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茂确實沒看到狂躍起,拳頭仍然砸向地面,隻聽到轟的一聲,那塊石闆直接被砸成齑粉,然後樹茂猛吸一口氣,吹了出去所有齑粉将狂包圍了起來,樹茂也一頭鑽了進去,邊上的裁判忍者用了個風遁,吹開了齑粉,但是看到情況卻讓人大吃一驚,隻見狂已經被樹茂單手擎了起來。
齑粉将兩人的頭發染成了灰白色,樹茂現在頗有單手擎天,白發飛揚的感覺。然後衆人還看到,他擎天的那隻手臂縮了下,衆人以爲他是欲将狂抛起,但是他卻直接松開了手,讓人費解的事狂沒掉下來!
樹茂卻趁機收縮雙全拳,半蹲着腰身,大喝一聲,之間那半空中手舞足蹈的礦直接飛向高處,然後樹茂狠狠地躍起,瞬間超過了狂,同時雙手抓隻狂的衣領和腰帶,帶着狂直接飛向高出,接着就看到他在半空中,撕開一跳帶子,捆住狂的雙腳,這時候樹茂躍起的位置到達了與觀衆席,主席台齊平的位置。
隻見樹茂抓起狂的腳,直接在空中舞了起來,就像一位絕世劍客在空中舞動劍招一樣,是那樣冷冽,詭豔,卻又那樣動人。鳴人緊緊地盯着看,連一絲動作都不放過,手裏還比劃着什麽。
當樹茂終于達到最高點的時候,那把劍,哦不,是那個人,被樹茂抓着腳的狂,直接頭朝下,飛速落下,而樹茂就像手持利劍的絕世高手,從空中用劍直指大地,飛速接近地面。
“就是現在!”
“通靈術!”
“砰!”
“轟!”狂的腦袋直接砸在了自來也召喚的熔岩蛤蟆的胃袋上,隻是原本已經暈過去的狂,被砸醒了。
樹茂摘下眼帶,看了看地上的狂:“這就是宇智波的驕傲?在過招的途中暈掉了,醒來也是被砸醒的?”
“我…我認輸!”好吧,這孩子被狂玩壞了,直接認輸了。那麽冠軍就誕生了——樹茂!
“樹茂啊,要是我不通靈,你會怎麽辦?”
“很簡單啊,直接把這貨扔給宇智波族長大人!我還沒耍完呢,就暈菜了,還好意思說是宇智波?這麽丢斑大人的臉!”樹茂一臉欠扁的說道。
“對了你剛才那招叫什麽?我看得出來,那招是用劍的吧?”
“……”盯了自來也看了半天,把自來也都看的暈乎了!
“我臉上有東西?”說完還不忘從懷裏掏個鏡子出來照照,“沒有啊!”
“好吧,我終于發現了個比鳴人還要笨的存在!”樹茂沒好氣的說道。“真不知道你是怎麽被封爲三忍的,我看半藏也就是個蠢蛋,因爲你這麽個蠢蛋也能被封爲三忍!”
自來也聽了滿頭黑線,一副快要暴走的樣子。這是三代跟一群上忍也跳了下來。
“人多耳雜,回去再說!”
自來也沒說什麽,直接收起通靈,向樹茂看了看,那意思很明顯,火影辦公室等你。
“好了,現在終于決出了跨6冠軍,他就是我們的樹茂同學!”三代很自豪的宣布。
“給,這是你的拜師令,另外這面旗幟上我已經标上了兄弟會字樣了,給!”
接過三代遞過來的東西,先向三代表示感謝,然後又揚起手中的東西,向觀衆表示緻謝!
“這屆比賽給了我太多的感動,給了我太多的鼓舞,我甚至能看到,木葉以後輝煌的未來,是的,我看到了你們的未來,我們大家也都在你們的身上看到了木葉的未來,借用樹茂說過的一個次‘黃金一代’你們當之無愧!”三代爲争霸賽做了最後的閉幕詞。
“三代大人,你那有忍術收藏室嗎?我想進去看看忍術,不用太高級的,隻要一般的C級忍術就行了!”怕三代不放心,樹茂還特意講了下自己的要求。
“有的,你跟鳴人累了幾天了,今天好好休息下,明天再來找我吧!”
話說另外一邊,甯次進入休息室後不久,日足就到了。日足看着發呆的甯次,想了很多,想得更多的卻是那個本該是當上族長的哥哥。
“族長大人你怎麽來了?”甯次雖然在發呆,但是還是能夠知道有人來了的。
“甯次,我能給你講個故事嗎?可能有點長,但我希望你能停下去!”
“……”甯次沒有說話,這也算是一種默認吧!
