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真是抑郁,進入試煉場後他們的确每個人都分配到了一個反派角色,雖然隻是小喽喽,但是什麽防彈衣、沖鋒槍、手榴彈都有,就是沒有錢。吳廣這個家夥被槍托打暈之後居然在昏迷中咳血了,送醫院要錢。
牛根把藏在衣服裏的沖鋒槍拿出來放到座位上,陰森森的臉色逐漸變得激動。
“這到底是什麽鬼啊?爲什麽那些人被我用沖鋒槍指着一點也不怕的?麻蛋的,最後還是靠拳頭解決!”
知情這才注意到牛根的嘴角被打裂了,正流着血,右拳上全是血迹。“你受傷了?早知道我也該一起去的。”
“沒大礙,隻是被摟了幾拳。”
醫院并不遠,驅車十來分鍾就到了。
到了醫院後,吳廣直接被送到了重症監護室,重度腦震蕩,人可能都報廢了。牛根聽到醫生的說明後氣得跺腳,暗中咒罵吳廣是個死廢物,同時心裏一驚,那個光頭彪形大漢一槍托到底有多重啊?
醫生正在對牛根說:吳廣需要動手術......
牛根把手伸進兜裏,裏面隻有搶來的四百美金,連動手術費用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知道了,我這就去籌錢。”牛根轉身就走,知情默默的跟上。
出了醫院後見到幾個鬼鬼祟祟的人正在他們的車邊遊蕩,知情縮着頭問道:“他們這是打算偷我們的車嗎?”
“廢話!”牛根拔腿就跑。
“幹什麽!”牛根隔了十多米吼了一聲,四個鬼鬼祟祟的人看向牛根,一旁的路燈昏暗,他們似乎在比對着?
“好像是這個家夥。”一個人小聲說了一句。
牛根的腳步一點也沒有慢下來,他也隐約聽到了這句話,這樣一來就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四個家夥很可能是之前被他槍的人叫來的幫手!
“對!剛才就是這個家夥搶了我和我哥!XX的,我哥的手都被他打斷了!”一個個頭隻有一米六不到的矮子大喊起來,從後腰摸出了刀子。
牛根第一個反應就是想拿沖鋒槍掃死這幾個家夥,可是沖鋒槍在車裏。
對面四人把刀子和鐵棍摸出來後,跟在牛根後面的知情腳步忽然就慢了下來,刀子是可怕的利器,可以一刀捅死她,她因爲害怕而遲疑。
牛根徑直往前沖,途中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武裝帶,上面别着手榴彈。算了,手榴彈動靜太大,要是自己有什麽不測,他一定會拿出來和他們同歸于盡!
最前方那人用鐵棍指着牛根,他打算動手之前還想要說點什麽的?牛根停下來假意要聽他說,猛地一腳踢中他的腹部,那家夥拱着的背像蝸牛,張大了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倒下了。
“說尼瑪啊說?幹人之前喜歡廢話?”牛根轉過身躲過了刀子,死矮子要捅死他,對着他心髒的位置死捅!牛根抓住了他的右手,冷不防後背吃了一鐵棍,牛根當場有種被打得靈魂出竅的離奇感,好像一點也不疼?他抓着死矮子的右手像掰竹子一樣别着,咔嚓了一聲,那家夥的右臂被他折斷了。
死矮子在慘叫,并且一邊慘叫一面大喊打死他.....牛根感到頭很昏沉,不是被打的,而是給氣的,心裏極度的紛亂,人似乎累得擡不起手。
但是他也很清楚的感到了另一點:隻要他擡起手來就會殺了他!
死矮子驚懼的慘叫,他甚至喊出了媽啊!牛根正扭着他的脖子,一條腿抵在他後背上,牛根要扭死他!扭斷他的脖子!
兩根鐵棍打了過來,牛根聽到風聲呼呼的響,他的腳底一使勁,頂着死矮子往前沖了兩步,随即壓着死矮子往地上撞去,咔的一聲,脖子扭斷了。
牛根下意識的低下頭,一根鐵棍擦着他的後腦勺砸過,殺紅了眼!牛根歪着身體往回看,那兩個家夥被吓到了,提着鐵棍并不敢打。
“你給我記住,我們紅K黨不會放過你。”兩個人撂下話便開始逃,其中一個逃跑中忍不住回頭,直接吓得他腿發軟,隻見到牛根大罵了一聲,正在起身要追殺他們!
剛追了幾步牛根聽見知情在叫他不要追了,牛根站在原地等着她,一臉的殺氣,胸膛劇烈的起伏着,眼神威懾力十足,很吓人。
牛根正眼神陰冷的盯着知情,吓得她不敢靠近。
“你在自己所穿越的世界不是妖怪嗎?爲什麽幾個普通人就能吓到你藏起來?你不是說過要是你擁有自己所在世界的力量,你随便一個打一百個?”
“對不起,因爲穿越者主角光環的關系,我從未抱着死亡的覺悟戰鬥過......對不起我剛才被吓到了。”
牛根默默走向轎車,忽然他吐了一口血,人立即又變得橫眉瞪眼起來。媽的自己剛才被那一棍打出内傷了。
“狗日的雜碎!老子不過是槍了你一點錢,你就要來殺我!”牛根脾氣暴烈的罵了一句。
接下來是去奧丁酒吧,知情很懂事的要求她來駕駛。行駛過程中牛根脫下了上衣,隻見後背上一道血痕,他咬着牙,現在冷靜下來後疼得不得了,好像後背的肌肉都被打爛似的,身體裏不知道是肺還是心肝什麽的在隐隐作疼。
“要不我們調頭回醫院吧?”知情很擔心的看着牛根,她心裏疑惑着:“你是不是還是地球人的時候就很強,練過武?”
“直接去奧丁酒吧,我們已經浪費了三個小時了。”
牛根冷着臉,不停的按着太陽穴想要打起精神。他看着車窗外喧鬧彌紅閃爍的世界,自己的神情随着變得疑惑。
“當我還是地球人的時候,我并沒有練過武,隻是一個落魄的工程師。我也搞不懂爲什麽,可能跟我穿越後的經曆有關。你說主角光環我回想起來:我似乎将要“這樣”的時候恰好被深淵領主抓走了。後來我又經曆兩場生死鬥,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絕境,我挺過來了,這樣的經曆與記憶似乎是印刻在我靈魂上一樣,我模糊的知道我該怎麽做。”
奧丁酒吧中南希正拿着鞭子,扭着鋼管跳着令男人流口水的舞蹈。門口站着一個身高接近兩米,體格壯碩的黑人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