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原文就藏在地下深處,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這東西的存在……”聞言,在前者控制下緩緩步入地穴的寇布拉忍不住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黑暗下的世界深不可測,就算你是世界政府加盟國的國王,也不可能完全知道。”随着寇布拉的話音落下,羅賓冷漠的回應道,而她的目光卻一直注視着梯道兩邊偶有刻寫的玄奧符文,不時的伸出手撣去上面的灰塵令自己看得更爲真切一些。
原本隻是想回身憋一眼前者,卻見羅賓如此動作,寇布拉不由的停下了腳步,震驚的說道:“.…..你能看懂曆史原文?!”
“當然,沙克洛克達爾就是因爲這個才和我合作的,”憋了一眼定住不動的寇布拉,推搡着催促了一下他繼續前行,羅賓的嘴中繼續冷漠的說道:“其實,錯不在你,因爲你一定不會想到世界上還有人懂得這些文字!呵呵,說不定在這曆史原文裏還記錄了冥皇遺産的下落,不是嗎?”
聞言,寇布拉的身體輕微的一陣抖動,如果一切真的如羅賓所說,那麽這可能将是一場世界性的浩劫,心中的念頭一閃而過,偷偷憋了一眼前者,卻正好與羅賓的目光隔空相對,寇布拉才想起現在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于是無奈的說道:“我不知道,阿拉巴斯坦的國王曆代都有責任守護這裏,但是我們能做的也僅此而已……”
“守護嗎?”聞言,随着寇布拉一直下行的羅賓低聲喃呢了一句,不過很快她就停下了繼續打量四周零星的文字,因爲他們已經行至地底,微米着雙眼,望着再次變得明亮的地下宮殿,雖然雙眼還未适應,但是嘴中卻不由的發出了感歎,“還真是别有洞天啊!東西就在前面那堵門裏面嗎?”
深出一口氣,知道事不可爲的寇布拉無奈的點了點,見狀,羅賓的嘴角揚起了一個弧度,随即在寇布拉的注視下,蓮步輕搖,雙手探出,在一陣嘎吱聲中緩緩将地宮盡頭的石門推開,當其見到石門之後的景象,嘴中更是不由的笑道:“沒錯,就是這了。”
一個半球型的房間中,一塊巨大的石碑完完全全的吸引了她的注意,不再理會一旁的寇布拉,徑直的來到石碑的面前,摩挲着那早已積滿灰塵的符文刻印,一字一行的默默專研起來。
良久,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羅賓的臉色一點點變的難看起來,嘴中不由的出聲道:“其他沒有了?!這就是這個國家隐藏的全部秘密嗎?不可能……”
“你們還不滿足嗎?!我可是按你們說的做了……”聞言,寇布拉下意識的擡起頭,驚訝的說道:“你們必須遵守約定放過那些無辜的百姓!”
就在這時,一陣強風莫名的在地宮中挂起,燭火在風中搖擺,眼看就要熄滅之時,強風才突然散去,沙克洛克達爾的身影在依舊搖晃的燭光下出現在了羅賓的身後,嘴中已是略帶興奮的說道:“真不虧是國家機密啊!這就是曆史原文嗎?妮可,羅賓。”
回身看向身後的沙克洛克達爾,羅賓臉上不動聲色的說道:“你的動作可真夠快的。”
“呵呵,那是自然,”說話間,沙克洛克達爾的目光早已離開了羅賓,投向了面前的石碑,望着那些玄奧的符文,不由的感歎道:“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啊!那麽,妮可,羅賓你看懂了嗎?”
望着前者那熾熱的目光,羅賓的嘴角揚起了淡淡的自信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就快點念給我聽,”雖然極力克制,但是沙克洛克達爾的話語中依舊透露着急不可耐的興奮,“一字不漏的念。”
聞言,羅賓在前者的注視下,再次轉身看向石碑,手指摩挲着石碑上的文字,一字一頓的讀道:“.…..卡西拉征服阿拉巴斯坦,那是海圓曆239年……海圓曆260年,鐵伊馬率領軍隊擊退了來犯的外敵,成爲了阿拉巴斯坦的新王……306年,愛魯馬城建立,同年在這座新興的城市建立了塔佛大教堂……海圓曆325年,英雄馬姆……”
“喂!喂!喂!等等!”聆聽了半響的沙克洛克達爾終是忍不住,惱怒的打斷了前者的訴說,“我們想知道的東西難道就是這些?!我對這個國家的曆史一點都不感興趣,快點告訴我藏在這個國家的冥皇的遺産在哪裏!?”
良久,望着沙克洛克達爾那意欲吃人般的惱怒雙眼,羅賓發出了一聲歎息,無奈的說道:“上面沒有記載,這裏僅僅隻記載了這個國家的曆史。”
“什麽?!你在說一次?!”聞言,沙克洛克達爾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陰冷的說道。
随着他的話音落下,羅賓依舊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一個字都沒有提到冥皇的遺産……”
“是嗎?那就太遺憾了,”前者依舊述說的,但沙克洛克達爾卻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森冷的話語緩緩的從其口中吐出,“看來我得在這裏除掉你了,雖然你是一個很出色的夥伴。”
“什麽!?”沙克洛克達爾的話語令得羅賓與寇布拉皆是爲之震驚,羅賓更是不由的後退兩步,急促的說道:“我們不是有約在前……”
“我們四年前的約定到此爲止了!當初我們的約定是我幫你找到曆史原文,而你必須幫我得到冥皇的遺産!”不待羅賓把話說完,沙克洛克達爾就惱怒的打斷道:“你在我身邊的這四年,頭腦冷靜,指揮能力也是一流,但是這對我還不夠,你還是違反了當初的約定,這個國家的曆史原文裏竟然沒有任何冥皇遺産的線索!”
随着沙克洛克達爾惱怒的話音落下,他的身形已是化作一道鬼魅向着羅賓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