“有個家族,這個家族爲了保證嫡系血脈的位置,每代都隻能有一個繼任者,而要是出現了兄弟姐妹,那麽其中必定隻有一個人成爲這個繼任者,剩下那些兄弟姊妹都會被家族烙印上特殊的印記,以保證不會去做出違背家族的事情。
那一年,家主生了兩個孩子,一個是哥哥,一個是弟弟,哥哥具有非常高的資質,弟弟資質平庸,哥哥性格外向,整天笑嘻嘻的,弟弟則完全相反,内向,臉上時不時的挂着憂愁。盡管這樣,兄弟倆的感情卻非常好。哥哥雖然整天笑嘻嘻的,但是他知道爲什麽弟弟的臉上會沒有笑容,他知道那是家族的力量,他無法反駁,也沒有能力違背家族的意願。
後來,兄弟都各自成了家,哥哥後代是個男孩,弟弟的後代是個女孩。一天,有個敵國的忍者前來木葉參觀,談和平條約。誰知道那個忍者是帶了秘密任務而來,他的那個任務就是擄走這個家族當中的某一個嫡系血脈擁有者,當他知道有個嫡系女孩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出手,擄走了那個女孩。
弟弟那會兒正在陪着三代大人陪着使者團的另外一些人,因爲弟弟的修煉天賦不高,所以弟弟走上了政客的道路,因此陪同三代的才是弟弟。既然是弟弟的血脈,那麽發現那一情況的哥哥,毫不猶豫的出發了,他确實很厲害,趕上去,直接殺了那個忍者,并就下了弟弟的女兒。
那國的使者呆在大使館裏,卻沒等到他們約定好的信号,他們就跟木葉一口咬定,自己的人死在了你們的土地上,要是不交出罪魁,那麽就别想我們會在和平條約上簽字。
弟弟回來後知道了事情的起末,他想自己去當那個罪魁,哥哥把他喊到靜室,說有事情要跟他談。誰曾想到弟弟踏入靜室的那一瞬間,就被哥哥偷襲了,然後弟弟就暈倒了過去。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靜室裏留了個卷軸,但是他沒心情去看,他想找到哥哥,因爲他已經猜出哥哥回去做什麽了!
當他走出靜室的時候,發現家裏,正在辦理喪事,而那國使團也已經回去了。原來哥哥不止打暈了他,還在靜室裏放了安眠香,等到弟弟醒了,那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弟弟從三代大人那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那日哥哥打暈弟弟後,找到了家族長老,自行在身上留上了家族特有封印,這樣即便自己死了,敵人也休想從自己的身體上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然後哥哥就去找三代,當着衆多的忍者的面,自戕了,看到這個情況的敵國使團已經沒了爲難木葉的辦法了,草草簽了字,迅速離開了木葉。
而正是哥哥的那個舉動,使得邊境再無戰争,而木葉才有了休養生息的機會。
弟弟恨自己無能,一****終于打開了哥哥留下來的卷軸,上面寫着:弟弟啊,哥哥一直就知道你爲什麽不開心,那不是我們的錯,錯的是我們生活在的這個家庭,所以哥哥才努力修煉,但是哥哥發現就算哥哥的實力再高,卻也無法奈何家族半分半毫。
今天哥哥看到了這個機會,能爲家族做事的機會,還能爲木葉做事的機會,哥哥雖然每天在族裏笑哈哈的,但是哥哥過的其實也并不開心,哥哥過的很壓抑,因爲從來沒有看到過弟弟的笑容。所以爲了不讓弟弟的後輩也失去笑容,所以哥哥我隻能對不住你了,希望你别介意我等下用在你身上的那些手段。以後我的孩子就麻煩你照顧了!
這就是那個卷軸,卷軸最後面其實還有些話,但是我覺得,你自己看比較好。”
将卷軸遞給了甯次,甯次打開卷軸,淚流滿面,他知道這是父親的筆記,這是父親留給自己的話。
“甯次啊,對不起了,爸爸再也不能陪着你打拳了,因爲爸爸要去做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了。現在你或許理解不了爸爸爲什麽要這麽做,但是你是爸爸的兒子,爸爸始終堅信,你會明白的。爸爸去救了你的妹妹,現在爸爸還要去救你小叔,更要去解救木葉,解救整個火之國的因戰争而受難的人們。所以,甯次啊,爲爸爸驕傲吧,我想你也會成爲爸爸的驕傲的,對嗎?以後修行上有什麽不懂得盡管去問你小叔。
隻是爸爸的這次選擇,卻有點自私了呢,你也被帶着打上了籠中鳥的印記,那是分家的記号,而分家的職責就是保護宗家的安全,爸爸很高興剛打上印記,就能保護到宗家,更高興的是才印記,卻馬上就要解脫了,但是苦了你了,希望到時候再見面的時候,你可不要怪爸爸我啊!”
“原來,那不是命定的啊,而是你幫我做的選擇麽?原來,我真的錯了!”
“甯次,是小叔,對不起你們父子,小叔願意做任何補償!”日足跪了下來,想甯次磕頭謝罪。
“族叔,你沒有錯,那是父親的心願,我想那以後也會成爲我的心願,我會好好修行,希望能用保護到宗家的機會,要知道不管花火還是雛田大小姐,現在她們的表現可以算得上是精彩呢!”甯次連忙将日足扶了起來。
“你要是願意的話,可以跟着樹茂學習,雛田也在那邊!”日足很中肯的建議道,要知道那幾個包括雛田,上學也就不到半個月吧,經過樹茂的指導卻能打進跨5前八,由此可見樹茂的訓練還是非常具有效果的。
“族叔能跟我說說嗎?”放開心結的甯次一下子就輕松了很多,隻是将卷軸緊緊地抓在了手上。
“我跟你講啊,你知道雛田……”日足跟甯次講起了關于樹茂,還有關于雛田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