬現金,并将之放到防水袋中,于今夜淩晨四點左右,扔到城西的大橋下,在防水袋順水流遠後,你們想見的人就自然會出現了。”
令罪案組感到有些詫異的是,如果說這些信息是依靠着普通短信的形式發送過來的,也就算了,可這卻是利用一種特殊的代碼拼接方式發到手機上的。
如果幾位家長不曾受到警方的幫助,那麽這些代碼信息在幾位家長看來則是一文不值的垃圾短信,直接删掉都是有可能的,那作案人這麽做是爲什麽?
并且,現在罪案組能夠肯定,給幾位家長發送勒索短信的家夥,應該和關押他們的是同一個,否則的話,他是絕對無法如此精準的掌握罪案組行動的。
不過既然對方想吃魚,那罪案組就給他一條,但卻是帶着魚鈎的,隻要對方按耐不住内心中的情緒,一口咬下去,那麽接下來想抓捕他就會輕而易舉。
此時的罪案組立刻調派了西市大量的警員讓他們到信息當中提到的指定地點去進行埋伏,與此同時罪案組還準備一百五十萬的假鈔并将之放入防水袋。
在一切準備就緒後,一輛黑色的小轎車則載着幾位家長前往了信息當中所提到的城西大橋,并在淩晨四點左右的時候,由一位家長将防水袋扔到橋下。
望着那逐漸順水流向遠方的防水袋,每位家長的心中都充斥着焦慮與不安,他們不是很清楚,現在警方所做的一切究竟能否保證自己孩子的人身安全。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坐在車内的罪案組成員終于是接到了警員傳遞回來的現場信息:組長,在城西河流下遊位置,抓到了一個前來取袋子的人。
在将此人帶回警局的審訊室後,罪案組的王津和子悟則擔任起了此次的審訊工作,而在返回的路上,幾位家長甚至有一種想上前将其暴打一頓的沖動。
審訊過程中此人始終是一句話都不說,即便是子悟詢問對方的名字,對方也是支支吾吾的不予作答,而他的這種舉動則會給此次的審訊工作帶來困難。
事後,西市警員則将一份身份信息遞給了子悟,透過信息能夠了解到,此人名叫李大壯,男性,年齡二十八歲,西市本地人口,是西市的一個郵寄員。
根據李大壯的同事提供的信息,子悟發現此人性情古怪,幹活也是毛手毛腳,經常會弄丢派送的信件,還愛占小便宜,郵局内的人沒幾個和他要好的。
在大約一個月前,李大壯因爲弄丢了一個價值五千塊錢的貨件,而遭到了郵局領導的一頓訓斥,在李大壯賠償了失主損失後,則直接被郵局開除了。
此後李大壯便進入到了無業遊民的狀态,每日都遊走在街巷當中,根據警方提供的朋友信息,子悟發現李大壯一直和一個名叫曆華的人來往過密。
就目前的情況能夠發現此人不論是從事的職業,還是本人的生活狀況,都完全符合失蹤案的作案人的條件,并且在此人的家中還發現了大量刑偵小說。
這也就證明了作案人具有一定反偵察能力的源頭是從何處而來,且現在的李大壯還無法提供案發當時的不在場證明,這則讓警方對他的懷疑再次加劇。
目前警方正在對曆華進行抓捕,說不定在曆華所居住的房屋當中,能夠找到三位失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