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茂哥,你來了啊。”鳴人一喊他,樹茂就知道不好。
“樹茂啊?好久不見,晚上還開攤嗎?”一旁的拉面食客問道。
“我們的修行已經完成了,再說了一個晚上的提升實在有限,這樣吧,晚上就開攤,等下我就讓鳴人把車子拉過來,我們就在一樂大叔的邊上賣,你們看怎麽樣?”
“好,你的餅跟拉面簡直是絕配,我晚上就把他們幾個帶過來,一起來吃一頓。”
“那就多謝大叔你了,多謝大叔前來捧場。”樹茂笑呵呵的,晚上又能大賺一筆了,還有人免費宣傳開業,還有什麽能比得上這個更讓人感到貼心?廣告你來做,錢我來賺,多好啊!大叔真是好人不解釋啊。
“鳴人,晚上我們就在這邊賣零食,你去把車子拉過來,我去買點材料。”
“好的,我這就去準備。”
“樹茂弟弟,我能跟你學習做餅麽?”一邊的菖蒲聽到晚上兄弟倆要在自家拉面館的邊上開業,立馬就想來學習,老爸雖然跟樹茂學習過,但是一直做不出那個味道,菖蒲就想自己也來學了試試。
“好的,菖蒲姐願意學,當然完全沒問題,還要多謝你們經常款待鳴人呢!”
“那就多謝你了。”
“對了,聽說你報名了跨6比賽?”
“跨6比賽?哦,你說的是争霸賽吧?是的,我确實報名了。”
“那你可要加油啊,我爸搞了兩張票,到時候我們都會去捧場的。”
“這樣啊,那我晚上多做點零食,明天你跟大叔把攤位架設到會場的門口,然後提前把攤位擺好,我想一早上你們的攤位生意一定不會錯的。”
“那就太好了,我本來也想跟爸爸說下的,不過現在有你的零食助力,我想明早的攤位生意一定好。”
“我畢竟時間有限,等下我就教你怎麽做零食了,以後你自己會做了,可以省了我不少時間。”
“就怕我學不來。”
“沒事,很簡單的,放心吧!”
另外一邊,吃完午飯的各小強,都在給家裏彙報自己的實力。男孩子家都直接交上了手,像丁次跟丁座,鹿丸跟鹿久,志乃倒是沒跟他父親交手,但是卻跟另外一位體術忍者交上了手,至于牙,已經被他姐姐打趴下了,畢竟誰也無法忍受一個沒牙的狗回到家就對着你一頓狂亂的吼叫吧?更何況那隻狗還叫嚣着要當老大,哥哥可忍,姐姐可不忍。直接狠狠地胖揍了牙一頓。但是回過頭一想,自己今天收拾牙的時候可沒以前那麽順利了,果然實力大有長進啊。然後不得不想起了那個帶着自己弟弟訓練的小毛頭孩子,那天跟着母親一起開會的她可是看到了那個孩子揮斥方遒的樣子。想着想着華的臉上不自覺地帶上了一抹紅暈。
至于女孩子家,井野也跟她父親過了兩招,而雛田則什麽也沒說,直接回房去了,隻是日足在問起修行怎麽樣的時候,雛田說了句,我報名的是跨3。然後就進了房間了。日足不知道修行發生了什麽,但是他感受到了女兒的那抹堅定和自信。這也讓日足感到很好奇,樹茂究竟是怎樣改變雛田的,怎麽改變那個害羞,柔弱的雛田的。雖然原本就對樹茂感到好奇了,但現在更感興趣了。(拜托,大叔,你女兒要是對我感興趣還好,問題是你……算了,我去吐一會兒。)
小櫻回到家,爸媽也問起了修行,小櫻的回答也很肯定:
“雖然我的實力在七人中是最低的,跟那兩個更沒什麽可比性,但是我知道我确實進步了。”
“這麽說,你在他們當中最弱?”小櫻媽媽反問道。
“是的,确實最弱。”
“最弱還值得高興?”
“爲什麽不高興呢?要知道我可是第一個完成查克拉控制修行的,樹茂說,隻要我展示我的查課拉控制力的話,就算我現在報名參加醫院的工作,那些醫療忍者也會收了我的。”
“哦?這麽說,你有醫療忍者的資質咯?”
“是的啊。以前我老是覺得自己很弱,沒什麽用,周圍的夥伴,實力都比我強,讓我不知不覺中産生了一點點的自卑感,可是經過這六天的修行,我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路了,以前遇到一點點挫折我就會哭,也就隻知道哭,卻從來沒想過我該怎麽辦,要怎麽辦,但是現在我知道了,我也是有用的人了。大家都說,要我以後繼續加油,最好能幫他們撫平一切的戰鬥傷口,媽媽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是有多麽的高興,我甚至覺得我是最幸福的,我終于可以爲我的夥伴們做些事情了,那一晚我哭了,哭得很開心,是帶着笑哭的,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最後我在心底跟自己說那是我最後一次哭泣。”
“好女兒,你終于長大了!媽媽爲你驕傲!”
“謝謝媽媽!”
“真是的,你是我女兒,我爲你自豪,這又有什麽?”
