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根才剛出來幾天,他已經爲這個世界的混亂感到無奈了,才趕了三天路而已,途中遇到分岔路口至少有40個以上,你說要是手上沒有地圖該怎麽辦?
就算有地圖又怎麽樣?布魯克拿着地圖至少帶錯路3次以上了,地圖太久沒有更新了,這裏的勢力範圍總在不斷的沖擊毀滅或者新生建立。
“牛爹這次我保證是對的。”布魯克瞅着地圖說道。
“把地圖給我。”牛根接過布魯克的地圖,紙的質量本來就不好,這個家夥每次認完地圖又不好好折疊,上面還沾了一些酒水和油漬。牛根很仔細的看了半刻鍾地圖,這張地圖就像一個小娘炮戴上了假長發,穿着裙子,胸部裝置着胸墊,叫他惡心。
“往埃布爾方向走。”牛根嫌惡的将地圖丢向布魯克。
“哦。”布魯克發現牛爹心情很不好,一副腦子裏裝着屎,看什麽都是屎的神情。
牛傲天和牛烏頭似乎對素質三連發生了極大的興趣,兩人一路上不停的對着素質三連。
牛傲天對着牛烏頭一套素質三連:連罵三句。
牛烏頭對着牛傲天一套素質三連:連罵三句。
科多獸行走起來極其平穩,牛根就像坐在平地一般,他好像無法讓自己的心靈甯靜起來,這讓他相當的煩躁,連冥想最爲基本的他都做不到,如何練《一個偉大魔法師最偉大的愛,是自己對自己的愛》呢?
布魯克嬉笑着給了牛烏頭一套素質三連,數秒後,卡利蒙斯大人也加入了素質三連團戰。
牛根睜開了雙眼,一臉苦悶的盯着天際瞅着,他注意有一朵白雲形似一雙眼睛,天上的一切都好似靜止的,其實不然,牛根一直注意着的白雲都在變化,慢慢的變得奇形怪狀,好像又變成了一個人,依稀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女人,出現了五官,很精緻,具有深邃的美......
“牛爹,我們被布魯克和卡利蒙斯大人罵慘了,他們說我們被罵得毫無還手之力,你能不能做個裁判看看我和牛烏頭是不是真的被罵得毫無還手之力......”
牛傲天的聲音将牛根從發呆之中撞了出來,牛根從科多獸上跳了下來,一臉的僵硬。
“廢話!這點隻有你們還不知道。事實是,布魯克勝你們一籌,卡利蒙斯大人的确把你們兩個罵得毫無還手之力。就你們這水平還玩素質三連,跟我學着點。”
牛根看向布魯克将布魯克的左手抓了起來問道:“看到沒有?”
牛烏頭和牛傲天搖着腦袋表示他們應該看到什麽?布魯克的左手?
“不管是罵人還是噴人都要抓住對方的緻命點使勁捶,一下捶死,我都不用素質三連,直接一句話弄死他們。”
布魯克好奇的看着牛爹,素質三連是牛爹發明的,他很好奇牛爹的素質三連是何等的威力。
“看到他的手指沒有,保持蘭花指一分鍾了,這個家夥是個娘炮,性取向很吓人,他喜歡公的,喜歡菊花。”
布魯克當場就急了,他的手指趕緊緊握成拳頭發誓道:“牛爹我怎麽可能是娘炮呢?我以我的姓氏發誓,我絕對不是娘炮,我喜歡的母獸人啊,我永遠都不會對菊花發生不正常性趣.....”
“隻有母的才喜歡捏蘭花指,就算你現在改握成拳頭也改變不了你娘炮的本質,解釋就是掩飾,不要試圖掩飾,越是掩飾隻會讓我覺得你越加可悲。”
牛根将布魯克的左手丢下然後看向卡利蒙斯大人,他打了一個手勢,大胖趕緊将卡利蒙斯大人放到了地上。
“卡利蒙斯大人。”牛根說道。
“請問牛爹叫我有什麽事?”卡利蒙斯大人極爲紳士的朝牛根鞠躬。
“給我站起來說話,你太矮了,我聽不到你的聲音。”
牛根平視了一圈然後對牛烏頭和牛傲天說道:“剛才我好像聽到卡利蒙斯大人的聲音了。”
牛烏頭指着卡利蒙斯大人說道:“牛爹,卡利蒙斯大人正在你面前跳着喊你呢。”
“哦,他坐着也能跳起來?我說了他太矮了,叫他站起來說話,不然我聽不到他的聲音也看不到他人......”
牛根又回到了科多獸上,布魯克永遠也無法釋懷,他拉着牛烏頭說道:“牛烏頭,我不是娘炮你信嗎?還有你,牛傲天你相信嗎?”
牛烏頭很可疑的抓起了布魯克的左手觀察着,然後用另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布魯克啊,你知不知道我一拳打到你身上,你可能會死?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你千萬不要靠近我,不然我會一拳打爆你!”牛烏頭十分警戒着布魯克。
牛傲天也十分同意牛烏頭的觀點,他點頭說道:“烏頭,今晚我們挨着睡,要是布魯克靠近我們一米之内,我們一起打爆他!”
布魯克眼珠都要掉出來了,他驚慌失措的跑向了牛爹。
“牛爹你說現在該怎麽辦?我根本就不是娘炮了,牛爹,事情是你引起的,現在你必須給我解決。”布魯克堅定的盯着科多獸上的牛爹喊道。
前面一點,大胖直接将卡利蒙斯大人舉了起來,這樣一來卡利蒙斯的高度就十分可觀了,不過他還是挺不起胸膛。
“我問你們四個一句話,是不是帶着親媽的髒話罵自己人很好玩很開心?”牛根用手壓着嘴唇,低沉的問道。
“我隻是鬧着玩,有關系嗎?”布魯克不解的說道。
“那我和你鬧着玩,每一句話末了接一句“你個死娘炮”怎麽樣?我不是不準你們說髒話,但是神他嗎一句話帶六個髒字讓我覺得你們都在找死!能不能把髒的頻率調開一點,比如說個三五句話帶個你懂我懂的髒話?對付我不爽的外人,我的敵人,我随便你們罵個夠,但是對自己人至少不要一句話帶六七個髒字,把髒字的間隔拉開,給我變成三五七句話裏帶一個髒字行不行?”
牛根馬着臉看着布魯克,布魯克感到自己沒有勇氣和牛爹對視。原因很簡單,牛根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
“當然可以,牛爹但是你能不能對他們說一下我不是娘炮行不行?”布魯克還是對“死娘炮”耿耿于懷。
牛根舉起自己的左手,做出蘭花指。
“我的左手也捏成蘭花指了,我是不是娘炮?”牛根問道。
“牛爹你當然不是娘炮啊!”布魯克喊道。
“關于布魯克不是娘炮這件事我解釋得夠不夠清楚?”牛根看向牛傲天和牛烏頭,他的左手還是保持着蘭花指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