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之5?”
陸可像是被氣笑的吐槽道:“你給那皮包公司估值2000萬嗎?”
“……你之前還說,我們公司值得擁有一間辦公室,要在最好的寫字間裏。”
蕭遠小聲嘀咕着,心說‘女人變心的速度也太快了。’
“我……你……”陸可不知道該怎麽回應。
行不行的,之前都讓她給說完了。
這會兒再說什麽,都像是在打自己的臉。
所以,講理肯定是講不通的。
“那看在人家這麽努力的份上,多一點不過分吧?”
講不過那就不講了,撒嬌女人最好命。
“大不了,等會給你多發幾張照片……有浴室裏的哦!”
“咳咳咳~”蕭遠劇烈咳嗽起來,不自然的掃了眼身旁的大姐。
将這一幕看在眼裏的何瑜,恨不得搶過手機來直接砸掉。
冷靜,冷靜,保持微笑!
就算電話裏講的再開心又能怎麽樣?
自己才是陪在他身邊的人,随便她怎麽講好了。
放開攥緊的拳頭,何瑜決定去外面釋放發洩:“張曉,該做飯了。”
走出房間的何瑜對着他的房間大喊,打開門向外看的張曉表情裏充滿疑問:“這麽早,才4點鍾。”
“我餓了,有問題嗎?”何瑜看着他說道。
察覺到那暗藏的殺意,所有的疑問瞬間被壓下:“姐,太及時了,正好我也餓了呢!”
“我來看看冰箱裏有什麽,兩個菜夠嗎?”
“越多越好,今天我想要多炒幾個菜!”
“……哦。”張曉聽懂了, 有些心疼的看了眼坐在竈頭上的炒鍋。
親, 辛苦了,堅持住啊!
哐當,哐當……
正在撒嬌施展美人計的陸可,聽到電話裏傳來的聲音。
有點像打鐵, 專收金屬廢品的廢品站裏傳出的。
“你那邊出什麽事了嗎?”
面對陸可好奇的疑問, 蕭遠站在門内看了眼廚房,輕輕将門帶上:“沒事, 百分之5已經很多了。”
“喂~”陸可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
爲了給他救急, 自己累的是口幹舌燥。
這會兒說話,嗓子眼都是火辣辣的。
他倒好, 一點都不懂心疼的, 心是鐵做的嗎?
“私交歸私交,生意歸生意……”聽到對面的呼吸驟然停滞,蕭遠有些尴尬的解釋道:“是約翰教給我的。”
陸可咬牙切齒的問:“别跟我提他, 現在我就要多一點,你怎麽說?”
他要是再拒絕的話,陸可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殺到帝都。
當着他的面做些奇怪的事,讓他知道惹惱一個女人的後果是多麽可怕。
“呃~”蕭遠有些無奈的想了幾秒,決定适當讓步:“好吧,我答應了, 多一個點, 百分之6。”
“……”電話對面的陸可傻了,多一點是這個意思嗎?
不是嗎!
陸可突然發現, 她把自己給套進去了。
所以,多一點真的是多‘1’點,從百分之5變成百分之6。
這個男人……
心好累, 爲什麽自己非要攬這種苦差事。
木頭,不~
他就是個磚頭, 鐵鑄的磚頭。
“就這樣吧, 我會把合同傳給唐山, 其餘的事他會辦妥的。”
陸可心累無比, 連話都不想說了。
聽到她的聲音都變弱了,蕭遠想了下, 關心道:“是最近工作太累了嗎?那我不打擾你了,早點休息。”
“……”累了,毀滅吧!
‘不怪他,不怪任何人, 是我自找麻煩, 呵呵, 呵呵呵!’
陸可不知怎麽,突然想到老年癡呆。
和他在一起的話, 這輩子都不需要擔心患上老年癡呆吧!
都不需要刻意表現,隻要做自己就足夠氣死人了。
每天光顧着生氣, 怎麽可能癡呆?
聽到對面挂了電話,蕭遠表現的有些坐立不安。
1分鍾,2分鍾……
10分鍾過去,預料中的‘叮叮’并未響起。
蕭遠有些詫異的低頭将屏幕點亮, 确認自己的信号沒有問題。
‘欠費了嗎?’試着撥通客廳的座機,外面‘鈴’的響起, 伴随着急促的奔跑。
挂斷, 上前将門打開、
蕭遠沖着客廳裏拿起電話的張曉說:“張曉, 那個, 我以爲手機欠費了。”
“诶, 早說啊!”剛拿起的話筒,被他扣了回去。
轉身走向廚房,随口問道:“電話打完了嗎?”
“哦,完了。”蕭遠微笑回應。
“那就洗洗,準備吃飯了。”
不知是不是錯覺,将電話裝進口袋,經過客廳去廚房洗漱的蕭遠感覺,廚房裏的‘哐當’聲變弱了些。
六個菜,全是爆炒!
占據一半數量的紅椒,讓餐廳裏的空氣都是火熱的。
“姐,你這是用了多少辣椒?”蕭遠指着眼前的這幾樣菜,表情裏充滿不解疑問。
何瑜目光躲閃的拿起筷子, 在桌上磕了磕說道:“寓意,寓意懂嗎?”
“這是在預祝我們, 新的一年紅紅火火……”
“诶,别問那麽多了, 快點吃吧!”
把他的頭掰正面向餐桌, 何瑜抻手夾了筷子辣子。
……這辣子炒的是真良心,還不忘給裏面兒放菜。
咯嘣,咯嘣。
爆炒的辣子吃起來香脆可口,特别的下飯。
一口菜,不吃兩口米飯壓着,嘴巴都要噴火了。
“你律師怎麽說的?”何瑜辣的嘴唇發紅,額頭冒汗。
可還是像往常一樣,夾筷子‘菜’放在碗裏,和米飯一塊兒扒着往嘴裏送。
“吸溜~她,吸溜~”蕭遠麻了。
這會兒,他的胃已經在抗議了,連忙低頭去吃米飯。
連續吃了小半碗,又喝了半杯冰水。
胃裏火辣辣燒灼的感覺,才稍微好那麽一點。
看到他捂着胃,眼神裏充滿畏懼,何瑜擔心的放下碗筷,問道:“喂,你沒事吧?”
蕭遠勉強笑笑,搖頭說道:“姐,沒事。”
“诶,呆子,你别吃了。”張曉起身去客廳,拉開電視櫃下的抽屜取出一顆藥。
“快點把藥吃了。”把藥和水遞給他,張曉看向一旁的大姐說道:“姐,你明知道他吃不了特辣的。”
何瑜咬着下唇,将放在桌上的藥片和水拿起。
把藥片送到蕭遠嘴邊,粗聲粗氣的說:“呐,張嘴。”
呆呆的張開嘴巴,藥片被塞進嘴裏。
微微冰涼的手指與唇齒間的碰觸,仿佛一顆小石子投入心湖,蕩起微微漣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