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沫和仲蔡一臉震驚的看向王勿。
之前明明還是個連自己都打不過的鬼王,如今竟然成長到如此地步,這真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陽間巡遊嗎?
“怎麽?幾個月不見就不認識了?”
王勿笑着打趣道。
遠處趙文和的部隊眼看西方鬼帝身死,頓時轟然而散,但是卻被側面沖出的杜子仁部隊堵住了去路。
“沒......沒有,隻是有些吃驚......那個趙文和,居然被你殺死了......明明幾個月前......”
白沫沫說着停住了嘴。
沒有說出後面的半句話......
明明幾個月之前還被我按在地上蹂躏......
王勿撓了撓頭。
“算是有些突破吧。”
對此白沫沫與仲蔡一臉不信。
這叫有點??????
這叫有點嗎??????
啊??????
這什麽進步速度??????
啊?????
說是妖孽也不爲過吧??????
話說......他不會記仇吧......畢竟我之前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來着。
白沫沫想到這裏就不禁打了個寒顫。
但是看了看王勿沒什麽動作便恢複了正常,随後和仲蔡一臉傷感的走到了陳默的屍體旁。
“幾百年沒見你說一句話,我們也都不太了解你,沒想到到了緊要關頭,卻是你先站了出來,對比之下,我們二人倍感慚愧......”
白沫沫慚愧的說道。
“陳兄弟啊......說實話以前我還跟着崔更和步庚辛那倆小子嘲笑過你,說你修煉的功法太過雞肋,現在想來,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仲蔡說着也是一臉慚愧。
杜子仁手下的部隊已經将趙文和的部隊控制住,杜子仁也是飛身跳上了城牆。
“好你個陳默!居然敢以下犯上!看我不......”
杜子仁的話戛然而止,因爲他看到了滿身傷痕的白沫沫和仲蔡,以及二人身前那具無頭屍體......
杜子仁默默地走到了陳默的身前,緩緩的抱起陳默的屍身。
“我還沒罰你呢......你怎麽就走了......”
身爲一方鬼帝,自然不能失了形象,杜子仁強忍悲痛,雙眼緊閉,像是要把淚水憋回去一般。
半晌,杜子仁再度睜開了眼睛,又恢複到了那個南方鬼帝。
“将陳默的屍身帶回去!好生厚葬!”
白沫沫和仲蔡連忙低頭應聲。
随後杜子仁轉過身看向了王勿。
“王巡遊......好久不見,看來這幾個月,王巡遊收獲不小啊......”
“鬼帝大人講的哪裏話,我隻是這幾個月來有些收獲罷了。”
雖然王勿的實力現在要高于杜子仁,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何況杜子仁曾經還救過自己,王勿對杜子仁,還是有好感的。
杜子仁看了看相柳,又看了看王勿,此刻的他已經明白了一切。
“想不到我那日埋下的因,到如今來救了我一命,也救了我的兩名部下。”
“鬼帝大人心系民衆,您這樣的帝王,自然會有好事找上門來。”
杜子仁聽後搖了搖頭......
“因爲我的失職,導緻我手下兩名大将身死,如果我的選擇有所不同,或許......”
“鬼帝大人不必自責,戰争既是如此,傷亡是在所難免的。”
王勿安慰道。
“有勞王巡遊費心了,是我失态了,話說陰司那邊,就來了您一個人嗎?”
杜子仁問道。
“這......他們......”
王勿支支吾吾,不知道怎麽和杜子仁講這件事情好。
但是杜子仁活了多久?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崔更,你跑的最快,你去告訴東方鬼域的三人,叫他們可以回來了,哼,這陰司,真是不靠也罷!王巡遊,今晚我在羅浮城設宴,還請你一定不要拒絕。”
“鬼帝大人客氣了,您如此邀請,我再拒絕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那好,今天晚上,我就給王兄弟接風洗塵!”
“那我就給你恭敬不如從命了......”
然而在宴會舉辦到一半的時候,卻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報!!!城門口有一行人求見,說是陰司的人。”
杜子仁胡子一翹。
“哼!需要他們的時候不來,現在打完了,到時來湊這份熱鬧了,放他們進來,我倒要看看,陰司在耍什麽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