(……一切盡在不言中,最喜歡媽媽了,天下的媽媽都是最美麗,最可愛的。)
“媽媽,我跟你說,樹茂哥的修行可難了呢……”母女兩個不知不覺,讨論了很久很久。
經過這次修行,樹茂相信,現在誰也不知道這些孩子的未來在哪了,也不怪自來也感慨自己已經老了。
話說這是樹茂大隊的情況,讓我們來看看其他的家族的情況,比如宇智波的二少爺。
佐助一直覺得自己的哥哥就是自己的驕傲,也難怪父親一看到哥哥就面帶笑容,但是現在他也知道了,爲什麽自己的父親一直對自己冷着臉了,确實,自己确實很弱,非常弱,原本家裏幫自己報名了跨5的戰鬥,佐助以爲就能穩拿冠軍了,但是現在看來自己能否闖進前8都是個問題。
同時他還想到了,報了名的樹茂,那強大的自信讓佐助一直都相信他就是冠軍,所以當家族問他他要報名什麽難度的時候,他毫不猶豫的說了跨5,那時父親還贊揚了下自己,那是父親第一次誇自己,記得當時還興奮了好久。但是現在細細想來,樹茂的實力究竟高到了何種程度,又究竟是何種才能當着一群上忍說出跨6,那又是一種怎樣的氣概啊?
然後佐助又想到了鳴人,想到了那個以前隻知道調皮搗蛋,甚至跑上火影岩亂畫一氣的鳴人,據傳他跟着樹茂修行了一年了,雖然沒見到鳴人放忍術,想來鳴人現在的實力很高吧?當初自己知道了鳴人報了跨5,還期待着自己能在跨5裏面跟鳴人會師決賽,現在呢?現在自己就是個渣啊。
突然,佐助又想到了那些跟着樹茂一起修行了的幾個同齡的孩子,他們的實力不會也比現在的自己還強吧?
最後他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鼬經常說的一句話:“我愚蠢的弟弟啊!”難道自己真的很愚蠢,很天真?
爲什麽?爲什麽那些平民能有那麽高的修爲?爲什麽作爲舉世爲傲的宇智波的二少爺的我卻這麽弱?又爲什麽那些人能跟着樹茂修行?爲什麽我就不能?爲什麽這是爲什麽?越想,佐助的臉上就越猙獰。不遠處的鼬不自覺的歎了口氣,同時想到了樹茂說的話:“你弟弟不行,他跟你不是一類人。嫉妒,會使人瘋狂,即便現在沒有表現出來,但總有一天會表現出來的,你弟弟是典型的自傲的宇智波,那骨子裏透出的全是宇智波的腐爛的一面。”
鼬也不知道爲什麽樹茂看人看得這麽準,但是現在他發現了,自己弟弟确實是那樣的,這讓他很難過,他以爲自己的弟弟是跟自己一樣的,沒想到卻跟一般的宇智波無二,難道真如樹茂所說?什麽樣的環境,養育什麽樣的人?弟弟臉上那猙獰的表情彷佛就是對自己無情的嘲笑。這讓鼬很受傷。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呢?讓我們回頭看。
原來知道了弟弟報了跨5的比賽的鼬,本想鼓勵下弟弟,允許滿足佐助一個小願望,但是誰知道佐助卻想向他哥哥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所以請鼬幫忙,請來了一位沒有報名的五年級的學生,因爲那名學生是五年級的吊車尾,佐助想來,自己可以很輕松的打敗他,結果,沒有打敗人家,反而被人家給打敗了,最後那人還輕飄飄的說了句:“這麽弱?早知道我也報名本班的比賽了!那樣我就能輕松拿到冠軍,然後畢業後就是中忍了!”這是多麽刺激人的話。
當然了,再往前推,這個人實際上樹茂跟鼬安排好了的。
中午的時候鼬知道樹茂回來了,自己又無事可做就想去保護他,誰知被自來也發現了,拎了出來,直到樹茂來了才得以解脫。(自來也:我以爲是宇智波家安排前來除掉樹茂的,不要怪我。你們都怪我咯?鼬:現在是你拎着我,以後可就不知道是誰拎誰了!)
鼬就跟樹茂說起了佐助的情況,當直到佐助報了跨5比賽的時候,樹茂就搖了搖頭,說:“他不行。”然後跟鼬說了那番話。鼬自然不信,他堅持認爲弟弟跟自己是一類人,樹茂說你不信,咱們可以試試他,是與不是,一試便知。
然後樹茂跟鼬找到了那個吊車尾,樹茂一拳把他打暈了,然後讓鼬給自己來了個變身術,變成那個吊車尾。樹茂還跟鼬商量了,要是佐助被打擊到了,鼬就跑出去安慰他,至于能不能走出來,有麽有救就要看佐助自己的造化了。
當樹茂變得那個吊車尾走後,佐助就完全變成了上面的那樣。(放心我不是來黑佐助的,佐助确實是典型的浪子回頭嘛,既然是浪子,那麽也該有他浪的黑曆史了,但是原著中他回頭的代價太大了,想想要是最終決戰的時候,佐助跟鼬并肩作戰那是何等的場景?雙須佐之男,管你什麽斑神,兩巴掌拍死。)
再看看越發猙獰的佐助,鼬知道自己該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