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半個月以來牛根心中的疑問越來越重,恰如知情從前的那個疑問,按照原劇情來說:瘟疫的确是蔓延到了賽維拉修道院并使那裏的修道士全部死亡,一般西方奇幻設定上,一般等級的魔鬼和惡魔是無法主動進入教堂、修道院之類神聖的場所,而修道院中的修道士又因爲染上瘟疫全死了,所以需要被人帶進去。可以把鎖上門的修道院理解成一個結界,惡魔無法進入,等主角們主動打開門惡魔就可以進入了。
這隻是其中一個解釋,那麽問題來了,那瘟疫是否是魔鬼親自帶去的?如果是魔鬼親自帶去何必依靠人來護送到目的地,途中一切有礙她到達修道院的全部被他陰死......難道是巧合?數以百萬計染上瘟疫的人恰好感染到了修道院的所在?
同時卡西歐城也成了風雲彙集的之地,在場沒有一個人經曆過輪回者的團戰,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是甜美的,隻要殺了他們,輪回者會得到大量的好處,就如牛根他們殺死輪回者一樣。
爲此牛根等人早已做好了準備,每個人改頭換面,黑發變成歐洲人最平常的褐色,牛根和狗傲天都留着胡須。
魔鬼已經變成了一個表面看起清純可人......的女巫,她假裝出女巫的可疑行徑被發現,接着被關押到了監牢之中。
她時而狂妄或者陰險的言語,不少前去看她的男人都被吓得噩夢連連.....她那雙清澈的雙眼不僅可以騙得同情,更可以洞穿每個人的内心。
死了很多人,死了極多人......
牛根的内心故意回避這這個問題,他們所經過的每一個城市在後面七天内都變成了死城......現在卡西歐城每日都會往城外運走數千具屍體,屍體就像是茅坑的糞便一樣散發着惡臭。
目前卡西歐城早已人心惶惶,很多人都選擇了離開自己祖祖輩輩生活之地,城門口聚集了不少人,他們像是在思考在猶豫......
昨日下過一場暴雨,城門泥濘異常,這景象在卡西歐城從未出現過,負責清理的工人早已消失了,不知道是離開了還是死了。
自從那日牛根爲知情運功之後,他們倆就有點怪怪的,狗傲天皺着眉頭。忽然他想到......自己隐約見過到知情手肘上的隐秘紅點,應該全身都是,這麽說牛根要徹底的救她的話,不僅需要用自己的魔力運入知情的身體内過一圈,牛根還要用自己的魔力在知情身體表面遊走一面。
“知情那身材可是傳說中.....**啊!盡管她束縛得很緊,不過隻要是明眼人一眼就能發現......”狗傲天被自己的想象力給刺激了一下。
牛根和他們一起站在城門口邊像是落魄人中的一員。
貝曼和費爾森起碼進城,盡管他們用鬥篷包着面目,但是牛根還是輕易的認出來了。
“是......”知情剛要說話,牛根忽然用力的握住了她的右手。
在貝爾曼和費爾森後面還跟着一隊人馬,老哈克等等。待到他們走遠後,知情才松了一口氣。“他們是輪回者啊,一共九個人!”
老哈克所在的裏約隊在土麥那城和聖托裏尼隊徹底的幹了一架!雙方都沒有得到實質的好處,兩隊的實力對決從表面上看去居然是實力相當!
聖托裏尼的系列任務第一個是守住土麥那城三天,事實上根本沒有戰鬥,土麥那城的聖托裏國王直接投降了,他主動卸下皇權從此改爲信神,他一直跪在教會代表面前......
“真是卑鄙!”老哈克在暗地裏咒罵了聖托裏尼隊的人不少于20次,敵人的确用了最爲卑劣的手段先讓聖托裏的國王成爲傀儡。
如此一來裏約隊就掉到了谷底了,突然之間兩個敵對的隊伍都成了十字遠征軍的人,想比之下聖托裏隊的人更工于心計和權勢。爲了避免敵方隊伍進入十字遠征軍高層......老哈克也不是蓋的,及時的抓住機會鬧了起來......
老哈克說他是真正神的戰士,并且他真的強大得超出想象,被公認爲神的戰士......
對于老哈克如此無厘頭的舉動......聖托裏尼隊的斯嘉麗氣憤異常,她稱老哈克爲狡猾的狼,兵不刃血的将她剝奪十萬遠征軍的計劃破壞了。
當時兩支隊伍可戰也不可戰,主要在于雙方的話事人,同時十字遠征軍中居然沒有任何人會傾向于任何一面。
雙方簡單的試探之後。
“那個叫老哈克的老黑鬼很可怕......”斯嘉麗的結論。
“那個中國人的實質戰鬥力很可能已經超越了他們隊隊長的存在......”老哈克的結論。
“兩支輪回者隊不可能是被送來合作完成任務的,一定是厮殺......一方是正的話,另一方一定是反。”牛根悄聲說着。
狗傲天點着頭,那支輪回者隊伍已經離開十來分鍾了,他們才敢講話。
“你是說我可以和另一支隊伍以某種形式進行合作,那麽這個合作是幹掉另一支隊伍還是簡單的尋求自保呢?”
“看情況,這支輪回者隊伍和貝曼費爾森走在一起,那麽他們也要護送女巫了?如果是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在前期依靠他們,然而後面就不一定了。”
狗傲天深深的思考着,他想城外望去,這隻是一個思想上的習慣。“我覺得你要是想見到另一隻輪回者隊伍的話,我覺得不可能。既然是有對立性質的任務,那麽另一隻輪回者隊伍肯定不會因爲任務而來到這裏,如果來了,那麽一定是厮殺或者暗殺的性質。”
他們旁邊一個男人咳嗽了起來,然後開始撓脖子,脖子上撓出了一個血泡,周邊的皮膚開始出現紅點。這是中了瘟疫的征兆,不久之後他就會全身長滿肮髒惡臭的膿包......
“走吧。”知情沮喪的說了一句,心裏充滿了罪惡感。隻見到那個男人一開始還有慌張的表情,随後開始大笑起來,周圍的人都在迅速的遠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