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牙?旗木朔茂?”鼬好像曾經在哪聽說過這個名字,隻是記不起來了,所以鼬嘴裏念叨着這個名字,卻皺起眉頭回憶着。
“你真的是白牙前輩?”疾風直接走了出來,但是卻拔出了腰間的刀,刀尖向地,并沒有指着白牙,但是卻擺出了戰鬥的姿态。
“疾風,你這是做什麽?”阿斯瑪問道。
鼬卻直接攔在了阿斯瑪的身前,馬基也走到了阿斯瑪的身前,擋着他,防止他做出什麽錯誤的事情。
“你應該看到了,他現在是穢土轉生,換句話說,哪怕是我愛羅的父親在前面,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請你諒解。”馬基這麽一說,阿斯瑪倒是想起來了,現在是戰争時刻,可不能這麽兒戲的。
“不過,沒想到居然還有幸能見到傳說中的木葉白牙!真是幸會啊!”
馬基的話就像是一道光箭,射穿了鼬的回憶,鼬想起來了,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爲了村子獨自背負整個罵名的那個男人。
“旗木朔茂?難道你是卡卡西老師的老爸?”鳴人不确定地問道。
“喂,玄間大叔,你之前單獨出來偵查好像不給力啊,居然連他都沒發現?”佐助努了努嘴,意思很明顯,再說玄間執行任務不給力。
“啊,哈哈,這個被你發現了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我因爲接到命令,事先去做個任務,中途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已經走很遠了,我又追上來,沒想到剛追上來,就讓我去打前哨……再說了,我也不擅長做偵查之類的任務啊。
不過,就算是頂尖的偵查忍者,隻要朔茂叔不想現身,我想也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吧?”
玄間低沉地說着,心情略顯沉重,卻也學着疾風的樣子,擺出了防禦的架勢,越是熟悉白牙的人,越是了解白牙的人,就會更加地了解白牙的恐怖。
幾個人不禁在心底暗自詛咒着兜,居然連這位大人都被他給通靈出來了,真是不可饒恕。
“卡卡西?卡卡西他現在怎麽樣了?”
果然,隻要提及他的兒子,他就會變得非常的激動,疾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激動的白牙抓住了雙肩,白牙輕輕地搖晃着疾風的雙肩,他不知道他這樣的行爲給了其他的人多大的震撼。
“這……”鳴人眼眸中的瞳孔直接豎了起來,就像是炸毛了狐狸,而佐助的寫輪眼也飛速旋轉了起來,其他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向後跳開,大約一個人的位置,所有的人都因爲他這個突如其來的動作,選擇了進入攻擊狀态。
白牙好像沒有感覺到周圍的人對他的惡意,隻是不停地問着:“卡卡西,卡卡西他怎麽樣了!”
“卡卡西老師很好啊,現在是第三部隊的副指揮!”盡管鳴人有炸毛的感覺,可是還是一五一十地說道,在鳴人的心底有一個聲音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敵人。
“第三部隊?”
就在這個時候,鼬身後的鲨魚在鼬的耳邊說了句話:“他身上有兜身上的血的味道。”
鼬知道,自己的這個夥伴,對于其他的氣味可能不太敏感,但是對于血液的味道嘛,那是相當的了解。
“白牙前輩,我想知道你身上的血腥味是哪來的?”鼬直接問出了這個問題。
“哦?你是怎麽知道我身上的血腥味的?看你身上的紋章,你應該是宇智波一族的吧?什麽時候宇智波一族也有這樣的敏感的嗅覺了?都快趕上犬冢一族了吧?”白牙好像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對勁,眼前的這些人隻想着從他這裏獲取情報,卻沒想過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唯一一個回答他的問題的人,還是個孩子。
鹿丸一直躲在阿斯瑪的身後,觀察着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暗中向鳴人打了個手勢,表示眼前的敵人對大家并沒有惡意,讓他放心地跟他交流。
“嗯,現在我們在跟一個叫做曉的組織進行着戰争,曉的意圖很複雜,好像要複仇,也好像要颠覆整個世界,他們向我們五大國宣戰了,而現在我們就在跟他們進行着戰争。”
“曉?你們說的是斑嗎?”
“怎麽?朔茂大叔,你見過他們?”疾風問道。
“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不是他,但是我确實見過他們,一個像是大蛇丸的徒弟,那惡心的蛇味兒,一個就是斑了,跟他過了兩招,我發現不敵,隻能選擇溜走!”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嗎?我們一直在找他們!”佐助直接問道。
“你們找他們幹什麽?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的實力,但是我還是知道的你上去也隻有送死的份兒!”白牙這話是沖着佐助說到的,他看出來了,剛才問話的那個人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他就是因爲宇智波而死,因此對宇智波一族的人就沒什麽好感,要不是其他人在,可能他剛才就準備伏擊這個隊伍了。
“你……”佐助的臉一下子就漲紅了,憋了一肚子火,轉過身,朝着身後的樹錘了一拳,整個大樹直接被打穿了。
“佐助!”鼬重重地喊了下。
“大叔,你就告訴我們吧,對方是我們的主要任務目标,再說了,我們找他其實還跟大叔你有關系哦!”鳴人好想天生的有着一種感染力,他能感染周圍人的意志,鹿丸在這裏觀察得非常的清楚。
“跟我有關系?”
“嗯,我聽樹茂哥說,所有穢土轉生出來的人,其實都是一種悲哀,是一種對死者的亵渎,就算那個人擺脫了施術者的控制,但是他的靈魂将永遠地被囚禁在那具沒有任何體溫,沒有任何脈動,甚至沒有一滴血液的軀殼裏面,得不到超生,而我們找到他,就有辦法讓他解除這個忍術,所有的被穢土轉生出來的靈魂将會回歸到他們應該去的地方。
當然了這也是爲了防止更多的死者被那個家夥亵渎,成爲那個家夥對付我們的武器,畢竟誰也不想面對以前的朋友,親人,不是嗎?”
大家聽到鳴人說的這些,心中對穢土轉生這個忍術越發地恨了起來,當然更恨那個亵渎死者的家夥。
朔茂好像聽到了鳴人的心聲,他能感覺到,眼前這個金發小鬼說的是真的,而他也想到了,自己的實力還可以所以才能掙脫束縛,但是那些比自己實力還要低下的人呢?他們是不是還受到了那個家夥的控制?這一刻,白牙心裏有點悔恨,自己居然沒能當場就幹掉他,要是當時不是橫着一刀,而是豎着辟出一刀,将他一分爲二可能自己當時就能得到解脫了吧?
“我可以帶你們去哪裏,但是我不敢保證他們還在那裏,并且我也不敢保證,那裏就沒有什麽陷阱!”白牙想了一會兒,沉悶地說道。
“真的?太謝謝你了!”鳴人開心地笑了起來,他發現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是卡卡西老師的父親,兩個人一樣的面冷心熱!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