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靜靜地走過轉角,随即在一個又大又難看的怪獸頭像面前停住了腳步。
“冰鎮檸檬汁!”阿不思緩緩的說道。這很明顯是個暗語,因爲怪獸石忽然跳起來。當他後面的牆裂開時他閃過了一邊。正在空紮感到詫異的時候,前者緩步走了進去。牆後有一座螺旋形的樓梯通到上面。當空紮緊随阿不思走進去時,他聽到牆在身後合上,他們沿着樓梯走上去,越走越高,直到最後空紮看到一個微透着光的橡木大門在前面,上面有一個黃銅的半鷹半獅形門扣。
他知道他到了什麽地方,這一定是阿不思,鄧布利多住的地方,他們走到石梯盡頭,阿不思緩緩的推開了木門,在嘎吱聲中走了進去,回身笑着對空紮以及帶土說道:“進來吧,我的孩子。”
這是一個又大又漂亮的方形屋子,裏面不時發出一些很有趣的小聲音。一些奇形怪狀的銀器具放在有仿錘形腳的桌子上,旋轉着散發出絲絲縷縷的輕煙。牆上貼的全是以前的校長肖像,有男的、有女的,每個人都神情高雅,一排排整齊的書架排列其中,大量紙張散亂的擺放在沙發,茶幾之上,而紙張上玄奧的符字卻是空紮聞所未聞,阿不思随着空紮的目光看去,笑了笑說道:“呵呵,别建議,好久沒有整理了,ROOM。”
随着阿不思的雙手揮舞,那散亂的紙張自行飄起,整齊的堆疊起來,随之飄進了一個不起眼的櫃子,啪的一聲清響,櫃門應聲關上。
“想喝點什麽?茶,或者是咖啡?”阿不思的聲音将兩人的目光再次吸引,随着他的話音落下,幾個杯子茶具紛紛整齊的在桌前排好了隊伍,而此刻的前者,也已經坐在了桌後的高腳椅上,用他那淺藍色的、具有穿透力的的眼睛看着他們。
“茶吧,謝謝。”空紮和帶土對視了一眼,緩緩坐下說道:“院長,找我們有什麽事嗎?”
“的确有些事想找你們聊聊,不過不用緊張。”阿不思溫和的說道,雙眼透過半月形的眼睛看着他們,随着他的手輕輕擺動,一個茶壺緩緩飄起,自行來到兩個杯子的上方,随即淡淡的茶香随之飄出。
随後兩個杯子在阿不思的控制緩緩移動到空紮以及帶土的面前,他聲音也再次響起,“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隻不過是我對古代符文科技很感興趣,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空紮先生手上的那枚戒指應該也是它的産物吧。”
随着阿不思的話音落下,空紮想起了剛才那些散亂圖紙上的玄奧符文,不正是和他納戒上的符文有着相似之處,難怪自己一看到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說道:“抱歉,院長,這并不是我的私人物品,而是由一位朋友交我代爲保管,所以……”
“不,不,不,我想你誤會了,我并不是想要索取你的戒指,而是想說,是否可以讓我拓印以上上面的古代符文。”不待空紮說完,阿不思就明白他誤解了,趕忙笑着說道。
“這,當然可以。”聞言,空紮也自嘲的笑了笑,随即脫下了戴于指間的納戒。
見狀,阿不思手臂再次輕舞,納戒緩緩漂浮,幾張拓印紙随之從櫃中飄出,随着阿不思的手掌合攏,拓印紙也緊緊的将納戒包入其中,一隻鋼筆也緩緩漂浮至紙張的旁邊,随即阿不思的再次緩緩開口道:“空紮先生,方便告訴我這枚戒指的名稱和功能嗎?”
聞言,空紮将嘴邊的茶杯放下,回憶着摩根的話語,說道:“,當然,我的朋友稱它爲納戒,裏面有着一個十立方米的空間,除了活物,其他東西隻要小于這個體積都可以放進去,新鮮的食品以及藥物在裏面并不會過期,隻要帶上後,集中精神感應,就可以從中取出或是向裏面存放東西。”
随着空紮的話音落下,那隻一直漂浮空中的鋼筆頓時沙沙作響的在紙上舞動了起來,阿不思溫和的聲音也随之響起,“很神奇的東西,當然,也很謝謝你的慷慨。”
随着阿不思的話音落下,納戒再一次漂浮到了空紮面前,不用其動手,自覺的戴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仿佛從來沒有摘下過。
随即阿不思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此刻正在享受茶水的帶土身上,“帶土先生,不知道我能不能再看一次你的那雙眼睛?”
阿不思的話語讓二人都爲之錯愕,空紮的目光也落在了帶土那眉頭微皺的臉龐之上,半晌,帶土緩緩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随即猛然睜開,那是一雙血瞳,而一對小小的勾玉則是在其中緩緩打轉。
“空紮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帶土先生單獨談幾句,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去外面稍等一會。”片刻後,阿不思緩緩的說道,雖然語氣依舊溫和,但是聽得出來似乎讓人無法違抗,甚至還透着些急切。
聞言,空紮和帶土對視了一眼,見後者點了點頭,才姗姗起身,向着木門外走去,不待其推門,嘎吱一聲,木門就自行打開,憋了阿不思一眼,看來真的是急不可耐了,笑了笑随之踏出房間。
等待總是給人百般的無聊,空紮亦是如此,趴在環形樓道的窗口,這是第一次,他站在如此高的位置打量整個霍格沃茨,一覽衆山小就是他現在的感受,難怪這裏會是院長的房間,站在這霍格沃茨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眺望遠方,暴雨的肆虐早已不在,但狂風依舊呼嘯,黑夜中的森林仿佛一隻巨獸匍匐在内院之外,一切好似暴風雨前的甯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