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個池達汴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
李廣承摸着下巴說道。
“李叔,此話怎講?”
王勿問道。
“你看,這個池達汴雖然是一個内門長老,但是他的妹妹卻爬上了五長老虛流子的床,使得池達汴一舉成爲了虛流子的小舅子。你說池達汴如果出點事,他妹妹能不管麽?他妹妹能怎麽做?還不是落到了五長老虛流子身上?我們現在正好處于劣勢,如果能提前解決掉一個化虛的話......将對我們的局勢有很大的轉機。”
衆人聽了紛紛點頭,覺得李廣承說的在理。
“可是......要怎麽才能和池達汴搭上梁子?”
付佑青問道。
一時間,衆人齊齊的看向了付佑青......
付佑青:“......”
“我?”
付佑青指了指自己。
“沒錯,就是付長老你,才能和他搭上梁子。從剛才的交鋒就能看出來,池達汴和付長老你的關系比較惡劣,如今您門下又出了這麽一件事,池達汴他必将處處針對于你,到時候......你隻要和他起些沖突,以他這個性子,必将找他妹妹求援......”
付佑青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在理,我先去和其他支持您的長老商議一下這次事情,隻要能壓住逍遙子,想必不少人都願意奮起反抗。”
“那好!付長老路上小心,我正好也有些事情找山河處理。”
......
李廣承身穿内門弟子的服飾,在外門自然暢行無阻,輕輕松松就見到了李山河......
對比幾年前相見那次之後,李廣承發現李山河一下子衰老了很多......
按理來說,他罡勁修爲,才四十歲的年齡,外貌遠遠不可能顯得如此老态。
李山河将李廣承請進屋。
“山河啊......你這是......”
李山河摸了摸自己的老臉,苦笑兩聲......
“去年帶隊出去曆練,結果碰上了一隻金丹期的妖獸,爲護弟子安全,我和那妖獸争鬥一天一夜,最後力戰而竭,被那妖獸傷了根基,還好逃出去的弟子及時請來了其他三名外門長老,合力擊退妖獸,将我救下,不過根基損壞,我這輩子是徹底無望與臨丹了,況且這次受傷,我感覺我的陽壽損傷了整整半百之數。”
一戰損傷半百壽元,加上李山河本身就已經四十歲了,這一戰直接将他變成了一個年過九旬的老者,哪怕他現在突破罡勁增加半百壽元,但是折合起來也已經有六七十歲了,看起來自然已經身顯老态......
“義父,您這次混進蜀山......是不是要奪回您當年損失的東西?”
李廣承暗歎一聲......
“算是吧,但是沒有絕對的把握,準确地來說,我們是來救人的,前幾日被抓進來的少女,還有昨日鬧事的那個孩子。”
李山河點了點頭。
“這事我有所了解,那個女孩和男子被關押在後山,聽說本來不是要抓這個女孩的,是......”
李山河看向李廣承。
李廣承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雪瑤,他師傅雷萬霆當初和逍遙子倒是劫了一個娃娃親,不過我這個當父親的,可不能容許我女兒嫁給這麽一個混賬東西!”
“就是!我這個義兄也不會同意的!”
“好孩子!”
李廣承摸了摸李山河已經有些褶皺的老臉,心底難免有些難過,要知道,這李山河可是自己一手帶大的,如今看起來,卻比自己還要顯老......
“山河啊......”
“義父請講,隻要是山河辦得到的,義父盡管吩咐。”
李廣承點了點頭。
“山河,這蜀山要是亂了起來,你鎮得住外門這些人麽?”
“義父你這是要......義父使不得!如今蜀山有六位化虛之境,您怎能敵得過呢?”
李廣承拍了拍李山河的肩膀。
“這個你放心,這一次,我們一共有四個化虛戰力,那兩名新晉的化虛長老都是靈石堆起來的,根基虛浮,不足爲據,整個蜀山最有威脅的,也不過隻有四人罷了,隻要下面壓得住弟子,這一次,我們就有把握攻下蜀山!”
“這......恐怕有些困難,我在外門的地位......并不是很高,雖然自從逍遙子上位之後開始克扣弟子靈石,弟子裏面怨言沖天,但是真正敢出頭的,卻是一個沒有,所有人都迫于逍遙子的壓力,不敢反抗,所以到時候,場面......很難控制得住,不過隻要逍遙子一死,想必很多弟子和長老都願意奮起反抗。”
果然如此嗎......
李廣承開始低頭思考。
隻有拿下逍遙子,才能穩定場面,可是隻要逍遙子一死,五位長老想必會很快投降,這個點,還是在逍遙子這裏嗎?難搞哦......